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了,就不能開一個別的通道嗎?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一夢他們在井下一千多米,難道要炸個通道?那費時更多,隻能是盡快維修原有的升井道。
聽著那個報信工人的哭訴,班長也覺得事態嚴重,但還沒嚴重到思維失控的地步。班長就是班長,幹的時間長了,有經驗應付這些事情。
“哭毛,又沒死,不就是悶罐卡住了,又不是什麼大事。”班長說:“大家把礦燈關了,先用我的,等我的燈沒電了再用下一個,省著點。”
班長四處看了看,送風的風道還開著,和上麵聯係的點線還好使。證明沒有多大事,有空氣,能聯係,唯一的難題就是出不去,慢慢想辦法吧。死是死不了,除非一禮拜沒吃的餓死。
班長讓聯絡員拽點線和上麵聯係,井下沒電話,就是有手機也沒信號,全靠點線聯係,點線就是你拽一下響一聲,能長聲能短聲,類似發電報。聯絡員拽點線聯係著。
有個老工人,說老也不老,四十大幾,他說:“班長。”
班長答應一聲:“啥事?”
老工人說:“我在一井煤礦幹的時候,有次挖煤和咱二井的巷道挖通了,礦務局來人把挖通的地方給壘上了,說那就是一二井的分界。你說咱能不能從那裏出去,到一井掌子麵,然後從一井升井?”
班長說:“等等,看上麵怎麼說,不行的話咱隻好自己找出路,你還記得道兒嗎?”
“大概記得”老工人說。
大夥沉默約有半小時,聯係的人來了,說:“井上跟其他礦聯係了,說我們和一井有打通的巷道,讓我們去找。”
“媽了個B,說跟沒說一樣,這麼多巷道讓我們自己找,啥時候能找到?上下嘴皮一碰沒一個好東西。”班長罵著。
老工人忙說:“班長別急,我或許能找到。”
“我知道你能找到,我是罵上麵的人,說話跟放屁一樣。要是沒你,興許老子真餓死這裏了。他們上邊的人咋想的,咱要是找不到,他們就沒辦法了?”
遇事兒得有主心骨兒,班長就是這群人的主心骨兒,平時胡說八道,遇到事兒上,班長還真是爺們兒,對著井下工人道:“大家夥準備一下,沒用的東西都扔了,帶兩把鐵鍬一把鎬。背好燈,一個一個拉著走。”班長說完,和老工人在前麵,其他人一個拉一個在巷道裏爬。
遇事兒得有主心骨兒,班長就是這群人的主心骨兒,平時胡說八道,遇到事兒上,班長還真是爺們兒,對著井下工人道:“大家夥準備一下,沒用的東西都扔了,帶兩把鐵鍬一把鎬。背好燈,一個一個拉著走。”班長說完,和老工人在前麵,其他人一個拉一個在巷道裏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