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會更專注於自身的一種感受,自身品德的約束,而不會看別人眼光去辦事,增添更多市井人的習氣。
他不由得轉移視線,不再繼續詢問,而是把眼睛注視到她那光滑的脖頸上,那條碎心胸鏈,自從劉惠玲送給她,就始終掛在脖頸上,材質金品,手工精製,如今象鑲嵌在她前。
他埋下頭,撲在懷抱,聞那身體散發的香氣。
女人香是一種非常清淡卻透骨的味道,隻有貼近了,當她因為散發汗水,才會變得特別濃烈醉人。
嚴馨蕊最初並未知覺他的舉動,繼續還在說,當發現陸彤有點過份了,自己也已變得溜號,等待他繼續向下的答案。
她也很癡迷那種被欣賞被膜拜的感覺,男人隻為她而生,隻為她而死,隻有在他麵前才能如此赤誠坦露,釋放心扉。
女人經常很感性,情思如波動的河流,在身體體內不斷流淌,那也是受感染之後,而產生的一種持續震顫,隻有當那時刻,才會徹底把內心藏匿的隱秘最終得到解脫。
此刻她正得到回應,被壓抑許久的驛動與情意再次肆意波動,雖然未到傾瀉不可理解,卻被深切地感受到即將破堤而出的難受感。
她想喊叫出來,隻是還沒有達到那個未知的世界,她還在不斷向彼岸尋覓,不斷努力把希望渴求的最後力氣用盡,或許什麼也沒發生,隻是一種盲目,人在尋找自我無法知道的時候,那就剩下挽救的生機。
她呼喊內心的一種想象,這種不同的幻想之界,曾經讓自己也不知所以,這是一個待開墾的綠色土地,需要一點點地挖掘,不斷尋覓,才能找到開啟世界的鑰匙,她隻是還在尋找,並不很確定而已。
她卻已經開始羞怯,不斷地躲藏,害怕被看到心底最不想讓人知道的秘密。
陸彤還在那情絲細語,讓她開始激動,窗外吹過風,讓一切陷入平靜。
第二天起床,李雪雲在外邊敲門,陸彤說在洗臉,不一會兒讓她進來。
她看到嚴總坐在床前,身上穿的是一件睡衣,並不進屋,站在門口就問:“陸總,今天有什麼安排,我提前做些準備。”
李雪雲的主動,讓陸彤突然有一個想法。如果讓老肖把她安排到琢爾,會不會有什麼新發現,憑她的能力與辦事風格,不超過一個月,估計也能進入琢爾中層領導,到時或許會有一些發現,是老肖不能找到的。
華聞德不會簡單在進出口上做文章,他一定還有別的不被人知的秘密,所以當時自已在的時候,人人都感到自危,寧可不充當聽話的隨從,也不會象他那麼沒事找事。
剩下的就是他與嚴馨蕊、歐陽三人去辦那件正事,把同潤公司的牌子豎起來,至於如何切入俄羅斯貿易,還需要不斷斟酌,至少琢爾的問題,是眼前他們最大的機會,否則始終處於一種猜疑寸步難行之中。
他自顧胡思亂想,卻沒有回答李雪雲的詢問。
抬起頭,想起剛才的念頭,讓她找椅子坐下。
看到嚴馨蕊依舊坐在床上,還在走神,不由得咳嗽一聲,她最近怎麼了,又在想什麼。陸彤把剛才的想法說給李雪雲聽,見她也低頭琢磨,這種臥底工作,雖沒什麼風險,卻讓人緊張,隻是無法確定去了後,到底能拿到什麼樣信息,對陸彤有多大幫助。
“你隻是以一個打工者的身份存在就可以,至於能拿到什麼信息,或取得什麼資料,這個肯定不能象演電影那麼恐怖,就當做你去琢爾實習,把它們平時進行的工作流程,給紀錄下來,這也是一個好的成果。”
以同潤目前處境,如果從頭再來,要走的彎路太多,時間上已經不允許,他現在恨不得,把琢爾這隻大象都吞掉才好,剩得還得浪費很多無謂的時間與精力,盲目性投入金錢與人力。
“行,明天我就開始投簡曆,從頭做起。”
李雪雲自然不會反對,隻是她還是希望能有一個好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