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邪趴在馬背上睜開眼睛已經是到了一處世外桃源,這裏地處宛城的南側十幾公裏外,這裏遠離市井的喧嘩,地上到處都是野花,並且什麼顏色都有,花的香味沁人心脾,蕭邪坐在馬背上看著一望無際的花海不禁感歎道:“這裏應該就是百花穀了吧?可是這裏的花何止百朵,千朵萬朵都有餘。”
蕭邪下馬以後牽著赤兔馬走在花叢中的一條可以容兩人並行的小路上一直沿著小路走去,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小路還沒有到頭,但卻是左拐右拐很繞人。蕭邪不禁章頭相望,這一看之下才知道自己走了少說幾百米,蕭邪又轉頭看了看前方見都已走到這裏了也隻好繼續頂著烈日走下去。
走了大約半柱香的時間,蕭邪終於從花海走進了一個花園似得地方,這裏麵的高樹遮住了天上毒辣的陽光,這裏麵不禁給人帶來一絲涼爽,可是涼爽之中又透著些許的詭異,蕭邪進到這裏麵以後就有些蒙頭轉向了,這時見到有一個出口嗎,門前還立著一塊石碑,蕭邪不禁鬆開牽馬的繩子獨自走了過去。
然而就當蕭邪走過看清了石碑上麵刻著的百花門時突然腳下一鬆隨即自己被腳下的麻繩套住被吊了起來,赤兔馬也被這突發情況嚇得一聲嘶吼,這聲嘶吼就有些似龍吟。蕭邪被這突發情況也弄得迷昏顛倒,這時隻見從四周出來了四名身穿一襲白衣的女子,蕭邪認得他們的服裝,正是百花門的服飾。
這時隻聽這四人裏麵最漂亮的女子對著蕭邪持劍說道:“你是什麼人,竟然敢闖入百花穀?快說,來這裏幹什麼的?”蕭邪頓時對這四位姐姐沒有了好感,不過四人長得都算是活色天香。
蕭邪沒有了內力被這麼吊著說話倒也是費勁,蕭邪說道:“幾位師姐,我是過來找冷掌門的,我要拜在你們門下。四位漂亮姐姐,能不能先把我放下來啊,我這麼吊著實在是不舒服。”蕭邪的四位漂亮姐姐果然受用,四女臉上都露出了不易察覺的笑容。
剛才說話的那位最漂亮的女子看著蕭邪說道:“我們門派是不收男弟子的,看你的樣子不像是壞人,我放下你以後最後趕緊離開這裏否則,你會知道後果的!”說完就要去解繩子。
蕭邪一聽趕忙攔住道:“等一下等一下,漂亮姐姐,那你還是不要放我下去了,我是奉了命過來拜在你們門下的,你要是不相信你可以拿著我的信物去給冷掌門看。”四人聽後互相看了看。
這時剛才說話的女子又道:‘你的信物在哪裏?我拿去給掌門看,要是掌門讓你進去我就放你進去,要是掌門不讓我就殺了你。’
蕭邪一聽不禁流下了漢,心想這些都是母老虎啊,早知道自己不來了。但是來都來了也不能章去不是?便開口說道:“東西在我的懷裏,你不把我放下去我也拿不出來不是?”
“不用,我自己取!”剛才說話的女子生怕蕭邪耍什麼陰謀詭計,說完便飛身飛到蕭邪身邊一把伸進了蕭邪的懷中從中掏出了東西就飛了下去,動作之快讓蕭邪瞠目結舌。蕭邪有所不知的是冷冰孀經常教導門下弟子說男人是最髒的動物,碰了男人將來死的時候就會下十八層地獄,要不是為了百花穀的安全這個女弟子也不會這麼幹的。
結果蕭邪眼見自己懷中的那半本劍譜和當初冷鐵心給自己的那個荷包都被這人拿去便說道:“喂,那本劍譜是我的,那個荷包才是信物。”
女子聽後翻看了兩頁蕭邪殘破的劍譜,他發現自己並看不懂,知道是好東西便對蕭邪說道:“這本劍譜先交給我保管了,看樣子這本劍譜對你很重要,你要是敢耍什麼陰謀手段我就把劍譜撕了!”說完跟身邊的三個女弟子小聲嘀咕了幾句便走進了門內。
要是換做以前不說這個陷阱抓不到蕭邪,就算抓到了蕭邪依舊能立在地上不動,就連剛才那幾個女子的小聲嘀咕他也能聽的一清二楚,可是蕭邪現在卻是沒了武功,蕭邪每每想到這裏都會苦笑,因為蕭邪失去了武功可以說是痛心疾首了,但是蕭邪卻不再想擁有武功,因為有了武功就代表著有殺人的力量。
剛才的女子正是百花門的大徒弟花蓉,花蓉拿著劍譜和荷包走進木門以後外麵又是一番世外桃源,小路是用大理石鋪的,兩側是用小柵欄圍住的的花叢樹木,陽光拋灑在這裏使這裏看上去就是天堂。
花蓉左轉右轉走了一會功夫以後便來到了一處大殿門前,門是開著的,花蓉徑直走了進去,冷冰孀此時正在和門下弟子打禪,用冷冰孀的話說隻有靜下心來才能容顏不老,這時花蓉悄悄的走到了冷冰孀的身邊在冷冰孀的耳邊小聲說道:“師傅,剛才在門外抓住了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子,他說過來投奔我們百花門,還說是奉了命的,呐,這是他說的信物,還有這本劍譜是我從他身上翻出來的。”
冷冰孀聽後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看了看身邊的花蓉又看向花蓉手中之物,當冷冰孀看見花蓉手中的荷包時不禁伸手奪了過來看著荷包頓時思緒萬千,冷冰孀隨即說道:“你把他帶過來見我。”花蓉隨即將劍譜也遞給了冷冰孀。冷冰孀隨即差散了下麵的弟子便一邊等著蕭邪一邊翻看手裏的劍譜,當翻看了一兩頁以後冷冰孀頓時瞳孔猛地一縮,當即想起了數年前自己在萬聖山的時候在一處洞穴內一個老婆婆給自己那半本鴛鴦劍譜,而那位老婆婆對冷冰孀說的話卻是和對蕭邪說的話一樣,都是說另一半在他的有緣人手裏,司徒纖不禁對門外之人猜測萬分。
蕭邪被在這裏掉吊了有一會功夫花蓉才章來,章來以後蕭邪趕忙問道:‘怎麼樣漂亮姐姐,冷掌門收我當弟子麼?’
