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那蕭齊兄慢走。”郎將軍拱了拱手,說道:“玉行,跟蕭先生告別!”
少年郎玉行終於抬起了頭,隻見他眼睛有點發紅,用有點抖動的聲音說道:“蕭先生慢走!”
“告辭了!”蕭齊說完話,轉頭打開門,朝門外走去,越走越遠,不一會消失在視線中了。
“爹——!我不服!肯定是那個姓蕭的沒有將全部招式都教給我,不然我這麼勤奮練,為什麼一點縱橫氣都沒有感覺到?”少年郎玉行在蕭齊走後,終於沒有忍住,吼了出來。
聽到這話,圍牆外麵的少年笑的更加開心了,暗道:“郎玉行啊郎玉行,天賦差就天賦差,還誣陷蕭先生沒有全部教給你?沒有全部教給你小爺我偷學能學的會?郎玉行,你給我等著,等我掌握了縱橫氣,有你好看,到時候,我也在你眼睛上麵劃一刀!”想到這裏,這位少年郎興奮了起來,可突然又想到了什麼,如同泄了氣的皮球,喃喃道:“不對啊,蕭先生走了,後麵掌握縱橫氣的方法我不就沒有地方學了嗎?這可怎麼辦啊!”
而院內,郎將軍聽到這個話歎了口氣,說道:“沒有,他蕭齊確實把小橫縱拳的招式都交給你了,可能你確實不適合縱橫幫吧,本想你學會了縱橫幫的武學,可以和你大伯更親近一些,看來是不行了。”說道這裏,郎將軍摸了摸郎玉行的頭,又說道:“放心吧,孩子,天下又不是隻有一個縱橫幫,九大派都有著一流甚至頂流的武學,爹一定幫你弄來,肯定有適合你的!好了,你也練了半天了,去洗個澡,休息一下吧!”
“好的爹,那孩兒先下去了。”郎玉行行了個禮,轉身走出了院子。
“唉,除了縱橫幫,義兄還與碧海閣和雲海教私交甚好,看能不能讓義兄幫幫忙了,就是這碧海閣和雲海教,一個在海州城,一個在雲州城,與這渝州城都有點遠啊!不知什麼時候才能讓玉行學到一流的武學。”郎將軍一個人自言自語著,說完也走出了院子。
這時,隻有圍牆外的那名少年郎,還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而少年郎玉行這邊,出了院子之後就開始大喊大叫:“管家!管家!管家死哪去了?”,這時一個有點微胖的中年人跑了過來,可能由於跑得太急,又或者是體態較胖,缺乏運動,嘴裏不停地喘著粗氣,他滿臉笑盈盈的看著少年郎玉行,眼睛似乎眯成了一條縫,真叫人懷疑他到底能不能看得見人。
“少……少……少爺,你有什麼吩咐啊?”這位微胖的管家喘著氣,笑著對著少年郎玉行說問道。
“你有一點眼力見兒嗎?本少爺練拳練得滿身是汗,還光著膀子,你不知道給本少爺找件衣服?再燒熱水給本少爺洗澡嗎?”少年郎玉行對著微胖的管家吼道。
“是,是,來人啊,把少爺的衣服先拿上來,再吩咐燒水房準備熱水,少爺要洗澡,再讓廚房準備一桌子好菜,少爺餓了!”微胖的管家對著下人吩咐道,轉頭又對著少年郎玉行笑盈盈的問道:“少爺,你看,這樣可還行?”
“嗯,還算不錯,知道我練完拳餓了,不錯。”少年郎玉行點了點頭,心裏總算有那麼一絲絲的滿意,稍微化解了一些剛剛從蕭齊那裏窩的火。這時,一位侍女端著一件錦綢黑色金邊大褂,走了過來,站在了一旁。
“愣著幹什麼?趕緊服侍少爺穿上啊!”微胖的管家對著束手束腳的侍女說道。
“是。”侍女應聲答道,隨後將衣服拿起,走到少年郎玉行的身邊,看了一眼郎玉行赤裸的上身,又連忙低下了頭,手有些顫抖地準備服侍少年郎玉行穿衣,可誰知不小心手一抖,衣服一下子掉了,郎玉行一把將衣服抓住,對著侍女說道:“行了,下去吧,笨手笨腳的,我自己來!”
“是。”侍女怯生生的望了一眼管家,隻見管家臉上不再是笑盈盈的,眼睛也睜了開,似乎有些生氣,但也沒說什麼,揮一揮手,示意讓侍女下去。
“江盡忠啊。”少年郎玉行對著微胖的管家說道。
“少爺有何吩咐?”管家江盡忠又是一臉笑盈盈的躬身問道。
“你兒子江忠郎去哪了?我早上如廁的時候,看見底下的糞坑好像要滿了,你去叫江忠郎去掏一下吧!”少年郎玉行穿上了衣服,一邊扣著盤花扣,一邊說道。
“是,我這就叫忠郎去幹!”管家江盡忠點了點頭,轉身準備離開。
“等下我洗完澡你過來幫我試菜。”少年郎玉行又吩咐道,“不許你幫他幹!”
“是,是,怎麼會呢,我肯定讓忠郎自己去幹!”管家江盡忠笑著說道,然後轉身走了。
“哼——哼!”少年郎玉行似乎一下子開心了起來,哼哼了倆下,轉身回房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