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很緊張,方靜出事,尚誌與聞華德的手下,肯定不會罷休,因為我掌握他們的秘密,首先必須要與白華薇離婚,其次,我也必須裝瘋到底。這是為了她好,也是為大家好。”
沒想到,身處危機的董誌剛還在為那個美麗女人擔心,陸彤不知如何說。男人誰能過得美人關,小剛別最後栽在那白華薇身上,她畢竟是聞華德的親表妹,非常近的關係。怎麼就不珍惜與雪梅的關係,想到這,就替雪梅不甘。
陸彤不再多年,把近期動遷工作順利進展,又接到幾個d城重要項目都詳細告訴他,下一步當然是希望你能幫忙,給公司指明一條新方向,公司想闖出d城,地產肯定無法與國內大咖相比,資金實力還不是最重要,最重要是經驗、技術以及地脈。
“下一步,我們應把目光放到金融領域,以實體帶動虛擬,盡快讓公司上市,融到資金。”
董誌剛的想法固然沒問題,金融是他的本行,但對陸彤卻完全陌生,即算全部工程完工,公司所有的資金不過七八億,看似不少,但在股市,那隻是滄海一粟。以前不知道,自從知道尚誌那筆投資,從十幾億到幾千萬,對這個能吞鯨吃象的市場,充滿恐懼。那金錢如同打水漂,在這裏死都看不到遺跡。
“當然不是直接進入股市,需要前期布局,之前成立的幾家公司,需要重新分布到全國各地,琢爾的總部哈爾濱,上海,還有h省,以及南方幾個重要城市,都要有信息點,聯絡點。”
聽到這話,陸彤覺得小剛真瘋了,這哪裏是公司拓展,散落出去的不隻是人力,還有大量每天燒的資金,在當地就算弄個沒多少文化水平的勞力,也得基本工資加勞保。其中運行及日常開支,一家看不出什麼,數十字,公司挺不住幾年就被吃空。
“在與尚誌爭奪前,必須要有三個要點,一個就是哈爾濱,上海,莫斯科。這一個月,反複在琢磨,尚誌與聞華德自從在市場減少運作以來,對琢爾投入用心非常大,這其中一定會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這幾個點拓展業務,與琢爾爭奪,到底藏了什麼。”
看到董誌剛癡迷的沉浸在思索的海洋裏,陸彤也不想打擾他,那三個熟悉的地方,派人駐地做什麼?那就是一個擺設,消息消息打聽不了什麼深層的,無非就是一些供求信息,市場關係,產品進出。
突然,陸彤腦海閃過一個畫麵。聞華德當初在莫斯科與孟淩菲一起共事,曾經收到過一份進出口單據。單據沒什麼,隻是上麵當時注明一句話,讓他匪夷所思。時間久遠,他已經記不太清,確實知道單據上有問題,隻是他看不懂,一種感覺罷了。
“是的,在莫斯科,當時就覺得奇怪,收到幾張有問題的單據,隻是記不太清,與進出口有關係。”
聽到陸彤的印證,董誌剛似有所悟,“洗錢,大量洗錢,一定是準備出逃,時間越長,隱秘性越強。”
小剛一說,他也有點明白,那是為了逃跑做準備,把大量資金轉移到國外。尚誌與聞華德到是處心積慮,想得深遠。如今十幾億打水漂,另有近十億被套在上市公司,大量銀行利息以及抵押金,托下去,遲早會把華德係弄個九死一傷。
“下一步怎麼辦,怎麼辦?”
看到小剛如此焦慮,陸彤也無可奈何,人家是一家國內知名品牌公司,就咱哥倆在這裏,想把人家推倒?雖然目前來看,老天在股市運作及地產上給它們沉痛打擊,不過都是借助老天的力量。實際講,倆人沒做什麼,卻已經狼狽不堪。
小剛裝瘋躲災,同潤地產表麵光鮮,資金缺乏,隨時擔心淩飛地產的反攻,不要看眼前幾個重點工程在手,至今陸彤還是縷不清地方那條錯綜複雜的關係網,到底淩飛地產涉入多深,想起來就睡不著覺,擔心明天那些合同都失效,擔心那些意向合同也是一張白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