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報信(1 / 2)

明明收藏還不錯,可是訂閱不給力,也許還在養肥?在此懇求大家能夠給悠歌一些肯定,不管訂閱的還是養肥的,都出來冒個泡,好麼?這兩天情緒低迷,心已成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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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絮絮不停,鬱歡無語問地。

最後,還是她先妥協了,自己睡榻,遊真睡床。

折騰了一晚上,鬱歡也是困極,閉上眼卻難以入睡。

已經熄了燭火,屋內暗沉,鬱歡不知遊真是否睡著,便出聲輕問:“你......是刺客?”

半晌無聲。

一聲歎息悠悠響起,遊真的聲音於黑暗中竟是分外的清亮:“若是,無歡還能於此自在?”

“好好說話!”鬱歡有些著惱,自己與他,僅見兩麵,卻次次吵嚷不休,真不知是冤家,還是仇家。

“這不是好好說麼!”遊真笑了一聲,隨即壓低聲音,“你是怎麼進了這魏宮的?”

鬱歡雖與他故人相見,卻不會告知他實情,隻簡單說了,師父常子方替姚皇後診病,而自己留宮為婢,因治得帝後之症,蒙恩擢升醫女,雲雲。

遊真嗤之以鼻道:“還真沒想到,無歡的醫術高超至此啊!不過,剛才連我的傷都不給包紮,可見於醫德有損。”聽見鬱歡氣呼呼地哼了一聲,他竟是無比高興,又道,“你戴那個麵幕,究竟為何?”

鬱歡卻沉默了。

“沒什麼,那日從洞裏出去後,遇到山崩,撿了一條命回來......”鬱歡輕輕一笑,隻是那笑,帶點苦澀,還有一絲自嘲,遊真自然無法看到,隻是心內一角,突然便塌了下去。

“看來,是我錯怪了你,”遊真自惱不已,語氣正經不少,“可是你現在,絲毫看不出來曾受過傷。”

“那是自然,以為我學醫是玩兒的麼?”鬱歡有意活泛一下兩人之間的沉悶的心緒,問道,“你又是為何進宮?”

“我,”遊真躊躇了一下,才道,“本是宋使來此的侍衛之一,不想入了宮後,一名兄弟鬼鬼崇崇往後苑摸去,我不知他有何目的,便跟去看了,露了行蹤,讓人砍傷,我那名兄弟自知連累了我,便跳出去引開那些人,然後,你也看到了......”

他聲音漸低,鬱歡卻莫名高興起來,原本看到那名刺客自盡後,以為他不聞不問,是個冷血的人,自己也一時沒敢惹他,沒想到是那刺客先行不軌,那就死有餘辜了。

“那......真有他所說的卜筮秘卷麼?”鬱歡忍了忍,終於把最想問的一句話問了出來。

遊真又是一陣輕笑,嘲道:“卜筮秘卷?天知道那是個什麼東西,我可沒有聽說過,或許是我那個兄弟胡謅來的。”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鬱歡才睡著,好似隻有一閉眼的功夫,天色便轉亮。扭頭朝床上看去,見遊真直直挺著身子,睡得極熟,隻是睡相實在不敢恭維,明明美人兒一個,卻又似個呆傻,嘴角似流了口水下來。

昨晚洗了的衣裳已經幹爽如新,鬱歡把它們疊好放在床頭,見他仍舊涎水外漬,便忍俊不禁,又自語一句“也不知道做夢夢到什麼好吃食了”,便轉身向外行去。

她這屋子,除了叱木兒,也不會有什麼人來,自己要去配藥,也不需要多長時間,應該還算是安全。

不過,夜間的時候,遊真另托她一事,便是出宮去官驛找到宋使,轉告他尚且平安,不然宋使追到魏官那裏詢問,可就露了馬腳了。

由是,鬱歡先去太醫署將解毒藍子散配了,也沒送藥回屋,直接揣著就到了宮門前。

到了宮門,才知宮禁竟是盤問得更為仔細,雖然沒有聽說什麼變故,但鬱歡知道肯定和昨晚那個脫不了幹係。應該慶幸的是,自始至終,阿幹裏見到的都是一個刺客,若說有同夥,偌大的平城宮宮禁森嚴,任他插翅也難飛,便是這般盤查,估計也是作作樣子而已。

鬱歡的腰牌與其他人的不同,她這塊是純金打造,自是姚皇後的另眼相待之處,金腰牌的擁有者,便是禁衛盤查,也寬待幾分,更不要說是為難了。

出了宮,問清地方,鬱歡直奔官驛,不過,半途中又折回自己的私宅,想想自己也不能這般光明正大就去了,若讓人認出來的話,反是禍事一樁。

於是,她除了麵幕肉疤,換了一身衣裳,戴著之前的鬥笠幕離,去了官驛。

許是昨日的國宴夜半方散,鬱歡在官驛外麵等了半日時間也不見宋使出行,找了個值守的侍衛打聽了一下,才知宋使不善飲酒,宴上被一幫鮮卑臣子灌了不少,宿醉嘔逆,一直在驛內歇息。

鬱歡一聽,計上心來,想起自己先前做了不少生胃丸,治大醉傷食最好不過,幸好隨身藥囊裏各式散丸劑都有準備,便從容上前,讓侍衛進去通報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