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旅店,羅明建議大家都把電話關掉了,不會有任何電話,所有的人事都和他們沒有了關係。仿佛感覺自己可以在這個小城市消失掉一樣。三兄弟開心的喝著酒,天南地北的說了很多。於是暈乎乎的東倒西歪的睡下了,睡覺的時候,也許是酒寒的原因,羅明用被子裹住自己,緊緊的蜷縮起來,羅明用在子宮裏的姿態睡覺。裏貝金看在眼裏記在心上,這兄弟,外表和內心反差太大,外表強大的人內心真的很脆弱,反之。
其實三人住的能輝旅店外部條件遠遠比內部條件好多了,偏僻的高勢地形,一條有坡度的小街道,推開窗,舉手可觸的就是山腰的岩石和植被。是建造在山上的家庭式旅館,夜晚的大風把陽台上的木門吹得啪啪響。整個矮小的房間頓時風聲呼嘯,裏貝金趕緊關上窗戶,隨後倒在窗邊的木床上睡了一晚。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羅明噓著眼睛隱隱的看著遠處的淡淡山影,對麵陽台上的一個男人坐在秋千上閱讀報紙,羅明心裏想:老子還以為在練習“修仙”勒,陽台上一晃一晃的,這時,希望也醒了,打著哈欠說:誰晚上打呼,吵死了。裏貝金突然冒話說:我第一次聽說自己打呼還嫌吵的,希望笑笑的閉上了嘴。這時庭院裏傳來了劈柴的聲音。空氣中突然充滿了木頭和花朵刺鼻的芳香,隱約的聽見狗叫。三人繼續賴床,誰也不想第一個爬起來,大家都閉著眼睛,努力的聽著風吹的聲音。
人的一生中,會有很多的經曆,縱然時間過得很快,但是我們獲得的其實也很多,一步一個腳印,這一次對於三人很遙遠的一段旅程,三人漸漸的找到了方向,曾經的是是非非,那些快快樂樂,就像老朋友一樣,一直等待著,牽引著,鼓勵著,也許三人真的很想找到自己,真實的自己,不帶一丁點的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