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奴,進來吧!你該不會讓朕就這樣穿著衣裳去沐浴吧?”墨東似笑非笑地說道,花月奴現在受製於墨東,隻好拉開珠簾,無奈地走進裏間。
墨東張開雙臂,花月奴便站立在他的麵前讓她解扣子,她第一次幫人解扣子,臉蛋早已經羞紅了一大片。她的手竟然不聽使喚似的,她努力地想要解開都解不掉。
而墨東卻以為花月奴這是故意捉弄他,他雙手握住花月奴的柔荑,含情脈脈地對她說道:“阿奴,你這個樣子會讓朕情不自禁地……”
花月奴手微微一抖,猛然抬起頭看著墨東,幸虧是墨東閃得快,要不然他的下巴就被花月奴撞上了。“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花月奴以為墨東在埋怨她不會解衣服扣子,笨手笨腳的。
她這個嬌羞的樣子更讓墨東心猿意馬的,心中蕩起一番漣漪,他大手一拉,另外一手緊摟住花月奴的芊芊細腰,花月奴柔軟的身子緊貼住墨東厚實的胸膛,他低聲說道:“阿奴,你真是迷人的小妖精。”他的定性明明是很好的,可是一碰上花月奴,就百看不厭的,心裏癢癢的。
就算是花月奴再怎麼笨,也明白了墨東的話中話,她掙紮了幾番,臉上略帶著一絲慍色,上次她才被他偷吃抹幹淨,這一次她可是清醒得很,可不能讓他輕易占她的便宜。
“你……你放開我,我……我隻是答應服侍你,可不是你的女人。”花月奴羞紅了臉蛋說道,她即使再怎麼大膽,她終究是女人,也會有難以啟齒的話。
墨東總算是聽明白了她的花,刮了刮她的鼻子,邪魅地笑道:“阿奴,既然你不記得了,那麼朕有必要在這裏好好地提醒你,那晚在合歡殿,你已經是朕的女人了。”說完,他便覆上花月奴的唇瓣,品嚐著那熟悉的味道。
那種感覺,就像是清幽的玫瑰花香味,她身上帶著刺,有點兒小俏皮,小潑皮,但是正好合他的胃口。再想起花月奴的不乖巧,墨東吻得更加激烈,似乎在懲罰她。
不知道是誰迷惑了誰,花月奴掙紮了幾次,在墨東的柔情襲擊之下,雙手慢慢地圈上墨東的脖頸之處,墨東嘴角微微彎了彎,這丫頭片子,嘴上總是不承認,心裏還是喜歡他這樣對她的。
兩人都情迷意亂了,墨東將花月奴攔腰抱起,卻依舊纏綿在一起。墨東快速地褪去花月奴的衣裳,看向胸前的一大片春光,如雪一般的肌膚,他的吻如雨點般落至她的身上,想要在烙上他的印記。
花月奴柔情似水,青澀地在他的身下回應著。她享受著墨東給她帶來的快。感,似乎忘記了她的真實身份。如果不是墨東,恐怕她這輩子都不會真正懂得做人的感覺。
紅鸞帳下,墨東低眸地看著身下嬌羞的人兒,宛如攻城掠地地索。取著,身下的人兒連連發出嬌喘聲。兩人如枯木逢春,久旱逢甘露,顛倒鸞鳳。
翌日清晨,當花月奴迷迷糊糊轉身之時,手似乎碰到一個柔軟的小東西,起初她還不注意,以為是在做夢,還俏皮地捏了幾下,玩弄了幾下之後,她又準備繼續睡覺。
誰知道她的脖頸上傳來癢癢的感覺,她以為又是什麼小貓咪跑到她的床上來,她迷糊地說道:“小貓咪,別鬧……讓我再睡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