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也沒有想到,我父親的日記本,竟然會出現在蘇氏一脈的人的手中。我驚愕的看著蘇老太太,蘇老太太的臉上掛著慈祥的笑容,她說,這本日記本,是我父親交給她的,讓她在見我之後,一定要來這裏,找我父親。我又一次傻了,我父親在這裏?
尋了這麼多年,有關於我父親的消息,現在終於知道了。隻是,這裏是神農架,且這裏又是神農架之下的一座古墓,我父親出現在神農架之下的古墓中,這怎麼都說不通。莫說,蘇老太太隻是在哐我?可看蘇老太太的模樣,她並不像是在哐我。
我問蘇老太太,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蘇老太太回憶了一下,她說這事兒已經有很多年的曆史了,好像是三十年的事情了。
這不可能!我當時就跳了腳,我父親是在我很小的時候就離家出走了,至於去了什麼地方,老爺子在臨走之前對我說過,他說這輩子怕是找不到我父親了。如果真如蘇老太太所說,我父親是三十年前找的他,那我,還會是我父親的兒子嗎?這有違天理了。
蘇老太太疑惑的看著我,她說,莫非馮立對你說過什麼?
我搖了搖頭,“老太太,您可能不知道,我父親,離開家不過二十年,如果他是三十年前將這個東西交給你的,這事情就古怪了。我爺爺和我說過,我父親,一生都在當鋪內,在我出生之後,才丟下我和我母親,離開了家。”
“這個……人老了,記性也不大好了。不過,馮燾啊,你們馮氏本宗的事情,我們蘇家也是無權過問的,但是,我這個半個身子進入棺材的人可是不會撒謊的,三十年前,那時候我還不是蘇家的掌舵人,你父親找上我,他對我說,三十年後,見到我之後,一定要來神農架,另外,還讓我交給你一樣東西。”蘇老太太堅定的對我說,那一言一行,不像是在欺騙我。
我疑惑,反問蘇老太太,說那是一件什麼東西。蘇老太太隻是搖了搖頭,她說她也不知道,這件東西,就在我父親的那本日記本裏麵,雖然蘇家兩代人沒有看明白這其中的道理,但是,我父親說過,這本日記本,隻有我才能看得懂。
看著手中的日記本,我心中思緒萬千。我父親,究竟想要告訴我的,是什麼事情?為什麼要提前十年去蘇家,將這本日記本交給蘇老太太?我又翻開了一頁,這一頁,寫了很多的東西,大致上的內容,是關於蘇家的來曆,以及,馮氏本宗的事情。大致上的事情,是說馮氏本宗,其實並沒有想象的那麼簡單,蘇家,也不是什麼單純的蘇家。
不過在日記本,我父親提到了一個東西,那便是,土地廟。
再之後的內容中,也有提到土地廟,但關於土地廟的事情,提的越來越少了。忽然,日記本中提到了一樣東西,青藤古燈。
我把日記本合上,看向蘇老太太,問道:“我父親在日記本中說,馮氏本宗與蘇氏一脈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老太太,我想問問,馮氏本宗,究竟是做什麼的,為什麼這麼多年了,一直都是這樣的製度?按理來說,馮氏本宗,如果真的是一個名門望族,不應該隻是蝸居在益州,他們應該向外發展,這樣才能發揚光大他們的家族啊。”
“有關這件事情,你不知道,其實也是為了你好。其實啊,你們馮家,和馮氏本宗之間,哎,算了,既然這件事情你爺爺沒有告訴你,那我們蘇家,也沒有這個權限告訴你這其中的全部事情。不過,有一點我可以告訴你,馮燾,你和馮氏本宗之間,有著很深的淵源,如果有一天,馮氏本宗有難了,你一定要出手相助。”蘇老太太的話說了一半,似乎想起了什麼東西,他又把那些話全部都收了回去。
這說話說了一半的感覺,讓我很不舒服,看在麵前是個老人家的麵兒上,我又不好多問,隻好作罷。
不過,蘇老太太說,馮氏本宗如果有難,讓我出手,我不由的苦笑了起來。馮氏本宗,這麼大的一個家族,我隻是一家小當鋪的老板,他們有難了,我又如何出手幫助。況且,我的當鋪是在上海,而馮氏本宗是在益州,這之間可是相差十萬八千裏呢,再怎樣也無法做到那樣的事情啊。
蘇老太太也看出了我的想法,她說,馮氏本宗的困難,並不是在經濟上,而是在血脈上。
“血脈?什麼血脈?”我疑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