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過去的幾十年,我們試圖尋找一種共性,試圖尋找一種共同的特質,那麼今天,我們更加專注於自己的東西,更加專注於個性化的表現方式。我們對於生活的選擇開始出現明顯的差異化,這種差異不僅僅體現在服飾、表達方式、行為方式上,還體現在思想和思維層麵,我們更願意特立獨行,更願意獨樹一幟。因為誰都明白,一旦成為大眾化的一員,就容易被大眾化的盲流所淹沒,成為默默無聞中的一分子。
生活在別人的世界,生活在統一規則的製度和思維模式之下,我們缺乏更大的活力。以社會化的標尺來衡量自己的一切思維和行動,我們會成為很渺小的一分子,而且還會變得越來越渺小。如果我們渴望成為另一個“他”,渴望成為無數個“他”中的一員,那麼我們的平凡會被放大,最終被泛化。
堅持個體的獨立性和獨特性,這很重要。的確,我們需要和世界建立起更深層次的聯係,為此我們需要和世界建立起更多的共性,但實際上一旦我們想要獲得成功,那麼就要想辦法超越這些共性,我們需要展示出自己不為人知或者不同於他人的一麵,這些特質使你有別於你的父母兄弟,有別於你的朋友同事,有別於一切獲得成功或者未能成功的人。你想區別於周遭的一切,那就是你的個性,是你最真實也是最有價值的標簽。
哈佛大學的校長博克曾經這樣評價自己的學校:“哈佛每年都有數萬名學生,但是每一個學生都獨具魅力,他們並非是因為哈佛的名聲而成為關注的焦點,而恰恰是因為他們獨有的個人魅力增加了大家對哈佛的關注。”正因為這樣,哈佛實際上是非常讚同學員保持個性的,隻要不是有違校規,隻要不是帶有種族歧視和人身攻擊意味的行為,哈佛是主張學員們保留和發揮自己獨特的一麵的。
比爾·蓋茨在哈佛大學的曆史上絕對算是一個異類,作為一個高智商的人才,他不僅成績優異,而且思維活躍,是一個非常難得的人才,但是在哈佛上學期間,他卻主動提出了輟學,這聽起來非常讓人震驚。如果你能夠想象到全世界其他學子對哈佛的崇拜,就知道蓋茨這家夥一定是腦子出了什麼問題,但是他最終還是這麼做了,而且很顯然他還走得很瀟灑。
事實上,這個靦腆的大男孩並不像是一個愛胡鬧的家夥,他甚至沒有犯過什麼錯誤,但他注定了是一個異類,一個倔強的天才,而天才的行事風格向來是天馬行空、不拘一格的。不過,他的離開實際上促成了一個偉大公司的誕生,而且也使他自己成為世界上最有錢的人,甚至於連他國的領袖人物也經常成為他的座上賓。
多年之後,重回母校領取畢業證書的蓋茨在畢業典禮上發表了一段有趣的演講:“我終於可以在簡曆上寫我擁有一個本科學位,真是不錯啊。”他對自己進行了一番另類的調侃,自認為是所有失敗者、輟學者當中做得最好的一位,因為他還有機會站在哈佛進行演講。實際上,他所取得的成就遠遠高於哈佛大學所能給予他的一切。
事實上,當他離開的時候,很多同學和老師曾予以挽留,但是為了開創自己的事業,他覺得讀書太浪費時間,而這已經成為繼續自己事業的一個巨大障礙,所以在一片驚訝聲中,他收拾收拾行李就離開了哈佛。如果從當時的環境來看,這絕對是一個瘋狂的舉動,我想即便是在今天,也絕對沒有幾個人有這樣的勇氣和哈佛告別。當然,正是因為與眾不同,蓋茨才有底氣離開哈佛,才有底氣重新回到哈佛演講,也才有資格成為哈佛曆史上最著名的人物之一,他的影響力比那些背負著哈佛之名的正統學生要大出很多,我們完全可以說他是一個影響了現代科技發展和生活方式的偉人。
