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生擒呂雉(1 / 3)

無數的騎兵步兵挺槍持矛圍攏過來,包圍的半徑越來越,周苛的幾千手下,早已經亡魂喪膽,根本沒有心思反抗,逃亡的逃亡,被殺的被殺,投降的投降,隻剩下周苛和呂雉,縱馬在包圍圈裏左衝右突,想要殺出重圍。可是,強悍的秦軍就像是銅牆鐵壁一般,將一切可能逃生的路徑封鎖住,周苛揮動大斧,血腥肉搏,殺人無數,終究是越殺越多,連一點逃生的希望也沒有看到。

對岸的張良看到這種情形,絲毫沒有猶豫,吹響號角,喝令已經到了河心的船,立即返回。假如被秦軍俘獲了去,對岸這些人,也是死路一條了。周苛一個人麵對秦軍的無情絞殺,救兵雖然就在對岸,可是隔著茫茫河水,完全幫不上忙,就連無數聲援,傳到對岸,也的像蚊子哼哼,起不了什麼作用。

章義舉起大刀,高聲狂笑;“呂雉,快點投降吧!秦王已經備好了錦帳,等著和你同床共衾呢!”秦矮抽出三隻勁箭,搭上弓弦,隔著二十丈向周苛突射。周苛就像是惹上了馬蜂窩,身前身後,身左身右全都是騎兵,鋪蓋地一望無際,呐喊叫囂,突刺砍削。騎在馬上的周苛覺的自己陷入了沼澤地,越是掙紮下沉的就越快,一會功夫身上多了十幾處傷口。還好這些秦兵提前接到了活捉呂雉的命令,要不然,一百個美人也成肉醬了。

“夫人秀色可餐,秦王垂涎久矣!跟我回去吧!”秦矮的三隻勁箭,嗖的一聲脫手而出,三隻勁箭沿循著三條不同的軌跡,在空中劃出三道完美的白線,以其迅猛的度,強的力度,出人意料的角度,射向周苛的腦門,腹和右腿。

周苛聽到章義和秦矮淫詞穢語,侮辱夫人,心裏有些擔憂,萬一夫人被擒,豈不是被秦王給——猛然間,他感到三股勁風及體,以他目前的傷勢,根本無法在秦軍的滔駭浪中躲開,砰砰砰,三隻勁箭,同時中標。射在腹和大腿上的兩箭,分別穿出兩個血洞,墜落在身後一丈,箭尖紮入河床之內!腦門上的白色雕翎,卻還在顫動,跳舞。

周苛瞪大了眼睛中,射出了不能置信的光彩,喉頭出一陣“咕咕咕”鴿子喝水的響聲,緩慢的轉過頭,想看看呂雉,卻被閃電趕到的任敖,一刀端掉了腦袋。鮮血像噴泉中激濺的水珠,在強大的血壓之下,出嗤的一聲響,四麵噴射。腦袋飛出兩丈,嘰裏咕嚕的滾到洛水之中。

任敖咬牙獰笑;“妖婦,你也有今,過來吧!”

呂雉親眼看著周苛頭顱升空、落水。抱著那具腔子裏不斷冒出黑血的無頭死屍,嚇得哇哇嚎哭。手一鬆,周苛的身體,歪了一下,彭的一聲,跌在地上。呂雉的半邊白裙都被染成黑紅。一雙素手就像是剛從泥漿中拔出來,充滿了腥臭味! 任敖一把將她拉過來,橫放在馬鞍橋上,振臂高呼:“呂雉已經被我擒拿,士兵何不早降?”有幾百負隅頑抗的士兵,看到周苛戰死,呂雉被生擒活捉了,一個個的扔下兵器,跪地求饒。

張良、蕭何等人在對岸看的雙目通紅,絲直豎,隻是無計可施。噗通噗通的集體跪倒在地,大聲哭道;“沛公,沛公,我等對不起你,對不起你呀!”哭的一塌糊塗。

陳平沒有跪,他最怕死了,連忙把張良蕭何拉起來,喊道;“再不走可就來不及了,我們這些人留著還能為沛公和夫人報仇,假如我們也死了,那可就全完了。”張良知道,陳平平日裏為人,貪財好色,巧取豪奪,怕死的要命。可是,這話兒的卻也不無道理,忍悲含痛道;“走吧,命令全軍,快點撤走。”

呂釋之從後麵衝上來,一把揪住張良的脖領子:“你什麼,要走,不行,一定要把夫人救出來,我要過河去。”

蕭何揮了揮手,喝令士兵:“你們把呂將軍扶下去休息。”呂雉被俘,誰還會把他們兄弟放在眼中,一沒戰功,二沒資曆的。幾個膀大腰圓的士兵,登時過來,連拉帶拽的就給帶走了。呂澤過來嚷嚷:“你們幹什麼,反了——”話還沒完,也被一起押走了。呂釋之高聲叫罵:“混賬東西,反了,反了——”根本就沒人搭理他。

張良、蕭何、陳平、樅公幾人合計了一下,必須先撤往滎陽,然後,設法聯絡大將軍韓信,再作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