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6拐騙(1 / 2)

福娃會了帳,馬上就有天然礦泉水泡的熱茶,四樣碟子裝的風味小吃,否則就跟你空口說白話。

八個菜不大一會上齊了,福娃一個菜動了動筷子,嚐了一下鮮,嘖嘖有聲:“味道不錯!真是名不虛傳!這是首領孔格朗東打的菜,小姐,打包。”

“不會吧?不是說首領,最近寒毒攻心,長了凍瘡,遍請名醫調治,也不見好轉。怎麼還打這麼多菜?”

“不該打聽的,你別打聽。這是送給神醫吃的,順便犒勞一下奔波了一天的兄弟們。快打包吧。我又沒少你們的錢。”

姑娘被唬住了,木訥地說:“你怎麼不早說是首領傳菜?首領點的菜內部價就可以了,現在打單了,就不好改了。”

“下次吧。我是第一次奉命傳菜,下次我可要長個心眼。快點打包吧。”福娃催著她打包,然後她請姑娘幫她提著。姑娘跟服務台一說,還派了一位姑娘幫忙,提著八道菜。

福娃先下樓,快速到Y2Y車把上取下了烤竹鼠,然後直奔停車場的悍馬,他可像開自己的車一樣,熟車熟路的打開車門,然後招手讓兩位姑娘上車。車開到保安亭,保安看他刷了一下卡,橫杆就打起來了,他就不再過問了。福娃應該是用那張摩托車卡刷的吧。

兩位姑娘提著餐盒,生怕灑了出來,保護得相當好。福娃禁不住偷偷地笑,他要是把這兩個姑娘拐去賣,她倆還要幫他數錢。想想袁心罡、伍輝就這樣騙財騙色,姑娘的防範意識太差了。下次,他準備創立一套《防狼寶典》,給姑娘以及良家婦女培訓,以防袁心罡、伍輝之流的哄騙。

車一路顛簸著,行駛在河卵石鋪的黃沙路上,山勢越來越陡,不過轉過一個山口,眼前一馬平川,這便是瓦洛底河穀,估計有百來個平方公裏吧。映出眼簾的是一片沃野,正是天氣回暖的時候,綠草成茵,不時有羊群、牛群出現,還有不少的犛牛。怪不得能吃到那麼鮮美的犛牛肉。

悍馬沒受到什麼審查,一路開了進去,可能這車也不是尋常人坐的。直到進入大本營行轅大帳了。

他的車才給攔了下來。一個包著頭巾、穿白袍,提著AK47衝鋒槍的黑胡子走了過來,老遠打著招呼:“主祭長老怎麼不在車上?你怎麼開著主祭長老的車?”

福娃笑著伸出手,黑胡子跟他握了握手,他一驚,有一股電流直入他的腦海,他出現短暫的失憶,等他清醒過來,臉上熱情萬分:“哦,是主祭長老的兄弟法赫。請。”

福娃原來馬上給他洗腦,他隨即化名法赫,主祭長老德猜的兄弟。德猜也不認識他這個天上突然掉下來的兄弟法赫,他一愣,福娃馬上讓他一臉的驚詫,繼而全身一麻,一股真氣直衝囪門,讓他暫時失憶,一秒鍾讓他樂嗬嗬地笑了起來:“法赫兄弟,我讓你打的清真八大碗打過來了嗎?”

“法赫”落落大方地說:“大哥吩咐的事,哪有不照辦之理?清真八大菜全部備齊,還加了一道烤竹鼠。”

兩個妹子一愣,一臉疑惑,法赫當起了主人,指了指案幾,兩個妹子不敢怠慢趕緊把清真八大碗都擺入整齊。“法赫”像變戲法似的,變出一份香噴噴的烤竹鼠,嚇得兩個姑娘目瞪口呆。

行轅大帳用屏風隔開,顯然加諾老人正在大帳後麵行醫問診。顯然德猜已經陪加諾老人用餐了,他們剛剛乘纜車進入瓦洛底河穀。

孔格朗東是個老色鬼,加上河穀的晝夜溫差大,白天紫外線強,晚上風寒大,得了毒症。這毒症還有傳染,他傳染給了他的二十個女人。德猜雖然是信得過的兄弟,但也不能到後帳去,隻能在議事行轅徘徊。加諾老人正在診斷,望、聞、問、切一樣都少不得,然後走到行轅議事前帳才能開藥方。

加諾老人一愣,明白是怎麼一回事。福娃給他遞了一個眼色,告訴他不要開藥方,他自有主見。加諾老人江湖閱曆深,讀懂了福娃的眼色,長歎了一口氣:“時間拖得太長了。如果剛染上寒毒,以發汗之藥調治,出身大汗排出病毒;病在肌膚表層,外敷以清毒敗火良藥,內服瀉火祛濕之藥,還好藥治;再深一層病入膏肓,這可是無治之症啊,真是神仙才能妙手回春。”

剛入帳的執行官波桑一聽,火冒三丈,拔出槍來抵著加諾老人的額頭:“老家夥,你胡說什麼?這不過是寒毒?你不過也是江湖庸醫,什麼神醫?全是騙人的庸醫!老子一槍斃了你這個老東西。哪裏請來的江湖庸醫?以前的醫師還能開個方子,你連個藥方都不會開?還他媽的神醫!”

波桑平素日子擁兵自重,沒把主祭長老放在眼中,自以為他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驕橫跋扈。德猜氣得臉色發黃,但是秀才遇到兵,他也隻能強忍不發。現在大哥重病纏身,他自然獨攬大權,等著大哥咽氣,坐他的軍事領袖的寶座。要不是他的女人也得了寒毒,甚至還想打二十個年輕貌美的嫂子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