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那些關係好的幾個戰友總是在私底下說楚軍北,他們覺著那家夥有點不可思議,怎麼就可以麵對各色女人的挑釁而無動於衷。有次楚軍北是這樣說的,他說,欲望其實就是毒品,一旦碰觸過了,嚐過個中滋味了,一般是不可能戒掉的。但是那些個戰友不明白,一個男隻要他願意,他就心甘情願的願意為一個女人不去嚐試那毒品般的東西,而楚軍北他就可以為了江小天做的到。
可現在,她已經是他的妻子合法的妻子了,她就在他的身邊,如此的溫香軟玉,他已經嚐過她的個中滋味了此時此刻此情此景要他如何能抗拒得了這個誘惑。
可他也有自知自明前幾天確實是他不好,太不節製了竟然把她幾次都給做暈了過去。可如此美好的夜,又是他長大的地方他不和心愛的女人做點什麼怎麼可以!
江小天背過身不搭理楚軍北,整個人都快貼到牆上了。房間裏很安靜外麵的風似乎大了起來,逐漸吹進了屋子,掀著窗簾飄了起來,屋內的涼意也越來越大了。
楚軍北蹙眉,他收拾房子的時候專門仔細檢查過窗戶的,有漏風的地方偶補過了呀!擔心把江小天凍感冒了,某人還是起身掀起窗簾看,“嗯,怎麼破了這麼大個洞。”他自言自語著爬起來補窗戶。
江小天偷偷睜開眼睛,“你幹嘛?”
楚軍北給她蓋了蓋被子,“窗戶壞了得補一下不然冷。
江小天往被子裏縮了縮,“用什麼東西堵一下就好了,麻煩,覺著不冷。”
楚軍北揉了把她的頭,“一會兒就感覺到冷了,這老房子本來就密封效果不好。”其實他就幾分鍾的時間給搞定了,關鍵是他補得還不難看。
江小天一直看著他弄好,才問道,“你拿什麼東西弄得啊?“
楚軍北躺回她的身邊從身後將她環住,“膠水粘下就好了,你以為多麼高科技,嗯!”說著在她的耳珠上來回蹭了蹭,“小天,我、想、要、就一次,嗯!”
江小天噘著嘴背對著他的胸肌不說話,某人就得寸進尺的繼續,“那我就認為你默認了哦!我這次一定說話算數,就一次!”
江小天肺腑,你個不要臉的家夥每次都說就一次可是一次的時間那麼久還不都是一個樣的麼,哼。雖然心裏在歪歪可是她還是舍不得拒絕他,其實除了想小小的懲罰一下他外,她也其實蠻期待在這樣的夜晚和他共度良宵呢。
楚軍北一點點地靠近江小天,呼吸忽輕忽重地噴到了她光、裸的脖子上,她覺得是癢,又覺得是熱,又好像癢熱也辨不出來,隻是覺得難耐。看吧那家夥就是故意在撩撥她的心弦,就是非得讓她主動做點什麼才心甘似的使壞。
他粗糙而略帶繭子的大手沿著她的衣領一點點地向下,從脖頸到鎖、骨再到她的胸、口,一點一點的下滑探去……直到他的指尖由冰涼變得溫熱,而江小天已經被他的溫柔、溫柔折磨的額頭滲著汗漬,她覺得被窩裏要起火的節奏,她已經熱的到了灼燙的地步,可他還在賣力的使壞而不進入主題,就是在點她的火…….他所到之處,她都輕輕顫、栗,直到她沉浸在了汪洋大海的濕、潤裏,他才進入了主題,這次他的確說話算數了就一次,可這一次結束後江小天的嗓子徹底啞了……
江小天醒來已經是中午了,外麵已經的陽光燦爛的照耀著大片皚皚白雪,刺得人睜不開眼睛。小屋很暖和窗簾已經打開了,那種塑料外麵是看不到裏麵的所以楚軍北就把窗簾打開以便陽光全都照進窗戶裏。
江小天欠著身體打量著整個屋子,陽光穿透小的個子窗柔和地灑落在熱乎乎的坑上。雖然楚軍北已經不在身邊了,可被窩裏全是他給的溫度滿滿都是暖意融融的愛。
這次出奇的是江小天沒有感覺到身體的疼痛好不是,唯有渾身飄飄的無力,如此舒適暖和的早晨,她已經心滿意足的幾乎不願意醒來,索性彎著嘴角又眯起了眼睛到頭繼續睡。
外麵是村裏人早飯後出門走親串門的嬉笑聲,孩子們堆雪人的歡快聲,還有一些年輕人談論外麵所見所聞的聲音。江小天彎著嘴角縮在被窩裏想象著多年前的楚軍北估計也是這樣子的吧!
