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這般如此不堪,但潛意識裏麵的自我意識讓他就這麼做了。直到那人一瓶冷水倒下來,白君逸醍醐灌頂如夢初醒,這個人也會傷的,這個人,會離自己而去的!
那一瞬間的恐懼讓他豁然開朗。
然後,他得到了那人,即便隻是身體。
很多時候,他覺得上天還是眷顧他的,盡管用盡了心機,他覺得也未必能真正擁有那個人,可最後他還是得到了。
所以,上天是眷顧他的。
愛他,所以寵他,縱容他。不管那人需要什麼,作為老大,他甚至願意犧牲所有的利益,隻要讓那人高興。
白君逸不否認自己是卑鄙的,他卑鄙地去未來丈母娘那裏刷了存在感,後來又趁著那人不在而偷偷上門拜訪,他做好了即便是讓他用盡所有財產,隻要換得丈母娘一個點頭,他就算成功了。再不濟,他至多把人緊緊地栓在身邊,即便得不到唯一親人的諒解而心傷也絕不放開!
可事情卻出呼他意料的順利,甚至太過順利了讓他有點兒飄飄然的竟然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做夢。
回到家後,他才慢慢地從雲端回過神來,想著在嶽母娘那邊被要求陪著甚至還跟一大群大媽大爺跳偉大的廣場舞。也許,那是丈母娘在考研自己。
想到丈母娘沒有棒打鴛鴦,也沒有提出什麼愛他就為了他把你的一切都付出來,你的口頭保證並不值錢所以壓上你所有的財產,或者幹脆轉到兒子的名下,至少到時你負心了我兒子還有依靠。
丈母娘隻提了一個要求——“小旬從心執著的東西就非常的少,而執著的人更沒有。一個是我,另一個……也許就是你。為了他的執著,你隻要做到把他執著的當成自己的執著,我便認你這個兒子。”
這句話,聽是聽進去了,聰明如白君逸,也是回到家琢磨了兩天才算真正明白其中意。
而事實證明,往後的他,也做到了。
所以,他得到了自己的執著。
有愛人在身邊,那是妙不可言的人生。甚至一度的,白君逸都茫然了,過去的三十年裏,他到底活怎樣一個無色無趣的世界裏?
寬敞而最設計簡潔的客廳裏,那白色襯衫黑色長褲麵容俊秀的青年端著一可愛的杯走了過來,麵帶疑惑:“想什麼呢?笑得這麼……嗯,□□?”
白君逸沒有收回視線,長手一伸,就把人連杯摟進了懷裏,冷峻的臉上帶著如春的笑容,吐著深情的兩個字:“想你。”
猝不及防被拖拽嚇了一跳的人臉色一驚,聞言隨即一愣,隨後臉色緩緩暈紅,好看的唇動了動,到底什麼都沒有說,一手把杯放到觸手可及的茶幾上,同時湊了前,親了親摟著自己的這個男人,笑眯眯的,“這個拍攝已經完了,接下來一個月內我不會接通告,都陪你。”
聞言,白君逸也怔了一下,隨即笑了,那帶著誘惑的笑容,迷得懷中人雙眼迷瞪,一個翻人就將人給壓倒在那寬敞的沙發上。
因著出門拍攝長達半年未回來心有愧疚,這會兒被壓了也沒有一絲抵抗,也由著身上的男人予取予求任意妄為。
日光從落地窗投進,卻把室內渲染得更加的旖旎多情。
汗水糾纏,喘息縈繞,□□旖旎。
一番激/情過後,千旬趴在男人結實而精壯的身上,整個人人懶洋洋的,小手指在那兒畫著圈圈,沒一會就被握住了,起伏的胸脯伴隨著話而動:“別點火。”
千旬:“……”撇嘴。
“我回來了,要不找個時候把喬吉接回來?”千旬手被握住了,更加懶懶的,一動不動。
白君逸把壞著捏在手裏的那比自己要軟些、更纖細的手,聽到話很認真的回答:“現在媽已經離不開喬吉了。”
意思很明確,如果接回那蠢狗,母上大人也必定會跟著過來,到時,兩人好不容易得來的二人世界估計就完了。
也許是聽出了男人話裏的委屈,千旬想了想,並沒有再堅持。他工作特殊,一出門短的至少要一周,長的半年或著一年,甚至更久,對於這個婚姻以及這個男人,千旬心裏頭怎麼都是有點兒愧疚的。
於是,白大BOSS很好地利用了這點愧疚,吃飽喝足還有得預留。這會兒看進眼裏,一個番人,輕鬆將人把起,往浴室而去,嚇得毫無防備的人驚呼著摟緊他的脖頸。
隨後,浴室裏傳來了叫人臉紅的喘息與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