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乾入地坤·完(1 / 3)

地坤每年有兩次固定的情潮期, 溫艾長期依靠藥物來壓製, 早就打亂了身體的生理循環, 但即使如此, 情潮期也不是說來就來的, 總會鋪墊個兩三天, 溫艾通常一發現就及時用抑製散把那點苗頭給撲滅了。

上次被卓逸卿咬了脖子後, 溫艾體內的本能像是被擼順了毛一樣,安靜沉睡,一點動靜都沒有, 但今天他算是知道了,人家隻是悄摸摸地蟄伏了起來,等著瞅準機會狠狠反撲一口。

這一次的情潮期來得迅猛又強烈, 溫艾剛察覺到自己的身體裏那點些微的不對勁時, 人流裏已經有人停下腳步,伸長了脖子捕捉飄散在空氣中的香味, 頭也慢慢偏向了這邊。

溫艾心中一凜, 迅速鑽進了一旁人跡稀少的巷子裏, 這前前後後也就幾秒鍾的功夫, 他反應得很快, 可還是引來了幾條嗅覺靈敏的瘋狗。

溫艾研究毒|藥, 但那是關藥室裏做的事,平日裏他身上最多帶幾瓶傷藥,來了卷雲山莊後, 他更是連抑製散都被沒收了, 現在除了逃跑,他找不到別的出路。

這片巷子彎彎繞繞,錯綜複雜,溫艾一通瞎跑,遇見岔路就拐,身後窮追不舍的天乾卻越來越多。

情|欲正在體內升騰,雙腿也開始打顫,溫艾跌跌撞撞地逃,看上去下一秒就要跪在地上。

那群天乾興奮地叫喊著——

“在大街上發情不就是找操嗎,現在還跑什麼跑!”

“小寶貝兒後麵是不是癢得厲害呀?讓叔叔用大XX幫你止止癢!”

“操,真他媽香,老子非把你那騷屁股幹爛了不可!”

淫言穢語不斷朝溫艾逼近,他驚慌地往後看了一眼,那些人離他不遠了,臉上都是一副猥瑣惡心的表情,有些人甚至已經敞開了衣服。

想到可能會遭受到的屈辱,溫艾怕得要命,眼淚無助地在眼眶裏打轉。

如果、如果真的逃不掉,他就一頭撞死在牆上好了。

這個想法剛一冒頭,溫艾就在轉角處結結實實地撞上了一個人。

溫艾先前那股拚命奔跑的勁兒一下子泄得一幹二淨,用手腳緊緊地纏住這具熟悉的身體,心終於重重地落回實處。

不用抬頭也不用說話,他光用鼻子就能認出這個人。

卓逸卿心疼地將渾身發顫的溫艾摟緊:“寶寶不怕,我來了。”

那群天乾見一直逃跑的地坤終於被人截住,追趕的步伐頓時緩了下來,淫|笑著慢慢靠近。

“哈哈哈!你他娘的再跑啊!”

“今兒晚上有得玩了!”

“喂,那個小子!你還傻抱著幹嘛?弄不弄啊,不弄就滾一邊兒去!”

有人開始叫囂著讓卓逸卿把溫艾交出來,卓逸卿臉色冷得嚇人,拔出腰間長劍,朝那些雜碎揮出一道淩厲的劍風,在地上拉出一條又長又深的劍痕。

那些人還在驚愕之中,突然大腿一涼,褲子齊齊碎成了粉末,被穿巷風一吹,連渣都沒剩下。

卓逸卿忍無可忍地怒吼:“滾!”

一群人光著屁股連滾帶爬地跑了。

卓逸卿抱起溫艾,一路飛簷走壁,爭分奪秒地回到房間,把溫艾放在了床上。

“嗚……”溫艾眼裏水光盈盈,白皙的皮膚透著曖昧的粉色,放在身側手抓皺了整潔的床單,雙腿無意識地夾在一起互相摩擦,“好難受……”

卓逸卿咬牙忍耐著撲上去的衝動,目光灼灼地看著他:“要抑製散還是要我?”

溫艾向他伸出手,聲音裏帶著濃濃的依戀:“要哥哥……”

卓逸卿二話不說就壓上了床,幾下扒光溫艾,一邊急切地親他,一邊往床外甩自己的衣服。

情潮期的地坤已經準備好了,卓逸卿托著溫艾的後背坐起來,讓他麵對麵地坐在自己腿上。

卓逸卿含著溫艾的耳垂,“寶寶知不知道擁霜?”

溫艾微垂的眼角泛著紅,無力地靠在卓逸卿肩上:“你的……劍……”

卓逸卿意味不明地笑了兩聲,扣住溫艾的後腦勺讓他低頭看兩人的腿間:“是我胯|下這把,今日它總算要如願以償了。”

溫艾腦子暈暈乎乎的,還沒反應過來什麼意思,就眼睜睜地看著那把“劍”沒入了自己的身體。

整把沒入,一寸也沒留在外麵。

卓逸卿在馬場那會兒說得沒錯,溫艾內裏軟得要命,內心深處軟得要命,身體裏也同樣軟得要命。

一整個晚上,溫艾都相當的乖,仍由卓逸卿翻來覆去地擺弄,一聲一聲地叫著“哥哥”。卓逸卿簡直興奮到了極點,毫不猶豫地在他體內成結,與他結契,從此緊密相連。

結契後,溫艾全身都散發著卓逸卿的味道,第二天醒來,他把手腕放在鼻子上聞了好半天,總覺得怪怪的。

卓逸卿睡在外側,側身抱著溫艾,滿足地在他肩窩裏吸了一口氣:“很快就會習慣了。”

溫艾紅著臉小聲道:“可是別人聞到後……會知道我們……”

卓逸卿笑得焉兒壞:“知道我們結契了,上床了,做過了。”

溫艾在他胸膛上推了一把:“流氓!”

“昨兒晚上怎麼沒聽見你這麼罵我呢?”卓逸卿露骨地盯著他,“是不是被流氓伺候得太舒服,所以沒得說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