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怪事多多(1 / 3)

尊貴不尊貴的李德陽倒是沒怎麼看得出來。這人是個中原人他倒是看的一清二楚的。

燕國的王子,燕國的王子。李德陽的腦袋裏像是有咬緊的齒輪在飛的旋轉,在計算著這個燕國王子到底是誰的種子,畢竟這幾年燕王實在是太多了。韓廣、韓信、藏荼這些人都自稱是燕王,那麼這個王子到底是誰的兒子。還有燕國人和匈奴人接觸,會有什麼事情,具體的不敢肯定,反正絕對是對秦國不利的。

李德陽看著都蘭等人在藍白雲下奔向遠處的牧場,心中一陣冷笑,的燕國也想和匈奴人謀皮,弄不好偷雞不成蝕把米呀。他回頭招呼過來幾個人,耳語了幾句,那些人就騎著馬,吆喝著,向四麵八方分散著跑開了。李德陽於是,跳上自己的戰馬向著冒頓跑過去。冒頓的佩刀上還在滴血,黑色的血腥臭無比,很粘稠,他的下身就像是一頭被解剖了的母豬的內髒一樣惡心。

李德陽在二十步外,瀟灑的從馬背上跳下來,毫不遲疑的跪在地上,右臂擊打前胸;“德陽參見大王子,大王子威武不屈,世所罕見。”

“行了,行了,別拍馬屁了,李德陽你來這裏有什麼事情,又是來賣馬嗎?有沒有什麼好馬,能夠配得上我手下最精銳的戰士。”完冒頓臉上表情微微的一沉,心想,就算是真的有什麼好馬,也不會分配給他的戰士。

李德陽道;“當然有。這次德陽帶來了一百匹大宛寶馬,雖然比不得汗血寶馬,但也是日行千裏的良駒,如果大王子您不嫌棄在下低賤,這些馬兒,德陽全部封送給您手下的勇士,分文不取。”

冒頓看著李德陽身後操場上一群雄壯的戰馬,神情一愕,驚訝道;“我和你沒交情,你德陽幹嘛要對我這麼好,咱們匈奴人有匈奴人的規矩,我冒頓雖然是個王子,但是也絕對不能巧取豪奪,強占別人牧場的馬匹,你用不找害怕的。”

李德陽誠惶誠恐,整個人趴在地上,親吻冒頓的靴子道;“大王子,人是誠心誠意的要把這些戰馬獻給大王子的,人雖然不要錢,但卻有一個請求。”冒頓歎了口氣,彎著腰,一隻手,像提著雞一樣,把李德陽提起來道;“有什麼話你就吧,事情我一定可以辦到,我們就成交。大事兒,嗨,本王子沒什麼權勢,你還是把馬兒帶回去吧。”

李德陽戰戰兢兢的弓著腰,不敢直視冒頓的威嚴,顫聲道;“人隻,隻,隻請求,等到大王子繼承了大單於的位置之後,把,把,把,‘隴西牧場’的經營權交給人,別無他求了——”完又嚇得跪倒在地上。

冒頓還以為德陽諷刺他呢,氣的怒吼著,雙手把他提起來;“混賬東西,你敢——”猛然他感覺李德陽全身在抖。冒頓吸了口氣,重重的吐在李德陽的臉上,輕輕地把離地三寸的雙腳放到草地上,撫平了李德陽的衣服,迅的轉過身子,聲音竟然有些哽咽的;“真有那麼一,隴西就是你的下了,你連一匹馬也不用進貢。”

李德陽趴在豐盛的水草中滿身泥濘的高喊;“多謝大王子,多謝大王子。”冒頓飛快的轉過身子,蹲下來,瞅著他,有些好笑的;“你是不是有病啊,全下的人都知道,我冒頓不可能成為單於王的繼承人,你應該去跪拜我的弟弟和後母,怎麼跑到我這裏來了,神經病。”李德陽愕然道;“大王子這可就錯了,人從就知道隻有長子才能繼承王位,而且,大王子悍勇無雙深得下人的信服。另外,人以前跟著中原人學習過相麵的把戲,知道大王子有著無盡的福緣,這是不會錯的。”

冒頓又一次揪住了李德陽的脖領子:“你這話當真。”李德陽點頭道;“當真,當真,當然當真,我敢肯定,用不了兩年大王子就能夠排除萬難登上單於的寶座,我拿腦袋來跟大王子保證,如果我的話兌現了,希望大王子給我同我腦袋一樣重的黃金做報酬。”

冒頓狠狠的把李德陽甩開去,厲聲道;“你以後就跟在我身邊做我的將軍,你是我的親信了,比我最寵愛的女人還親信,快起來吧,很多的大事等著你去做呢。”

李德陽暗地裏吸了一口大氣,心,真是他媽的佑我大秦,冒頓竟然上當了,這樣一來,匈奴的末日就要來臨了。李德陽打的是挑撥的注意。卻不料,眼下的形勢,用不找他去挑撥就已經亂的像一團亂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