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艾羞得想翻個身背對他,但身體又提不起力氣,索性用手捂住臉:“我不要跟你聊天了!”
溫艾這一睡醒就傲起了嬌,卓逸卿不由自主地想起他昨晚那乖巧聽話的小模樣,臍下三寸的東西瞬間站了起來。
“寶寶,讓哥哥再疼疼你。”卓逸卿翻身撐在溫艾上方,把他的手拉開壓在頭的兩側,非常下流地挺胯頂了他一下,“好好疼你,嗯?”
溫艾被他製住,想躲都沒地兒躲:“不要!你都那啥了一晚上了!”
卓逸卿開始上下蹭起來:“就一次。”
情潮期的尾巴還沒過去,溫艾敏感得不行,被卓逸卿親親這兒碰碰那兒,很快就躺平任那啥了。
“嗯……”溫艾抱著卓逸卿埋在他胸前的頭,“你昨晚是、是怎麼找到我的?”
卓逸卿嘴裏含著東西,含糊不清道:“鈴鐺。”
溫艾呼吸急促:“怎麼回事……”
卓逸卿專注著自己的事,沒有回話。
“唔!”溫艾被刺激得拽住了卓逸卿的頭發:“你快說……快……快點……”
卓逸卿抬起上半身,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快點說還是快點那啥?”
溫艾滿臉潮紅:“說。”
卓逸卿勾了勾唇角,把他帶手鏈的手拿起來,捏碎那顆小銀鈴,手掌一翻,接住了從鈴鐺裏掉出來的小方塊。
溫艾支起頭看了看那個黑色的微型追蹤器:“這是姬月留給你的?”
“嗯,有了這個我就能隨時知道你在哪兒。”卓逸卿頓了頓,“你別生氣,我是擔心你出什麼意外,之前瞞著你是因為你還沒答應和我在一起,我怕你把它扔了。”
溫艾躺回枕頭上:“你現在把它捏碎了,跟被我扔了又有什麼區別?”
卓逸卿衝他擠了擠眼,從被扔在床下的衣服裏摸出一個新的鈴鐺,往紅繩上一串,掛在了溫艾腳腕上。
鮮豔的正紅色把溫艾的皮膚襯得更白了。
卓逸卿伸出舌頭往溫艾腳踝上招呼,溫艾晃著腳想把他甩開,繩子上的鈴鐺叮當作響。
卓逸卿一聽這聲音就興奮了,用口水塗了溫艾一腿,硬是一路舔到了腿根兒。
溫艾早就被他那靈活狡猾的舌頭給舔服氣了,軟下聲音又開始喊哥哥。
卓逸卿臉上的表情跟變態似的:“哥哥來了。”
說著他就把溫艾另外一條腿也扛在了肩上。
清脆的鈴鐺聲響了起來,一會兒急一會兒緩,有時候特別有節奏,有時候隻是激烈無規律的亂響。
溫艾算是看透了,在床下的時候,卓逸卿說話還能聽一兩句,但是到了床上,滿嘴跑火車,說什麼你都別信他。
明明信誓旦旦地保證就一次,結果一次又一次,愣是沒讓他見到今天的太陽,直到晚上才終於肯披上衣服滾去做飯。
雖然地坤的體質適合承歡,但也經不住卓逸卿這麼折騰,溫艾在床上躺了兩天,這才終於出了房間。
他之前就聽卓逸卿說不治不救找來了卷雲山莊,這會兒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見見他們,把自己和卓逸卿的關係說明白,不治不救也簡要地講了講這段日子以來發生的事,末了告訴溫艾陸明嘯也在山莊裏。
溫艾隨手拉過一個傭人,傭人說看見陸明嘯在花園裏,溫艾跟著找過去,在小亭子裏看見了陸明嘯,旁邊還坐著卓馳。
溫艾人還沒走近,身上那股被卓逸卿徹底澆灌的味兒就先散到了亭子裏,陸明嘯眼神一黯,嘴唇抿得死緊。
卓馳看了他一眼,轉頭跟溫艾打起了招呼:“我還以為怎麼也得再過個三四天才能見到你呢,逸卿還是太寵你了,這麼快就把你放下了床。”
陸明嘯猛地捏碎了手裏的茶杯,側過頭,眼神冰冷地看著卓馳。
卓馳挑釁般地挑起了眉,狂野不羈的眼神直往陸明嘯身上壓,“怎麼?我關心我的小弟媳,陸教主也要跟我打一架?”
“也?”溫艾招手讓傭人過來收拾碎瓷片,然後在兩人身上看了一圈,“你們打過架了?”
“嗯。”陸明嘯一字帶過,眼神複雜地看著溫艾,“千霜,是不是姓卓的強、欺負了你?”
溫艾愣了愣,撿了個空石凳坐下:“沒有,他對我很好,我是……自願的。”
陸明嘯垂下眼簾:“哦。”
溫艾把話題引開:“謝謝你來找我,不治不救都跟我說了,我失蹤後你找了我一路,我感覺這下我真要欠你人情了。”
“你不欠我什麼。”陸明嘯自嘲地勾了勾唇,“反正你在這裏也過得挺好。”
隔了一會兒他又補充一句:“你開心就行。”
溫艾不擅長麵對這樣的局麵,還沒想好該怎麼接話,亭外就跑來一個傭人:“尹公子,莊主從隱仙穀接了一車山雞回來,這會兒正請您過去。”
真是瞌睡遇到枕頭,溫艾跟石桌旁的兩人打了聲招呼,自個兒溜走了。
陸明嘯握著傭人新換給他的茶杯,悶頭一杯接一杯地喝,卓馳抓住他的手腕,調侃道:“這是茶,不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