蓋茨的與眾不同成就了一個偉大的互聯網時代,而千千萬萬個“異類”,他們仍有那樣的機會和潛力獲得屬於自己的成功。和別人不同正是我們遙控生活的一種方式,使我們在生活中有了更多的主動權。拿破侖的敵人曾經這樣評價他:“一個從來未曾有過的君主,他做到了我們所有人都不曾做到的事情,他的天賦和特立獨行注定了要讓我們吃盡苦頭。”同樣的還有籃球之神喬丹,當初魔術師約翰遜是這樣形容他的:“喬丹是一類人,我們其他人則是另一類人。”可以說偉大的人都具有區別於眾人的特質,當然也正是因為這些特質才導致了他們區別於大眾。
今天,我們的年輕人非常重視個性,當然這種個性並不是單純的行為舉止上的反叛,也並非是簡單的另類時尚,而是一種能力和理念,是一種不同於他人卻又自成風格的成熟思想。今天,仍有數百萬的黑人青年頭戴假發或者身著一些誇張的黑人服飾,他們將黑人文化以及社區街頭文化生搬硬套到自己身上,並稱之為個性,但事實上個性應該是由內而外的。事實上,我們雖然需要保持個性,但是一定要確保自己的價值是與眾不同的,隻有這樣才能保證我們的成功,才能保證自己成為人人關注的焦點。
另辟蹊徑的人,才能留下更深的腳印
不要總是想方設法跟著別人的腳印去走,走出一條不同的路,往往有機會獲得更大的成功。
—哈佛法則
有一頭羚牛跟隨著大隊伍行進,它非常渴望在這次浩浩蕩蕩的大遷徙中留下自己的腳印,但事實上由於數量太多,羚牛根本就看不清自己的腳印,而且每次都按照前麵的腳印去走,而當它回過頭看自己的腳印,就會發現後麵的同伴已經跟上來踩到那個腳印了,而且隨著踩踏的同伴越來越多,羚牛的腳印越來越不明顯。為了確保自己的腳印可以深深刻印在土地上,它拚命往下踩,這時候有隻年長的羚牛看到了這一幕,於是對它說:“你既然想要留下腳印,那為什麼不另外開辟一條道路呢?”羚牛這才恍然大悟。
有關這樣的故事,我們並沒有太過在意。事實上我們的腦子裏似乎總是會顯示出某些成功的模式,這些模式都是在別人的成功實踐中提取出來的,但是任何一種模式實際上都不能成為一種必勝的標準。我們所謂的成功模式並不能長久地被重複和複製下去,因為一旦進行多次重複,那麼個人的成功將變得模棱兩可,個人的標簽將不再鮮明。
在前進的道路上,由於順從、跟隨的慣性思維和從眾心理的作用,我們始終保持這樣一副麵孔、一種策略、一種希望,它使我們競相稱頌的成功經驗淪為一種常規手段。這是一種毛毛蟲效應,我們跟隨著大溜,有時候是盲目的,有時候則是因為慣性思維的影響,但無論出於何種緣由與態度,對於生活的過度信任,對於大眾化的過於癡迷和依賴,都將成為限製自身發展的束縛。
事實上,我們對於固定思維以及大眾化思維的依賴,正好顯示出了對創造性思維的恐懼。哈佛大學的心理學教授麥金先生過去的20年一直想方設法成為細胞學中的佼佼者,據我所知,他對於前人的理論非常重視,甚至達到了瘋狂崇拜的地步,他覺得自己隻需要好好消化前人的研究,就能夠將細胞學發揚光大。但事實上,經過數年的發展,他在這一領域內仍舊缺乏足夠的權威,很重要的一個原因就在於他的研究方法都是遵從前人的,而這一點導致了他知名度不高。盡管我一直認為他也是一個出色的醫學家,但是從科學的角度來說,麥金先生缺乏創新,他沒有能夠走出其他的道路,沒有觸及那些不為人知的領域。直到最近,他似乎開了竅,開始嚐試一種新方法來解決問題,從新的角度來分析和理解細胞學,結果大獲成功,為細胞研究提供了一種新的方法和思維,也擴大了細胞研究的領域。
