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功再高,能夠打得過槍?”彭遠輕蔑一笑,怒喝道:“我說出去的話,一個唾沫一個釘,今晚你在這鬧事,就不能活著走出這個大門,否則,我的前途也就毀了。”
十幾個學生們看到他們拔槍要殺人了,都嚇得臉色慘白,女生甚至尖叫哭起來。
“我這個人,最討厭有人拿槍口指著我!”秦皓整個人已經殺機外顯了。
“擋我財路者,必須得死,得罪殷氏者,更是如此!”彭遠拉開了保險,隨時就要開槍了。
蕭韻兒咬著嘴唇,忽然從後麵躥出來,攔到了秦皓的身前,張開雙臂,似乎要用身軀為他擋槍。
“小丫頭,你幹什麼?”秦皓奇怪地看著她的舉動。
“是我把你喊來的,如果你就這樣被打死了,我良心難安,等若我間接害死了你,要開槍就先打我吧,這樣你有機會逃掉,咱倆互不相欠。”蕭韻兒堅定說道。
秦皓先是一愣,隨後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這個蕭韻,前幾天一直跟自己不對付,針鋒相對,惡語相向,現在竟這樣肝膽相照了。
“我更沒有讓女人為我擋槍的習慣!”秦皓一把抓住了蕭韻的胳膊,扯到自己的身後,利用這個空隙手中多出了三枚鋼針,手臂一揮,化作三道寒光,被他武者感知力牽引,準確無誤地同時射中了三人持槍者的手腕。
吧嗒吧嗒!
槍支同時掉落在地,秦皓身子閃過去,身軀好像一座大山撞到。
“砰砰砰——”
三個人憑空飛了出去,摔出了十多米遠,身軀掛在了牆壁上,嘴角溢出了血,內髒出現裂痕,即便現在不死,一年半載,生命也無多了。
這不是在執行任務,當場殺人,處理起來太過麻煩,所以留下活口,卻讓他們半殘,甚至生命無多,也算一種殘酷懲罰了。
“走吧,咱們回家!”秦皓對著蕭韻兒笑了笑,不再理她的那些同學,手叉褲兜,灑脫地走在前麵。
蕭韻兒站在原地,一陣感歎,原來這家夥這麼強悍,難怪表姐執意留他住在別墅裏,實在太有安全感了。
其它學生寒蟬若驚,相互扶持著,跟在秦皓、蕭韻兒身後,走出了金碧漢宮夜總會的大門。
在夜總會樓外小廣場上,聚集了不少人,都在湊熱鬧,等著最後的結果,所有人都覺得,等會那個後來搭救的青年,要橫著屍身出去了,不可能對抗那麼多人。
也有正義人士,已經打電話報警了,警方雖然來了人,但是這個區的警員,都知道這是殷氏的地盤,所以不敢冒然衝進去救人,隻能躲在很遠處,靜靜等待最後結果。
當秦皓走出來的時候,外麵群眾一片目瞪口呆,想不到他活著走出來了,而且毫發未傷,難道和解了?
有膽子大的賓客會員好奇地衝進去,結果看到裏麵的一幕,驚呼起來。
“請站住!”一群民警從人群中衝出來,把秦皓給圍住了。
秦皓皺起眉頭:“有事嗎?”
“我們接到這家夜總會服務員的電話報案,說有歹徒前來搗破壞,蓄意擊傷夜總會的工作人員,性質惡劣,嚴重傷人,造成數十人輕傷,多人重傷,尚有生命危險,請跟我們回警局接受調查,錄取口供。”一名臉有麻子的警官義正言辭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