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老太太沉思了一下,將身邊的管家支走,她說:“其實也不難,隻要,你留下一個孩子在馮氏本宗,這件事情就算是解決了。”
“不是,留下一個孩子?這,這怎麼可能,老太太,恕我直言,這樣的事情,就算我答應了,馮氏本宗的人也不會答應一個外人加入自己的族內吧?況且,我和馮氏本宗那邊,還真的不是很熟悉,恐怕我有這個想法,人家未必會答應。”我詫異的說道,這樣的事情,莫說是我了,就算是其他人,恐怕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馮燾,我知道,一切我都知道,其實啊,你是一個好孩子,隻是這個世界,或者說你們馮家,你們馮氏本宗,欠你的太多太多。本就不該是你來做的事情,現在全部都落在了你一個人的身上,實屬是無奈啊。”蘇老太太說著說著,眼淚便流了下來。
我連忙勸解,也是力不從心,隻好答應了下來。
可能是哭的累了,蘇老太太坐著睡著了,蘇家的管家在蘇老太太的身上蓋了一件毛毯,我也不好再多留在那裏,隻好回到肥貓的身邊。這一路上,我的心中,一直在回憶著蘇老太太剛剛的那一番話。
我父親,馮氏本宗,孩子,虧欠,這些究竟都有什麼聯係。我想不透徹,這些就好像是一張無形的大網,將我困於其中,盡管我做出什麼樣的決定來,始終都無法改變這命運。
肥貓走到我的身邊,遞給我一支煙,問我怎麼回事,這蘇家,又在打著什麼算盤。我搖了搖頭,說沒什麼,隻是知道了一些不太好的消息。肥貓問我,是不是關於神農架的。我說不是。這種事情,我覺著,我不應該讓肥貓牽扯進來。
“不要問了,馮氏本宗,蘇家,都不是什麼好東西。肥貓,我奉勸你最好不要再摻和這裏麵的渾水,不然,你們北駝一脈,遲早會全部死在這其中。”一旁的鏟子,冷不丁的來了這樣的一句,讓我的身子顫抖了一下。
我看向鏟子,鏟子也看了我一眼,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一種厭惡,那種厭惡的眼神,讓我身子一顫。
低下了頭,可能鏟子說的沒錯,這其中的渾水,真的不能再摻和了。
“你說什麼呢你,鏟子,這事情與你們南陵一派沒什麼關係,但與我們北駝一脈的關係大著呢。你可能不知道,你們南嶺一脈,這幾年的生意,算了,這事情,我還是不和你說了,免得你小子壞了這次的計劃。”肥貓收回了話,蹲在一旁抽著悶煙,那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鏟子也不搭理這個家夥。
我說話不是,不說話也不是,隻能幹看著這兩個人鬧別扭。
休息的差不多了,蘇家那邊已經做好了準備,他們準備啟程,由於我們找不到方向,隻能暫時跟著蘇氏一脈。說起來,蘇氏一脈這一次算是幫了我們大忙了,這神農架可不是什麼好地兒,我們上次來的時候,差點兒沒把自己繞死在這裏,現在有一群老前輩在這裏,對於我們而言,也是好事兒。
話又說回來,鏟子倒是很不合理在這其中,他多次對肥貓說,換一條路走,千萬不要跟在蘇家的後麵,否則會把我們害死。肥貓也是直腸子,直接罵了鏟子兩句,讓鏟子少說兩句。鏟子氣不過,又不能和肥貓動手,隻能憋屈的跟在身後,我向對鏟子說兩句,可看見鏟子那臉色,我知道現在我說什麼都不管用了。
蘇老太太在途中醒了過來,她讓我跟過去,說是有話要對我說,我隻好跟在蘇老太太的身邊。路上,蘇老太太對我說了很多關於盜墓方麵的東西,需要注意的地方,還有一些手法,而這些東西,都與肥貓的那些手法不大一樣,又或者說,很相似,隻是做法不同。我問了幾次後,蘇老太太才對我說,這些東西,都是馮氏本宗老一代人才會的東西,本來不會流傳到蘇家的,隻是後來,馮氏本宗沒落了,這些東西又恰巧被一個女子學會了,便帶回了蘇家。
我問蘇老太太,既然馮氏本宗沒落了,為什麼他們還要花這個錢,來尋找那五盞古燈呢。
蘇老太太的臉色一變,沉默了片刻,才說:“其實啊,蘇家,一直保守著這個秘密,在這個世界上,無論是用多少盞燈,都無法改變馮氏本宗的命運,真正能改變馮氏本宗命運的,是真正的馮氏本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