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後爹一般的存在(1 / 2)

“回答問題!”

“啊!”我慘叫一聲,忙點頭,“嗯,嗯,我是被動的,我控製不了它。”

想著電影裏某些天賦技能也是被動技,不知道這個能不能掩蓋的過去。

淩歌又狠狠的抽了三下,“啪啪啪。”

“嗷嗷嗷,別……嗚嗚嗚,我再也不敢了。我不敢了。”剛要說實話,就聽到淩歌開口了。

“這是教訓你沒有聽話吃藥。”淩歌歎了口氣,隨即又開口問道,“第三個問題,到底是怎麼回事?給我一五一十的說清楚。”

我這一次沒有猶豫,趕緊把昨晚上那個老太太告訴我的都告訴了淩歌,“就是一直在當鋪裏遊蕩的鬼啊,其實是上次當骨灰盒的那個女人的母親,她一直被丈夫家暴,她丈夫愛賭,輸了錢就打她出氣,她父母都是被那個男人給打死的,之後那男人為了從女人那裏拿錢,就把她母親的骨灰挖出來了,威脅她如果不給錢就把骨灰拿去填海,那女人是拚了命的把骨灰偷出來的,那老太太說完我就覺得不對勁了,我擔心那個女人,就想去看看情況,結果進門之後並沒有發現一個人,我真的是一間一間屋子找了,但是也沒看到人,之後我聽到腳步聲,我以為是他們誰回來了,就出去看看,結果就看到了男人躺在廚房裏,我嚇得叫了一聲,緊接著警察就進來了,還把我當凶手給抓起來了。”

淩歌聽完,沒有說話,而是遲疑了三秒,隨即再次舉起了藤條,“大半夜出去不跟我們說一聲,該罰,最後十下。”

“啊?”還要打?我頓時嚇了一跳,“等等等,別打了別打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不動手啊。”我忙叫喊著,但是身後呼嘯的風聲已經襲來,緊緊咬上了身後的兩團肉。“嗷嗷啊,別別打,停下啊。嗷嗷嗷。”

連續十下一點都不給我喘息的機會,淩歌快速的打完了,下手穩準狠,不管我怎麼掙紮,每一下都準確無誤的襲上。

淩歌鬆開我,我卻一動都不敢動,隻能趴在桌子上哭著,一動就牽扯到身後的傷。倒是薑晚上前將我抱起來,伸手給我擦了擦眼淚,然後將我橫抱起來,抱回了房間。

“哦哦哦,乖哦,寶寶不哭了哦。”薑晚哄著我。

“滾!你才寶寶。”我一邊抹眼淚,一邊伸手給了薑晚一巴掌。

薑晚讓我趴在床上,隨即出門扒拉了一瓶藥,“喏,這個藥你自己擦一下,明天就不疼了。”說著,又無奈歎了口氣,“你說你也是的,這麼大的事也不知道跟我們商量一下。萬一你出事了怎麼辦?萬一凶手還沒離開怎麼辦?萬一這是個陷阱怎麼辦?你可別忘了我師兄他們可還虎視眈眈的呢,說不定會抓你逼著你外公出來。”

我抱著大兔子委屈屈的撅著嘴,怪我嘍,都怪我嘍,“我知道了啊。”

薑晚伸手揉揉我的頭,隨即笑了,“好了,我幫你過了一劫,你是不是也應該告訴我,那個偷偷教你道術的人,是誰啊?”

果然問起來了,我揪了一下兔子的耳朵,然後把頭埋進了兔子的肚子裏,打算裝死不理他。薑晚見狀,伸手將兔子拉出來扔到一邊。“是你外公?”

我看了他一眼,搖搖頭,沒有開口。薑晚頓了頓,又問道,“不能與我說?他跟你說的,不能跟別人說起他嗎?”

這一次我遲疑了一下,隨即點點頭。我沒有親口說出是林汐姑姑,應該沒事吧。薑晚也明白了,隨即點點頭,沒有再問下去。“好了,你也別怪淩歌了,他昨晚上不放心你去看看你結果發現你不在,可是著了你大半夜,一直到今天早上警察局的打電話過來才鬆了口氣,生氣也是應該的。”

“那也不能打人啊。”我生氣的趴在枕頭上,“明明受委屈的是我,他不安慰我就算了,還打人。”

薑晚有些好笑的說道:“你也知道,那是淩歌,讓他安慰你最好的方式就是教訓你一頓。還有,你不說他跟你爹似的嗎?自己孩子不聽話讓人擔心了,回來肯定是先打一頓。”

話粗理不粗,是這麼個道理,我嘟囔了一聲:“早知道我就不回來了。”

“不回來你去哪?在警察局關著?”薑晚站起來,“你個小沒良心的,早知道就不該把你保釋出來。”

我衝著薑晚辦了個鬼臉。無意間扯到了身後的傷,頓時一陣齜牙咧嘴的,薑晚笑了一聲,“別亂動,怎麼?很痛嗎?要不要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