花蓉隨即一把給蕭邪解繩子一邊說道:“師傅她倒是沒說收不收你當徒弟,隻是讓我帶你去見她。”蕭邪聽後很是高興,而當花蓉將繩子揭開以後小邪惡可就不那麼高興了,因為花蓉解開繩子的那一刻他也來了個倒栽蔥摔在了地上,花蓉見後微皺眉頭,看守蕭邪三名弟子見後則是笑了出來,因為剛才蕭邪也在和這三人搞好關係。
蕭邪站起來以後疼得呲牙咧嘴說道:“師姐,你就不能慢慢的把我放下來,摔死我了,好疼啊!”蕭邪不知打為何來到了百花穀以後總覺得自己是個小孩子,心情放鬆了許多。
蕭邪隨後就要去牽馬跟花蓉走,可是花蓉這時卻說道:“寒冰你去把馬牽到馬棚,你跟我來吧。”蕭邪看了看馬又看了看花蓉這才摸了摸馬的臉龐才跟著花蓉走進門內。
走進百花門的地盤以後頓時蕭邪被這裏的景色所震驚,蕭邪一遍感歎這裏的鳥語花香一邊跟著花蓉走在花叢的小路上,蕭邪走在花蓉身邊笑問道:“師姐,咱們這裏一年四季都這個樣子麼?”蕭邪已經開始套近乎了。
花蓉聽後說道:‘注意你的言行,你現在還不是百花門的弟子,所以不要叫我師姐。這裏一年四季的確這個樣子,就連雨也是一個月隻下一次。’
蕭邪聽後笑道:“哦,知道了,我以後不叫你師姐了,我就一直叫你漂亮姐姐。”蕭邪使出了無賴的招數卻惹來了花蓉一記白眼。
蕭邪隨後跟著花蓉來到了冷冰孀所處的大殿之上,而這一路讓蕭邪不適應的是這裏所有的弟子都向看稀有動物似得看著他,雖然蕭邪事先知道百花門上下都是女弟子,但是也不知道他們對男人這樣罕見啊。
蕭邪來到大殿以後一眼就和冷冰孀的眼神相對,冷冰孀看著蕭邪脫口而出道:“是你?你怎麼來了?”花蓉聽後還以為掌門認識蕭邪呢,便也不多說什麼站在一邊。
蕭邪聽後笑道:‘是啊,不是我你以為還會是誰?我是過來拜在冷掌門的門下的。’這時冷冰孀擺手示意花蓉退下。
花蓉走後冷冰孀出口問道:“上次你沒有跟我說你跟聖教什麼關係這次要跟我說了吧?還有這本劍譜和這個荷包是在哪裏得到的?”
蕭邪聽後有些悲涼的說道:“冷鐵心是我義父,我名叫蕭邪,這個荷包是義父臨死之前給我的,也是他讓我過來投奔你的,至於這本劍譜是我在聖山的一個山洞內一個老婆婆給我的,還說這本劍譜的上半冊在有緣人手裏,剛才不小心被那位姐姐連同荷包一同拿走了。”蕭邪索性將自己的身份都告訴了冷冰孀。
冷冰孀聽後則想起了那個老婆婆跟自己說的也是同樣的話,不禁心裏想道:那個老婆婆會不會是個滿口胡言的瘋婆婆,否則我怎麼會和眼前的這個小自己幾歲的男子是有緣人?但是冷冰孀的重心卻沒放在這點上,而是放在了冷鐵心的身上。冷冰孀看著蕭邪說道:“是他叫你來的?他臨死的時候你在他身邊?他是怎麼死的?”冷冰孀的雙眼似能看透蕭邪一般,這讓蕭邪感覺到了身邊的溫度正在下滑,,不禁打了一個顫抖。
冷冰孀提及蕭邪痛處,蕭邪霎時間從油嘴滑舌變成了成熟的男人,蕭邪悲涼的說道:‘義父他臨死的時候我的確在一旁,而義父是被浮屠寺的聞空和尚用禪杖打傷的,後來經大夫檢查才知道那一仗把義父的心震碎了,義父臨死前就把荷包給我了,讓我來找你。”
冷冰孀聽後心裏也閃過了一絲悲傷,冷冰孀再怎麼鐵石心腸畢竟死的是自己的親爹,冷冰孀這個念頭隻是一閃即過隨即有些嘲諷的說道:“他不是冷鐵心呢,既然是鐵石心腸怎麼會被人把心震碎呢,真是可笑。”冷冰孀現在依然記恨著冷鐵心,直到冷鐵心死了亦是如此。
蕭邪也知道他們父女二人的事情便知道冷冰孀是對冷鐵心沒有任何好感的,誰讓這父女兩個的名字都是這般鐵石心腸呢。冷冰孀感覺自己情緒有波動立即做了調整,隨即說道:“你臉是怎麼章事?是被人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