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你們不用犯愁,這事兒我來解決!樹地還得是咱家的,誰也辦不走。”王鳴拍著胸脯說。
“你這小兔崽子,才屁大,知道個球?人家杜老邊憑啥就一定把樹地還承包給咱?再說,合同都叫他給騙去了,咱們拿啥跟人家說理去?”王老蔫對王鳴肚子裏還有點氣兒,一時間還順不過架來。
再一想起頭幾天杜老邊說要把合同拿回去研究研究,就讓他給騙走了,一肚子的火,要不然也不能急火攻心暈過去。
“你這老不死的,兒子好不容易回來了,你還想把他罵走怎麼地?”杜二喜罵道:“這事兒都是你沒辦明白,合同叫人給騙去了,你這個榆木疙瘩的腦袋!”
“哼……”王老蔫知道自己沒理,就冷冷的哼了一聲,不說話。
“爸媽,你們就放心好了,我這幾年在外頭,啥事都見過,知道怎麼辦!”王鳴暗中搖頭,看來在父母麵前,他們還把他當作一個啥事兒都辦不了的孩子。
“哼!”王老蔫又哼了一聲,不理王鳴。
“你這老東西,要不是兒子拿錢出來,你在縣裏的衛生所打針呢!說不定就腿一蹬,完犢子了呢!”杜二喜看王老蔫和王鳴慪氣,就幫著兒子說話。
王老蔫本來就不會說話,半輩子都沒說過杜二喜,就氣呼呼的不理她。
王鳴苦笑搖頭,起身出了病房,對在門口的王大奎說:“哥,你幫我在這兒看一會兒,我回去找杜老邊說道說道!”
“我跟你去,叫你嫂子在這兒就行了!”王大奎對杜老邊也是恨得牙根發癢。
“不用了,咱們又不是和他去打仗,我自己去就行了!”王鳴搖頭說,心裏琢磨著怎麼對付杜老邊。
王鳴離開醫院,就打車會犁縣裏。
這時候已經晚上十點多,犁縣裏家家都關了燈。王鳴在縣外就下了車,徒步去杜老邊家。
到了他家大門外,左右看了一下,沒什麼人。王鳴就向後退了幾步,然後加速跑,直接翻過牆頭,進了院子。
就這麼低的一個小牆頭兒,對他來說就是小菜一碟。
悄無聲息的落地,他剛要動,就見不遠處一隻黑不溜秋的大狼狗正盯著他看,吐著舌頭,呲著牙。
王鳴眼中厲光一閃,那大狼狗頓時就蔫吧了。
這家夥的眼神也太那個了吧!算了,還是回去啃骨頭吧!就當什麼都沒看見!
大狼狗夾著尾巴跑了,連屁都沒放一個,眼前這個人極度的危險,還是保命要緊。
王鳴輕輕一笑,自語道:“還挺識相!”
“嗯喔……”他摸到窗戶底下,就聽見屋裏麵有聲響。
“暈,這裏麵是在幹嘛?”王鳴一愣,他記得杜老邊找了個比自己小十五六的小媳婦,人長得還挺帶勁的,怪不得這老東西一把年紀了還這麼春風得意。
“老邊叔……不行了……”聽了一會兒,王鳴發現有點不對勁……“嘿嘿,看來不用費什麼手腳了!”王鳴邪惡的一笑,摸到正門,推了一下,發現門沒鎖,就慢慢推開鑽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