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期間蕭邪和司徒纖來到了一個名為菜城的地方,這個城市也是大滿國統治的地方,這個城鎮不算大,要比戰皇城小上那麼一點,之所以名字起為菜城,那是因為這裏盛產蔬菜,不管什麼蔬菜在這裏都可以種,那些南北差異的蔬菜也能在這裏種,所以這個城鎮以此命名,不少其他城鎮的小販都是來這裏買菜章到城裏在賣出去,這就是低價買入高價賣出的經營。
蕭邪眼見天色不早了,天空中還飄著大雪,城鎮上並沒有幾個出攤的小販,隻有幾個賣冰糖葫蘆的人在大街上四處遊走,這時恰巧一個賣糖葫蘆的走過蕭邪身邊,口中還在吆喝道:“又大又甜的冰糖葫蘆嘍……”蕭邪低頭看著懷裏的司徒纖問道:‘吃過冰糖葫蘆麼?’司徒纖可愛的搖了搖頭。
蕭邪隨後叫住賣冰糖葫蘆的,問道:“老板,冰糖葫蘆怎麼賣的?”
“三文錢一串!公子來兩串?”老板說道。
蕭邪笑道:“給我來兩串吧!”說完掏出了六個銅板遞給了老板,同時拿過了冰糖葫蘆,老板隨後又扛著冰糖葫蘆的稻草棍四處吆喝去了。
“呐,吃吧!”蕭邪笑著將一串糖葫蘆遞給了司徒纖,另一根則幫著司徒纖拿著。司徒纖有些疑惑的看著蕭邪同時手上將糖葫蘆拿了過去,司徒纖看著糖葫蘆遲遲沒有咬下去,畢竟司徒纖已經有些年頭沒有吃過糖葫蘆了,蕭邪看著司徒纖疑問道:“怎麼不吃啊?要是不想就等下吃過飯再吃!”
司徒纖搖頭道:“不是,隻是我好久沒吃過糖葫蘆了,都快忘了是什麼味道了!”說完張開櫻桃小口咬了一小口下去,司徒纖咬完以後頓時就後悔了,酸的司徒纖柳眉緊皺,蕭邪見狀不禁笑了出來。
“這個冰糖葫蘆也太酸了!算的我牙都要掉了!給你吃一顆!”司徒纖說完將糖葫蘆遞到了蕭邪的麵前,蕭邪一邊去吃冰糖葫蘆一邊說道:“有那麼酸麼?”說完以後咬下了一個,結果蕭邪頓時心裏酸的發慌,但是麵上卻沒有表現出來。
蕭邪故裝好吃的對司徒纖說道:“纖纖,沒有那麼酸啊,可能是山楂的問題,就頭一個比較酸!”
“是麼?我再嚐一個試試!”司徒纖說完又咬了一個,結果頓時酸的用拳頭輕捶蕭邪的胸膛,直到司徒纖咽下了糖葫蘆才停止了“撓癢癢!”
司徒纖想笑卻又很生氣的對蕭邪說道:“你太壞了,居然騙我說不酸,難道你吃的那個不酸麼?”蕭邪見司徒纖上當了當即笑了出來,同時也酸的不得了,二人如同小孩子一樣在大街上追追打打,不時的還揚起雪來,二人玩的不亦樂乎。
二人打鬧過後都覺得腹中有些空曠,隨後蕭邪和司徒纖來到了一家規模較大的客棧,蕭邪今晚也就在這裏住下了。進到客棧以後裏麵有很多人在用餐看了,蕭邪見生意火爆便問向迎過來的店小二道:‘小二,你們這裏有沒有兩間上房?’
“少俠,我們小店今天生意比較好,現在就隻剩下一間上房了,少俠你看?”說完眼瞟了一眼司徒纖,司徒纖裝作沒看見的目光。
蕭邪自然看出了店小二的意思,蕭邪看了看司徒纖見她不支聲便問道:“我們住一房可不可以?”這句話從蕭邪嘴裏說出蕭邪怎麼麼想怎麼別扭。
司徒纖被蕭邪這麼一問足足怔了兩三秒,反應過來以後有些結巴的說道:“好…好啊,隨便!”不光是蕭邪尷尬,司徒纖也很尷尬,畢竟在場吃飯的客人那麼多。
蕭邪聽後對著店小二說道:“那好,這間上房我要了,一會給我弄幾個小菜送到我那屋去!”店小二連忙答應,一邊將蕭邪往樓上引一邊衝賬台的老板喊道:“上房一間!”老板聽後立馬將賬台上的一塊牌子掉了一麵,剛才那麵寫的是有房,而這麵寫的是無房。
店小二推開房門後將蕭邪和司徒纖贏了進去,店小二看著蕭邪點頭哈腰說道:“客觀好好休息,有什麼事叫我就可以,保證隨叫隨到!”蕭邪給這小二扔了幾文錢一壺小二笑著走了出去。
蕭邪打量了一下房間的環境,看完之後感覺還不錯,屋內盆景擺設皆有,但美中不足的是隻有一張床,蕭邪拿過司徒纖背的包袱和自己的包袱扔在了床上,隨即走到了窗前打開窗戶看了看外邊,隨後蕭邪關上窗戶看著司徒纖笑道:“纖纖,怎麼樣,走了一天累麼?”
司徒纖有些疲憊的點了點頭說道:“是有些累,今晚要好好休息了!”司徒纖這是話裏有話啊,她不知道蕭邪如果今晚將她XXOO了她會怎麼樣,但是又對這件事沒有反感同時也沒有喜感,司徒纖在用話語提醒著蕭邪,但是蕭邪卻沒聽出來。
蕭邪將背後的鏽劍掛在了衣架上麵,司徒纖見到鏽劍以後說道:“怎麼還用它呢?”
