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奴跟張寧騎著馬匹趕到孤山腳下,並沒有想象中那般簡單,看著占據險要地理位置的孤山寨,兩人卻被孤山寨的一行人攔在飛龍徑的外麵。
花月奴從馬背上跳下來,看著眼前的人,眸中滿是怒色之色,“你們趕緊閃開,我要上寨子找我師傅……”
“你好大的口氣,你師傅是誰?”百花閃了閃眸子,臉上蒙著一方白色薄紗,她是在二當家香含涵當家之後提拔上來,平時負責山寨的日常安全,這不,一大清早就看見有兩人一直在山下徘徊,就立馬帶著人出來阻攔。
“你又是誰?你都還沒有告訴我是你誰,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我師傅是誰。”花月奴看著眼前凶巴巴,耀武揚威的女人,就是一陣不喜歡,張寧就是一根筋,被花月奴一連串的話給繞暈了,隻得撓了撓頭發,最後苦惱地湊近花月奴的耳畔問道:“花月奴,你剛才跟他說了什麼?”
“你別多嘴!”花月奴用手肘推了他一把,張寧疼得齜牙咧嘴,隻罵花月奴太粗魯,哪個女孩子像她這般刁鑽野蠻的。花月奴倒是一臉的無所謂,反正張寧不是第一個這樣說她,就是再多一個也不多。
百花自從當了提拔上來以後,就沒有多少人再敢給臉色她看,如今卻被一個黃毛小丫頭嘲笑,這口氣她如何能咽得下去?若是論武功,花月奴的輕功絕對遠在她之上,要是論單打獨鬥來說,花月奴應付起來有點吃力。
但是再加上一個張寧,勝券在握。花月奴一點兒都怯弱,她拍了拍張寧的肩膀,然後挑了挑眉頭,“張寧,該你表現的事情了,去幫我搞定她!”
張寧還不想要上前應戰,誰知道卻被花月奴一把推了上去,百花正在盛怒之中,見到有人衝過來,自然不會手軟。她拔開劍,劍光一反射,然後兩人便糾纏起來。
花月奴還不忘在一旁給張寧加大氣,看著百花根本不是張寧的對手,笑得更加囂張起來。“好好好,張寧,好樣的,趕緊出狠招,將她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
幾招下來,百花也自知她不是張寧的對手,被她逼退到一旁,其他姐妹都上前扶住她,她惱怒成羞地說道:“你們趕緊上!”
於是,一行人直接紛湧過來,張寧臉色一變,手中的劍略有一些遲疑,卻被一行利劍劈頭過來,也容不得他多想,隻能見招拆招。這時,在花月奴這邊,也有幾位女子挑劍過來,她不習慣使用武器,除了左躲右閃,跟她們玩起貓捉老鼠的遊戲。
再這樣被動下去也不是辦法,花月奴敏捷地躍身而起,然後落至女子的身後,一位女子回過頭來提劍朝著花月奴襲去,花月奴微微一勾唇,也不急著躲閃,眼看著就要被刺中,她卻突然一閃身,跑到女子的身旁,然後一手抓住女子的虎口,一陣電流般的感覺襲來,女子的手一鬆開,手中的劍就落入花月奴的手中。
花月奴成功得拿到了劍,在女子的右肩頭上拍了一掌,女子覺得灼熱感襲來,嘴中立馬噴出一口鮮血,其他幾位女子過來,紛紛靠攏過來。
花月奴非常詭秘地衝著他們笑了笑,然後輕諷道:“你們還是一起上吧,人多力量大!”
那些女子從來都沒有受過這樣的氣,就被花月奴如此嘲諷,自然是受不了,互相點了點頭就使出各自的絕招出手。而花月奴卻絲毫不在乎,反正她們全部加起來都不是她的對手,隻消幾招下來,她們就會潰兵而敗。
果不其然,那些女子全部受了重傷倒在地上,而張寧這邊也搞定了,最後他們合力將百花等人捆綁在一起。花月奴衝著百花笑了笑,然後近乎粗魯地扯下她的麵紗,“嘖嘖,還是個美人兒呀!”
百花也是個倔強性子的人,對於花月奴的詢問,一概是沉默不語,最後花月奴隻好替一位女子鬆了綁,讓她上山稟告她們的二當家。
而在孤山寨中,二當家香含涵正在喝著茶水,卻聽見外麵有人來報,便看到一位女子帶著傷進來,她驚呼地放下茶杯,怒聲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回稟二當家,是山下來了一個小姑娘,她們把百花,還有其他姐妹都抓了起來,說是要上寨子裏找她的師傅……”女子心驚膽戰的說道。
一旁的紫菱也猜想到這位小姑娘的身份,除了花月奴,還會有誰呢?“二當家,依屬下看,還是早些打發花姑娘走為好,要是被她發現什麼,毀了陛下的大事,咱們可都擔待不起。”
“也是,你先下去養傷,紫菱,咱們也去會會她。”香含涵揮了揮手,其實便有侍女上前扶著女子下去。香含涵和紫菱帶著精銳人馬就下山去見花月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