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也因為下車前白大BOSS有很完美地給他包裝了一下的結果。

總之,一車食材挑下來,還倒真沒有人發現。即便可能被幾個小姑娘覺得眼熟,特別想上前探個究竟時,都被麵癱大冰山給震懾嚇走了。

拍拍胸口,還好沒有被認出來,不然非惹得胡恒連夜飛回來瞪他了。想到這裏,千旬便忍不住瞪向罪魁禍首,這男人到底怎麼回事?!

“怎麼?”被瞪的白某人一臉坦然,半分沒有自覺可能闖禍的認識,“今晚吃牛排吧。”

重新啟動車子,白大BOSS似乎更加惦記今天的晚餐。

千旬:“……”

吸氣,不跟這種人計較,反正……隻是朋友而已。

進入自家車庫後,白君逸還是忍不住揉了揉那一直低著頭的小家夥,“怎麼了,沒精打采。”

那熟悉的觸感,自頭頂傳來的溫度……

千旬抬首,那份彷徨與惆悵帶動了眼底升起的霧氣,看起來特別委屈可憐兮兮的。

白君逸:“……”

最後一根弦也斷了。

誰說他定力好為人冷淡?

此時就冷淡不起來。

吸吮著那垂涎已久的粉嘟嘟的唇,白君逸一絲縫隙都不允許,將人緊緊地揉進懷中,堵得徹底,發覺對方有一絲逃的意向馬上就更進一步,撬開別人的私人領域,占據,攻略,奪取!

覺得自己可能會缺氧而死瀕臨崩潰之時,發麻的唇終於被鬆開了,一雙大眼盡是水氣,帶著茫然以及一絲掩飾不去的期待。被這樣的眼神瞧著,白君逸覺得全身燥熱,特別想就地將人按倒。

千忍萬忍才拉開了些距離,拇指心肉輕輕地擦拭著微腫的唇邊,深邃的眸子此時報倒映著眼前人的影子,聲音低沉渾厚帶著磁性,十分有撩撥的媚惑,“小旬。”

這是這個男人頭一次,這麼認真的,當著他的麵喊他的名字,千旬隻覺得一片茫然的大腦更加不知運轉了,胸口狂烈地跳躍動著,熾熱著,滾燙滾燙的。

直到回到家裏,繼續使用某人家的廚房,千旬還未完全回過神來,滿腦都是那帶著侵略性且十分激烈的吻,還有那個男人溫著臉低喃著自己的名字,向來冷漠的臉上同樣帶著顯而易見的熱情。

為……什麼?

這次,不會是自己誤會了吧?

不會又是自己一相情願自作多情了吧?

如果……隻是普通朋友,是不會做到這一步的吧?

難道,那個男人又是一時衝動?

洗著食材,千旬越想越亂,一手的水忍受不住就猛拍了幾下自己胡思亂想的腦袋。

而那個始作湧者,此時正心安理得地在自己的書房工作!

想到這個,千旬馬上就平靜了。反正,那混蛋肯定又是一時衝動甚至隻是想戲弄一下自己罷了!

“請人吃飯還讓人動手,什麼惡劣的性格!”忿忿地用力掰著手中的菜葉,想象著掰著某人似的。

這回倒是千旬誤會白君逸了,今天他是打算露一手的,誰知才進家門電話就來了,彼岸那頭有臨時緊急事務需要處理,並且他清楚,事關重大也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處理完的,所以幹脆讓千旬自己看著隨便做了。

等將枯燥的工作處理完出來,看到滿桌子的料理,白大BOSS的嘴角忍不住勾了一下,旋即消失。

“做這麼多?”白君逸自發地進廚房幫著最後提出飯鍋,千旬正好取出消毒櫃裏的碗筷,瞥他一眼,傲嬌地哼一聲,他此時不想理這個男人,不予回應。

他還氣著呢。

白君逸沒在意,二人對麵而坐,喬吉聰明地感受到兩主人之間的氣氛不容它打擾,正啃著自己美味的晚餐甩著尾巴麵對著二人。

“抱歉,剛才的工作很重要。”所以他並不是有意讓這小家夥自己動手的。

“白總哪個工作不重要了,我懂的。”千旬頭也不抬,挑著自己還算喜歡的有來夾,然而,菜在兩筷之間停頓在了半空,而他被迫抬起了下巴,仰著頭。

“!!!”披頭蓋臉而來的是那霸道的吻。

攪了一通秋水之後,白君逸這才意猶未盡地離開,頗有些戀戀不舍地鬆開了捏著那光滑小下巴的手,坐了回去。

“果然很美味。”指的不知是菜肴還是那吻。

真是糟糕,這種事果然會上癮。

千旬:“……”

怔怔地掃了一眼在半空掉落在桌麵上的菜,千旬的神智逐漸凝聚回來,理清了自己再一次被突如其來強吻了之後,火氣一下子就蹭了上來,“你到底怎麼回事啊!朋友、朋友……有這樣子的嗎?”

說的人,眼底也許曾經帶了期待所以才有了失落,很是委屈。

為什麼還來招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