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雲山山頂,司霈霖在三樓的花房中央坐著,獨自品酒。
花房裏各色的開的很好,百花爭豔,花香縈繞在偌大的花房,也飄進了司霈霖的鼻尖。
有輕緩的曲子飄蕩在花房中,為花房裏增添了些許的情調,隻是曲子哀婉,讓人不禁傷感。
“又一個人在這偷喝好酒,真是不仗義。”
劉玉龍在他身旁的椅子上坐下,自來熟的拿了玻璃桌上另一個空著的酒杯,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輕輕的搖曳了杯中的紅酒,又放在了鼻尖輕嗅,才將紅酒抿入口中。
“好酒,待會兒給我兩瓶。”
他享受著紅酒的滋味,閑散的開口。
司霈霖本閉著眼,他這話一出,他緩緩睜開眼,掃了劉玉龍一眼。
“你要是來敲詐的,左邊是門,請走不送。”
“好歹我也給是親自去找梁佳惠要了十萬過來,你就這樣對我?有你這樣忘恩負義的嗎?”
劉玉龍不滿的抱怨!
他說著,就將剛才拿來的十萬元的中國銀行的支票放到了玻璃桌上。
“你不知道,梁佳惠是怎樣依依不舍的把支票給我的,她的臉色又有多難看,嘖嘖......”
回想著剛才梁佳惠絕望又蒼涼的樣子,他又道:“你真該去看看她那瞬間就老了十歲的樣子,實在是太精彩了。”
司霈霖卻是看也沒有去看那張支票一眼,隻淡淡道:“這隻是剛剛開始,真正讓她哭的時候,還在後頭呢。”
他看向了花房的窗外,夜空如墨,一輪圓月在空中,寂寂寥寥。
“一切按計劃行事,想必司傑宇欠賭債的事,梁佳惠定然是不敢跟司霆生說,到了合適的機會,找人透個口風給他。”
他輕聲說著,一抹寒涼在他的眼底。
“梁佳惠母子三個在司家的產業有些有股份,也設法給搶過來,務必讓他們一無所有,被趕出司家大門。”
“這些事對如今你我來說,都是小事一樁!”
劉玉龍也算是應下了這件事,“可是這樣可能也會波及司家的產業。”
他猶豫了片刻,繼續道:“司家畢竟也是你......”
“到時候我自然會收購過來,畢竟那也是我爺爺奶奶打拚下來的。”
司霈霖的眸子裏,多了幾分的傷感。
他這才掃了支票一眼,“這十萬的支票,你收著就好,從他們那奪過來的股份,到時候也你拿著。”
“既然我們司總這麼大方,我也就不客氣了,我正好拿去泡幾個姑娘。”
劉玉龍將支票拿了重新放回了自己的錢包,“你不知道,你那皇家會所的姑娘,還真是一個個的都水靈靈的,別提有多惹人喜歡。”
雖然在談著這般的事,可劉玉龍卻自有一股風流之色,更添幾分的風流倜儻,瀟灑不羈,和司傑宇那般的浪蕩子的猥瑣,是完全不同的氣質。
司霈霖不語,儼然是對談論姑娘好不好看沒有任何興趣。
劉玉龍看他這般,頓覺掃興。
“你說你,都二十歲了,連個女人都沒有碰過,真是......這要說出去,真是丟人。”
說著,微微靠近了司霈霖一些,又道:“要不,我們進晚上去皇家會所給你開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