突然楚軍北的電話在外麵響了起來打破了所有的寧靜,江小天蹭的坐了起來豎著耳朵聽。他是軍人隨時都有可能複命,這樣的舉動她從小就有。那個時候江海川是軍人,好不容易盼回來一次爸爸沒玩幾天就一個電話叫走了。每次,江夫人都要黯然失色好久,後來哥哥也上了軍校,全家人笑了唯有母親大人幾天都不搭理兒子,嫌他報考了軍校。後來哥哥退役從商,而她又死皮賴臉的纏著一個楚軍北。母親十萬個不開心,每次麵對楚軍北的時候隻是麵子上的客套,心裏是一萬個不滿意,除了對他的身價最重要的是她不希望唯一的寶貝女兒不要嫁給一個軍人。
隻聽楚軍北,“嗯、嗯……”他隻是嗯著,江小天就知道肯定是部隊打來的電話。果然楚軍北最後說了句,“知道了,直升飛機直接到籠北來接我就行,嗯,好。”收線。
楚軍北進屋時江小天已經坐在坑上開始穿衣服,“部隊的電話?”她套著毛衣問道。
楚軍北盯著她白淨的脖頸,點頭,“是,早餐做好了看你睡的香就沒叫你。”說著就抬手幫她穿衣服,聲音沉沉的問道,“昨晚睡得好吧!”
江小天點頭,“嗯!”她就不動手了坐著讓他伺候,那是她最喜歡的事情。
他們特種隊最老資格的七人突然集合,至於去做什麼電話裏是不告訴他們的,所以特殊兵種,江小天懂得他們的機密,所以也不問,隻是說,“那,我一會兒怎麼辦?自己開車回去不知道路哎!”
楚軍北給她穿戴整齊連襪子、鞋子都穿好,低頭在她的額頭落了個吻,“有人一起過來飛機降落我上,他下來接你回籠城。”
江小天抬頭看向楚軍北,“誰啊?”
楚軍北揉了把她的頭,“木東辰帶了一個他的手下。”
江小天想著也應該是她哥哥的人,畢竟這是春節期間楚軍北那邊的人能休假的都休假了休不了的都在第一線奮戰了。
楚軍北剛才一直在整理孫夢洋的東西準備早餐後和江小天去給她燒了,可是現在他隻有擺脫本家的堂弟楚越給拿去燒
結果楚越那小子活膩了非要拉著他嫂子江小天一起去,還要開車楚軍北的車子去。楚軍北本來是可以借車子給他去的,現在一聽他竟然得寸進尺要把小天拉著去,某人直接一臉黑線,“走路自己個去。”原因是車子一會兒木東辰來了要開著接小天回籠城。
木東辰在心裏把他哥問候了一百八十遍後,才極不情願的拎著一大包袱東西徒步去了孫夢洋的墓地。
江小天見楚越走遠了才說楚軍北,“你這人,那麼遠讓他走路去你也太心狠了吧!”
楚軍北收拾著兩人吃過的碗筷,“這裏的每一個人都是徒步出門幹活、趕集的就他不行。毛病多。”
江小天翻白眼“…….”她承認她老公絕對的小氣又腹黑好不。
快一個個月過去了,楚軍北他們在印度北部的災區一直沒有消息。此次他們特種隊前去援助的七個人由楚軍北帶隊。
這天江小天下班後蔫蔫的從辦公室下來時,在停車場碰上莫思琪從一輛掛著軍牌的路虎車上下來,對著她招招手,“小天!”
江小天是又驚又喜的迎了上去一個大大的笑臉盯著莫思琪上下打量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