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不過還是希望你能盡可能的跟監獄那邊打聲招呼,好好照顧她,畢竟她也是個可憐的女人。”我歎了口氣。
“這個自然的。”警察點點頭,卻又拿出了另一份檔案,“對了,今年你正好來了,我還有另一件事想跟你說。”
“什麼事?”我正打算走呢,又被他喊了回去。
“之前在調查這件案子的,老白,哦,就是那個抓你好幾次的我那個搭檔,他在調查過往卷宗的死後,偶然的發現了,在十六年前,也發生過一樣的事。”
“啥?”我驚訝了一下,“發生了一樣的事,是指……?”
“就是在十六年前,也有人死法跟這次的死者一樣,當時是一家四口被殘忍的殺害了,胸口都被印上了那個符號,就是你們當鋪的那個標記,最小的一個才一歲多,也實在是可憐。”
“什麼!”我驚叫起來,十六年前也出現過那個標記?還有個小嬰兒被殺了?真是變態啊,連小嬰兒都不放過。“不對啊,十六年前我們家當鋪還沒開呢,我記得當鋪是在我兩歲的時候,大概十五年前才開起來的,而那個標記,是我六歲時候幼兒園的美術作業,外公看著很有意思,就給我天了兩筆做成了當鋪的標記。”
“所以這就是比較讓人不解的一個問題了,我們也上網查了,這個標記,除了你們家當鋪也沒其他人或者公司企業的用,”警察也很費解,“所以本來想問問你會不會知道些什麼,沒想到你也不知道啊。”
我咂咂嘴,那時候我隻有一歲啊,我能知道什麼啊。“對了,知道死者的具體信息嗎?或許知道名字把八字,我能幫你把他們的魂魄招上來,然後你們自己問問啊,如果他們還沒投胎的話。”
經過這件案子,這群警察已經對我的話見怪不怪了。“不知道,隻知道是有這麼一件案子,但是其他的,包括死者的信息,甚至照片和性命,似乎都被人故意隱藏了起來,或許隻有當年偵辦這件案子的警察真正了解一二。但是當年偵辦案子的警察早就退休了。”
“才十六年而已啊,這麼早退休?”直覺告訴我,裏麵有貓膩。
“這肯定是有人故意推動的,故意轉走了那些警察,就是為了讓這件案子不被暴露出來。”他這麼說著。
我同意的點點頭,立即拉住他的手,“那你知道是哪些警察偵辦的那?帶我去找他們我,我想知道十六年前這件案子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會出現我們當鋪的標記。這個標記又意味著什麼。”
警察還沒回答,就直接被我拉著往外走。“誒誒,你別拽我啊,慢點慢點。”
他打了兩個電話,問了幾個同僚當年偵辦這件案子的警察現在的所在,我倆就坐上了公交車。
“對了,好歹打了這麼多交道了,還不知道你們的名字呢。”車上我跟他聊著。起碼先知道名字吧,不然以後總不能一直喂喂或者警察叔叔的叫他啊。
“我叫岑浩,我那個搭檔叫白奇,我倆是同期的,都是五年前到了警局,也是警察學校的好兄弟。不過他家裏都是警察世家,我是喜歡做警察才去做的,他成績一直比我好,所以早早的升了隊長。我還是他的副手,”越說越不願意。
“哦,那也隻能是說你自己成績不如別人。”我拍拍他的肩,“我叫林沫泠,現在是個見習道士,還是個實習生,在學習中,以後有什麼事可以隨時來找我,給你打八五折。”
“誒,這還要要錢啊,你們道士不是一般都是是金錢如糞土,斬妖除魔,為人消災解難什麼的嗎?”岑浩一臉的錯愕。
所以別看那些亂七八糟的電影了,“道士不吃飯啊,道士不用睡覺啊,吃飯,睡覺,甚至路費都是要花錢的,誰會給你倒貼啊。”我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說道。別的我不敢說,反正我這裏不是免費的。
“道士不是都是化緣?遊走四方的。”果然是被荼毒得不輕,好吧以前我也是這麼覺得的。
“化緣的是合上,遊走四方要飯的是乞丐。”我翻了翻白眼,“反正別人怎麼樣我不管,我這裏就得收費的。”
不能白學了一身的本事,到頭來隻是白打工的。上次的錢要不要結一下?
“算了。”岑浩揮了揮手。聽著車上的到站提示,“到了,我們走吧。”說著,首先起身下車了。
我也跟著下車。一邊走,岑浩一邊跟我說到,“當年偵辦那件案子的警察一共是八個,還有一個法醫,現在要去找的這個警察叫周海寧,據說當年他是被辭退的,因為不顧上頭的阻止和施壓,一直想把那件案子調查清楚,最後被逼得給了個提前退休的說法,算是住的最近的一個,我們現在先去問問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