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九章婚姻的定義(1 / 2)

今天的賓客中,有不少是豪蕾父母生意上的朋友。他不認識,人家也對他沒什麼興趣。

易峰瞅著在他們中間不停穿梭的豪蕾淡笑一會,轉身走進了宴會廳的廁所。占了個蹲位,他立刻掏出手機給樊妮打電話。

昨晚去她家的時候,她媽說她去外地旅遊一星期了。撥打了好幾次,都是關機,易峰心裏七上八下起來:“樊妮,不會出事了吧。”

豪蕾很意外地站在廁所門口等他,他一出來,她的手馬上挽住他:“我媽說,新婚之夜,男人的心最騷動,不看緊點,他肯定溜號。”

她俏皮的眼神,他故意忽視,吊兒郎當地即刻接口道:“什麼話都冠上你媽的頭銜,難道是對自己的沒信心?”

“你給她的愛永遠比我多,我給你的愛,肯定比她多,別不知足了。”她眼底的俏皮依舊,隻是聲音中多了絲落寞。

她聲音中的落寞,讓易峰心裏有些許愧疚。撇開她的手,扳正她精致的嬌顏,正經道:“豪蕾,如果以前的過錯留下了後遺症,你會讓我彌補嗎?”

她猶豫十幾秒,看向他的目光中多了絲果斷:“易峰,我的大度有底線,但我不想讓我們未來的婚姻有陰影,我想,我會讓你去彌補。不過,你別想再染指她的後半生,寧飛決不會答應!”

“富二代果然有招,人家的什麼底細都摸得一清二楚。如果哪天我出軌,肯定被人揍得鼻青臉腫。”

易峰拿自己開涮一句,就聽見她繼續道:“知道就好。”

站在玫瑰花飄逸的舞台上,瞅著台下無數雙關注的眼睛,易峰扭轉的目光中多了絲溫情:“豪蕾,如果一年後,我還站在你身邊,證明我開始重新愛了。五年後,如果我沒離開,證明我的心為你挪出了一個地方。

十年後,二十年以後,如果我們還在一起,證明她已經被我趕到了一個小小的角落。但是你得有心理準備,這輩子,她永遠在那個角落不會離開。”

她回應他的眼神有絲無奈:“易峰,我二十一歲認識你,可你們相識在十八歲。那年那月的時光,我永遠無法了解,也追趕不了。我隻求未來的歲月,你一直陪在我身邊,偶爾可以回想一下她,但別忘了我關注在你身上的眼神。”

“我永遠不會忘記對你的責任。”這話,也許是她最希望聽見的。她的話一完,易峰立刻回了她,手臂也加力挽著她。

不一會,婚禮的儀式正式開始。致詞、叩拜、攜手,一切的一切,都平靜如水,隻是彼此心裏的騷動是否在持續,便不得而知了。

夜晚時分,送走所有的賓客,回到她那裏。剛倒在沙發上看奧運開幕式,伸手就被她從沙發上拽起:“快去洗澡,明天看重播。”

“這段時間都在吃肉,還這麼猴急?”他慢吞吞地起身,大聲嘀咕。

“今晚意義非凡,肉可以少吃,但禮儀得走到。”她邊推他去衛生間,嘴裏邊大聲道。

洗澡出來,客廳的地板上擺了好大一攤,他好奇地低頭反問:“豪蕾,這是幹嘛?”

“你別管,我叫你怎樣就怎樣。”她白他一眼。

“這麼迷信,就能保婚姻長久?”他嗤之以鼻地嘲諷一句。

“不信,婚姻更沒保障。”她強詞奪理地再白他一眼。

易峰無奈苦笑著被她呼來喚去好一陣,終於通過了她的迷信布局。疲憊不堪地走進臥室睡下沒多久,光滑如絲的嬌軀就猛撲到他身上。

“豪蕾,今天我累了,明天咱們在大幹。”他沒勁搏命,使勁推她。

“不行!洞房花燭夜,美人床前坐,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也抵擋不住。”豪蕾伸手緊緊按住他說完,立刻寬衣解帶,把他逼上梁山。

“洞房花燭夜,女人如餓狼,男人被用強,還要感恩戴德謝上蒼,倒黴透頂了。”

易峰瞅著她如狼似虎的眼神,一個翻身上來,邊快速律動,邊哀歎:“我現在總算明白了,婚姻就是在結婚那天,昏昏沉沉被逼,以後在女人身上,鶯歌燕舞一輩子!”

宛城的身體經過一個星期的恢複,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可他就是不出院,讓她成天家裏醫院兩邊跑。

岑可站在病房裏對他破口大罵,他卻權當耳邊風,還皺眉擠眼朝她做怪相:“可兒,這麼多年,我難得被你這樣侍候,多呆幾天又何妨?”

他的話讓她氣惱,一把揪住他的耳朵,對著他大吼:“宛大叔,你當我還是那個十六歲的小姑娘,別忘了,我今年已經三十三了,體力精力都有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