“用習慣反而不想換了!”蕭邪笑著說道。
司徒纖這時有意無意的說道:“小相公,能跟我講講你們聖教的事情麼?”司徒纖已經將自己的真實年齡告訴了蕭邪,剛開始蕭邪還有寫隔膜,但是現在蕭邪卻絲毫不在意這件事情,畢竟感覺最重要。
蕭邪微微有一絲生氣的說道:“叫相公可以,麻煩你不要帶上前麵那個字,我聽見不是很舒服!”
“好好好,我以後不說就是了!那麼你跟我說說聖教的事情吧!”司徒纖說話的時候坐到了蕭邪身邊,二人現在已經是魚離不開水的關係了。
蕭邪一把摟住司徒纖笑著說道:“什麼事情?聖教有什麼好說的,隻不過是人們眼中的魔教罷了!雖然現在魔教瀕臨滅亡,但是有我在我怎麼會讓他滅亡!早晚有一天我會讓正派的人給我死去的叔叔們報仇!”蕭邪了然的說道,聽他的語氣沒有任何的仇恨,但是心裏蕭邪的仇恨已經升華到了極點,如果這時候正派的人不幸被蕭邪看見,那麼好了,這人必死無疑,仇恨的力量是強大的,強大到足以毀滅一切。
司徒纖聽後卻不知道蕭邪心裏所想,司徒纖此時心裏也是愁苦萬分,她不知道她殺了殷陽的這件事會瞞得了蕭邪多久,她也不知道蕭邪知道了以後會有什麼樣的表現,她現在隻能珍惜和蕭邪在一起的每一段時光。司徒纖依偎在蕭邪懷裏弱弱的說道:“我不喜歡被仇恨圍繞的你,如果是我殺了你的一個叔叔你會怎麼辦?”司徒纖半玩笑半認真的說道
蕭邪聽後笑著拍了拍司徒纖的肩旁,笑道:“怎麼會呢,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怎麼會殺我的叔叔呢,以後不許問這麼無知的問題了!”司徒纖聽完蕭邪的話後也知道了答案,他的叔叔比自己重要。
司徒纖有些傷心的又問道:“如果真是我殺的呢?”
蕭邪掐了掐司徒纖的鼻子淡漠的說道:‘要真是你殺的我也就不會想著報仇了,現在你是我唯一的親人,就算是你殺了我的叔叔那也就罷了,人死不能複生,難道我會殺了以後陪伴我的女人為死去的人報仇?’司徒纖聽後突然間又覺得心情順暢許多。
就在這時,店小二沒打任何的招呼就闖進了房間內,而司徒纖此時正沒有形象的依偎在蕭邪的懷裏,司徒纖見有人來了便想坐正,但是卻被蕭邪的手牢牢的鎖住,店小二以為自己看到了不該看的事情賠禮道:“客觀不好意思,你們二位繼續,我先出去!打擾了,打擾了…”說著就要端著飯菜出去。
蕭邪見狀趕忙叫住店小二說道:‘小二,把東西放在桌子上就可以了!’小二聽後也有些不好意思的將東西放在桌子上說了一聲“客觀慢用”便急忙閃出了屋子,等店小二走後司徒纖責備的看了蕭邪一眼說道:“壞蛋,這樣被人家看見多不好啊!下次不許這樣了!”
蕭邪則不在乎的放開司徒纖說道:“是你非要鑽人家懷裏的,都被人看見了那還躲什麼啊,再說了,我們是合法的,又不是偷情見不得人!”
司徒纖輕錘了蕭邪一下胸膛隨即說道:“大壞蛋!趕緊吃飯吧,一會涼了!”
“老板,還有客房麼?”兩個身穿正劍門服裝的男子出現在了蕭邪入住的這家店裏,說話的人正是齊天壽的大徒弟盛仁,而他身邊的則是師弟花無缺。
這家客棧的老板看模樣就知道是個商人,留著細細的八字胡,穿的很是富貴,長得也很富貴。老板見是正劍門的人也不敢大意便笑著說道:“對不起二位,我們的客房都住滿了,二位到別家去看看吧!”盛仁和花無缺聽後隻好轉身要離開。
可是天無絕人之路,就在這時一個男子跟一個風的女子從樓上走了下來,走到賬台前麵說道:“退房!”盛仁和花無缺聽後對視一眼又轉了章來,等這人退過房以後盛仁又問向老板道:‘這章有房間了吧?’
老板見後笑道:“你們兩個真是晚走一步,要是早走一步也趕不上了,正好天字三號房!”盛仁和花無缺交過定錢以後走上了樓。
二人進到房間裏麵以後花無缺慵懶的一下子躺在了屋內的床上麵,過了一會花無缺感覺背後有些濕了不禁坐起來看向床單,花無缺見後不禁大叫道:“尼瑪,這是什麼東西啊…….”
隨後花無缺叫小二換了被褥以後才叫來了飯菜,而花無缺的天字三號房就在蕭邪的隔壁,蕭邪的是天字二號房二人僅有一牆之隔。
花無缺這時對著盛仁說道:“大師兄,為什麼師傅非要讓我們兩個過來買菜呢,以前不都是三師伯他管這件事情麼?”
盛仁聽後笑道:“你腦子壞啦,你忘記三師伯不是去世了麼!”
花無缺聽後拍了拍腦袋說道:‘對對對,我把這件事情忘了,不過就讓我們兩個來買菜人手不夠吧?’
盛仁聽後道出了實情,對著花無缺說道:“師弟,師傅明著是讓我們來買菜,實則是讓我們來買一樣東西!”
“什麼東西?”花無缺疑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