任她放肆一會,宛城抬手掀開她的手,一把把她摟進懷:“在我眼裏,你永遠是那個十六歲的小姑娘,隻是你的心,終於接納了我。如果你今晚答應喂飽我,我可以考慮出院。”
他的手如銅牆鐵壁,怎麼都掰不開,岑可隻能在他懷裏大聲嚎叫:“這麼邪惡的威脅,完全有辱宛大叔與人為善的名節。”
“你印象中的我從來都邪惡,我早就不在乎了。”翻身把她狠壓在身上,他的手不規矩地在她身上急切摸索。
“宛大叔,想辦事,先出院。”岑可眼神嫵媚地朝他放電,手卻狠狠推他。
“關鍵時刻跟我講條件,兄弟都被你閹了,馬上給我辦出院手續。”宛城鬆開她,抬腳下了床,轉身就朝病房門口走去。
“謝宛總成全,小女子回家,一定好好侍候。”岑可在他身後一陣偷笑。
“還不快走,是不是想我兄弟今晚沒戲?”她的話還沒說完,宛城已經扭頭大聲命令。
回來的一路上,開車的岑可受盡他的騷擾,渾身癢得像虱子在身上爬。在別墅門口開門下車,馬上被他攔腰抱起:“老婆,老婆,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
四十多歲的他,像個老頑童似的哼著歌,抱著她衝進了花園。在花園裏轉了幾圈,這才抱著她朝二樓的臥室衝去。
進了臥室,他立刻奔向衛生間。伸手扯爛她身上的衣服,讓她靜臥在浴缸中:“可兒,乖,在這裏好好躺著。”他邊嗲聲嗲氣的說著,邊擰開了閥門。
身體完全被溫水浸潤,他即刻寬衣解帶,走向了浴缸對麵的沐浴房:“可兒,大叔洗完就來抱你。”
他快樂得像個孩童,健美的身材又在透明的沐浴房裏一覽無餘。胸肌、小腹、還有……她突然紅著臉把頭扭向了窗戶:“流氓大叔,專門誘拐我這樣的未成年少女。”
“未成年少女故意楚楚可憐勾引我,害我深陷泥潭十七年不能自拔。”宛城聽完她的話,打開沐浴房緩緩走到她麵前。
“身邊美女如雲,還每晚包我,簡直恬不知恥!”岑可聽完他的話,氣鼓鼓地回頭,視線卻觸及他……
“蹭”的一下,從浴缸中站起,大力推開他,奪路而逃:“宛城,你簡直流氓透頂!”
尖叫間,身體被他從後麵環抱。“放開我!放開我!”她繼續尖叫,無奈身後有條窺視已久的餓狼……
兵臨城下的抵住纏綿,是盛夏中飄過的那縷涼風,是無數相思過後的悠遠深沉,是抹掉眼底悲傷過後的笑逐顏開。總而言之,那份純粹而濃烈的情感,就在寧靜如水的深夜緩緩蔓延。
漫過初見時輕傲的眼神,漫過離別時無盡的相思,漫過漫長的十七年的悠遠歲月,也漫過長久糾結在心裏的那道坎……
第二天一早到公司,宛城就開始籌劃他們的婚禮。婚紗、鑽戒、都要給她最好的,她就該像公主那樣出嫁。
岑可接到讓她挑婚紗的電話時,驚詫得好久說不出話來。他以為自己說錯了話,剛開口反問,就聽她說道:“城,我這輩子何德何能,能夠博你這麼優秀的男人傾心相愛。”
她的聲音有些顫抖,他的眼底卻瞬間迷蒙:“可兒,想要感恩,就在以後的歲月裏拚命愛我,最好讓我融化在你濃烈的愛意裏。”
“我的愛,太淺薄,一定配不上你……”岑可說著說著,突然說不下去,無聲抽泣起來。
宛城聽著她的話,抬手抹著眼角滴落的淚珠,輕聲回了她:“不管它有多淺薄,隻要是你給予的,我就滿足了。可兒,我在金夫人婚紗影樓等你,咱們不見不散!”
“嗯……”輕輕哽咽著回了他,岑可立刻掛斷電話,起身朝臥室的衣櫃走去。
歲月的沉澱,沒改變他的容顏,隻把他悲涼的心境換成了滿心的喜悅。宛城一身黑白配的著裝,在金夫人門口過往的人流中煞是顯眼。岑可一步步朝他走去,走向她早該擁有的幸福。
白潔的婚紗換了一件又一件,他還是不滿意。鑽戒在纖細指尖上取下帶上無數次,他還是搖頭。折騰了大半天,婚紗照終於定格在了攝影師的鏡頭裏。
從金夫人出來,他們又去了喜糖鋪子。細細品嚐著比蜜還甜的各種糖果,對視的眼神中,笑意在整張臉上緩緩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