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瑞問:“訊訊,那個鄭先生,有說不出的怪異,你怎麼看?”
“我在想鄭雪兒,那一笑動人心魄。”
“出手,教訓他,尤其是為你最好朋友張強的父親。”
“也完全不怪鄭先生,以前常去張強家,他家西北缺角,必亡老父,我曾經提出過幾個補救辦法,但他是無神論者。”
馬瑞笑道:“你是不是喜歡上鄭雪兒了,愛屋及烏。”
“那倒不是,本想布置一劍穿心陣,對付這個鄭先生,但現在感覺這裏有故事,任何事必都包括因果,裏有緣分,業果就叫這個鄭先生去品嚐。”
“有點像佛家的禪理,但我信仰真主。”
“我認為,信仰是純潔的,同時也需要多元化。”
“漢人的思維,實用至上。”
“自孔子之後,漢人更熱衷於通過自身的改變,來影響社會,也可以說是拿來實用主義,雖信仰神佛,但更相信聖人。”
馬瑞說:“好了,我的小哲學家,說不過你,對於鄭先生,還是先記著,以觀後效。”
南訊點點頭說:“瑞姐,你的這個‘我的小哲學家’,說的人家心花怒放,再說說,我愛聽。”
“找打,真是花心大蘿卜,連姐都調戲。不怕那個誰,比如鄭雪兒小姐傷心。”
嗬嗬,一陣的爽朗的笑聲,代表著年少的燦爛,對生活的無限想象。
一個月後,南訊來到了南華醫專,成為這裏的一員,專業中西醫臨床學。
遠離家鄉,遠離父母,遠離迷人的馬瑞,可謂一個陌生的環境。少年南訊,沒有了同齡人的青澀,變得成熟。
林蔭小道,學哥學姐們出雙入對,青澀的麵龐布滿初嚐愛情的紅暈,年輕人嘛,起點是一致的,拚搏之後都成為人才,那也是恐怖的。所以上帝是公平的,總會誘惑絕大多數人變得平庸,揮霍青春。
最後能成為名醫,有所建樹的,自然就是那些拿著書本,無論是操場,還是宿舍,都在思考的人。
南訊大喊:“我來了,我心愛的醫學,稍微遲點接觸你,就是犯罪啊。”
一對情侶路過,斥道:“神經病,鄉巴佬。”
南訊腹語,“莫名其妙,沒有年輕人的豪情萬丈,隻有成年人的裝逼。”
這時,一個身影遠遠走來,很多同學都喊‘鄭姐好’。
“南訊,來到南華醫專,歡迎,以後我罩著你。”
“鄭雪兒,你學什麼專業?”
“護士。”
鄭雪兒拉起南訊的手,在眾人驚詫中向操場走去。
南訊很安穩,沒有紅臉,早就被馬瑞鍛煉的處事不驚,有了免疫力,心中在想,手很溫暖,沒有瑞姐舒服,少肉。
如果鄭雪兒知道,南訊心中怎麼想,恐怕會殺了他。
“喂,你們看,鄭姐戀愛了。”
“鄭雪兒勾搭上了一個小學弟,很親密。”
“劉彪一直追鄭雪兒,這下有好戲看了。”
“哼,劉彪算什麼?那個誰,斧頭幫的害蟲,都喊開了,鄭雪兒是她的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