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這個樣子是要給誰看?”他攤手負立,語氣由來的陌生與冷漠,又是這突然的轉變,唐糖十分厭惡。
唐糖完全手足無措,隻好停止了這向外吐出的想法,這東西算是已經吞入腹中了,再怎麼樣也吐不出來了,她也不想受罪,就此作罷!
“用你管,我又沒我就讓你看啊?”唐糖彎著腰繼而隨著說話的聲音站了起來。
“跟我來,他就在裏麵。”
隻見一個身影走過,唐糖抬頭看了一眼,看的是一清二楚,那人是曲向堯,而讓她一直以為一麵牆卻成了一扇門,他推著門就走了進去。
唐糖也沒有過多耽擱,加快了幾步跟上了他的步子,心裏已經充滿了好奇。
這簡直就像在玩闖關遊戲一樣,最重要的是還如此有挑戰的衝擊感,表麵上是覺得體驗一把也不錯,可是如今身處之中,唐糖卻再也不要這麼體驗了。
這種心境跌宕起伏實在過於厲害,不是她能夠承受住的,一方麵,她不想再接受他一次又一次的戲耍,其次,她不能忍受她被她限製了人身自由,還不能去見小舅。
他讓她跟上他的步伐,然後帶她去看小舅,這是他的措辭,唐糖也考慮過這話的分量有幾分真假可言,心裏到最終還是猶豫不決,但是這身體的外界因素已經做出了決定,跟上了他的步伐那就是最最有力的詮釋與解釋,不是麼?
既然已經有了選擇,不論是真心實意也好,虛情假意也罷,總之她還是需要再姑且信他一次的,因為她除了這個選擇以外並沒有其他選擇。
或許曲向堯這麼信誓旦旦的一個人走在前麵,連頭都扭回去看一眼的信心就在於此,他早就算準了她不會拒絕,隻會選擇去相信他,因為他是運籌帷幄的那個人,有十足的信心。
他從不害怕唐糖脫離他的控製,更不擔心唐糖有一天可能會離他而去,因為他沒有想過這些,更不準這種事情發生,他是一個王者,整件事情的主宰,他不會讓自己手中緊握的東西逃掉,不僅僅是人還有她的心。
唐糖跟著他進了那扇門之後,心徹底心灰意冷了,有句話說的好,凡事不要總是看表麵,她一直以為那麵牆能當做門推開是多麼高大上的東西,進來以後才發現,那東西不牢固才被改裝成了一扇門,不是她所想的那種類似古代機關那種,這隻是一個很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一扇門,如若不把他掏開改裝,這一整麵牆可就塌陷了。
這裏麵的屋子與之剛才的屋子相比,顯得陳舊了些許,算是差了些,可是這擺設什麼的可比剛才好了不止一分兩分,這也又算搬回了一局。
唐糖越過曲向堯,一股煙的跑到床前,骨瘦如柴而又弱不禁風的身軀,她知道這個人就是小舅,他還在昏迷不醒,她終於見到他了。
她懷揣著萬分激動而又驚喜的心情,緊緊的揪住了床邊的床單,一陣痛哭嗚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