麥金先生先前的遭遇是多數人都可能會遇到的問題,這並非是一種簡單的選擇問題,當然選擇的角度和立場的確會影響我們對問題的看法,但實際上麥金先生隻是哈佛大學的一個縮影,而整個哈佛大學就是一個銳意求新求變的教育機構,它不甘心居於人後,更不會盲目跟從別人。哈佛大學的精神就是創新,哈佛大學的辦學目標就是走出不同於眾人的一條路,正因為如此,它才能夠始終站立在世界大學教育的最前沿。
我們對於生活的選擇有時候就像牛頓與愛因斯坦一樣,當牛頓從宏觀的角度去定義物理學的時候,現代物理學的架構基本上完成了。我們此後數百年的科學家都在遵從牛頓的幾大定律進行研究,盡管偶爾有出彩的地方,但是沒有人可以和牛頓相提並論,甚至連接近他也很困難,直到那個猶太人愛因斯坦的出現,他開始從微觀角度來看待宇宙,最終顛覆了牛頓經典物理學的絕對權威,開創和豐富了物理學體係。
實際上多數人跟隨了牛頓的經驗和理論,而缺乏另辟蹊徑的魄力,結果變得不再個性鮮明,而愛因斯坦式的開拓者則成就了屬於自己的人生。我們可以從中明白一個淺顯的道理,那就是當所有的人都走同一條路的時候,是不會留下你的腳印的,想要讓自己在人生的道路上留下更深的印記,唯一的方法就是另辟蹊徑,就是想辦法走一條別人未曾走過的道路,這樣一來,你的成功才會顯得彌足珍貴,才會顯示出獨特的個人魅力。
在現代社會中,多數人已經開始作繭自縛,將自己綁在一個通用的觀點或者法則上,我們堅信經驗主義的作用,並成為它的受害者。此外我們還習慣於追隨他人,這是一種保守主義的做法,因為我們總是認為隻要有人數上的優勢,我們的決定和判斷就會保持一個基本的準心,我們的生活就不會出現太大的波動,就可以更加平穩,這種想法實際上抑製了我們對於其他可能性的進一步探討,而且也進一步抑製了我們開辟新方法新道路的勇氣。
如果我們足夠年輕,那麼就不要輕易被經驗主義所綁架,就不要被他人的成功之道所迷惑,更不要盲目去追隨其他人。我們需要更為開放的大腦,除了過去固有的以及他人的思維和行動方案之外,我們應當有自己的選擇性思維,應該更多地考慮其他的可能性,應該想辦法尋求一種新的方法,隻有這樣,你才有機會成為第一,才有機會去創造屬於自己的成功新模式。
每一次都盡力超越上次的表現,很快你就會超越周遭的人
每天都進步一點點,在不久的將來,你也會成為那個最優秀的人。
—哈佛法則
世界上的跳高冠軍是誰呢?很可能多數人都不會想到,小小的跳蚤會成為跳高冠軍。實際上科學家也無法確切計算出一隻跳蚤的跳高極限是多少。有人曾經想要弄清楚這件事,將跳蚤放進玻璃瓶裏,並在上麵蓋上玻璃板,於是不斷讓跳蚤往上跳,每次當跳蚤碰到玻璃板後,就提高玻璃板的高度。結果發現跳蚤在不斷地嚐試和突破,最終可以跳到自身身高175倍的高度,如果將跳蚤的能力嫁接到人的身上,那麼一個人就可以輕鬆跳過紐約絕大多數的高樓大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