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腳前腳後的走進後屋,王鳴就從背後一把抱住她,在她耳邊說道:“小杜大夫,你這可是白日想壞事啊!”
這幾天兩人一要親熱的時候,王鳴就喜歡叫她小杜大夫,杜雪聽了也就更加的興奮。
這會兒聽他這麼叫,杜雪全身都微微的一顫,心裏頭也有點癢癢,可這畢竟是大白天的,隨時都會有人來,她可不敢亂來,就從王鳴的懷裏掙開:“別胡鬧,有東西給你!”
“啊……我以為你想那個呢?”王鳴撓撓頭。
杜雪白了他一眼,就走到衣櫃前,翻了半天,找出一隻鞋盒子來,拿到王鳴的跟前:“這是我同學出遠門帶回來的,給你吧!”
“啥玩意兒啊?”王鳴有點好奇,把鞋盒子接過來打開,隻見裏麵放著一隻小瓷瓶,上麵的花紋還挺好看,鞋盒的空隙地方還塞滿了棉花,好像怕把瓶子碰碎了似的。
“古董?”王鳴把瓶子拿出來翻來覆去的看了一遍,然後說道。他以前給一些有頭有臉的人當過保安,也見過類似的東西,不過真假他可分辨不出來,反正開著都挺好看。
“廢話,古董能給你嗎?這是我同學從景德鎮帶回來的,三十塊錢一個,擺在家裏裝裝樣子的!”杜雪撇撇嘴說道。
王鳴嗬嗬一笑:“我說嘛,要不地你同學也忒大方了!”
“行了,咱們去前麵吧!”杜雪說道。
王鳴把瓷瓶拿在手裏擺弄了幾下,眼睛忽然就眯縫了起來,然後說道:“有了,嘿嘿,這次就叫高原有多遠滾多遠!”
他一驚一乍的,把杜雪嚇了一跳,莫名其妙的問:“啥有了?”
“嘿嘿,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王鳴得意的一笑,然後忽然就湊到杜雪跟前,在她嘴上狠狠的親了一下:“你這隻瓶子送得太好了,等晚上我好好犒勞你!”
說完,一溜煙的就跑了出去。
杜雪摸了摸被王鳴親濕的嘴唇,自言自語:“今天這是怎麼地了,奇奇怪怪的!”
在高原磚廠的簡易工房裏,舒心正把一條腿搭在高原的腿上,高原則給他捶著,嘴裏麵還嘖嘖的說:“老婆,你太厲害了,這回咱們把王鳴他們挖土方的地占了一半,一裏一外的光油錢就能省下一大筆。”
舒心舒服的哼了一聲:“別拍馬屁了,我跟你說,你這個磚廠要是開不明白,以後大哥都不能幫咱們了,到時候我爸一生氣,咱倆以後就得喝西北風去!”
“嘿嘿,有老婆大人你在這兒坐鎮,還有啥不明白的!”高原笑嘻嘻的說道。
“你別啥都指著我,我在市裏的美容店還得照看呢,等把王鳴擺平了,我就得回去!”舒心把另外一條腿也搭了上去,人就往後一靠,懶洋洋的說道。
“老婆,你說那些流言能收拾得了他嗎?”
“光靠那點流言當然沒用了,我還別的辦法,你就不用問了!”
王鳴從出租車裏麵下來,朝著小區的深處看了一眼,然後就毅然的走了進去,他約好今天和方欣見麵。
就在王鳴身影消失在小區深處的時候,一個帶著大墨鏡的人就鬼鬼祟祟的從小區對麵的一條胡同裏走了出來,然後飛快的掏出手機,撥了電話:“喂,他進小區了,我接下來怎麼辦?嗯,好,行!”
墨鏡人掛了電話,取出一副耳機帶在耳朵上,一會兒的工夫,裏麵就傳來了有人說話的聲音。
然後他才朝著小區的門口走去,和保安說了幾句話,保安點點頭,就把人給放了進去。
隨後不久,小區門口又來了一輛小車,裏麵的人連車都沒下,拿了個證件在保安麵前晃了晃,保安就立即開門,讓其同行。
目送小車一頭紮進小區深處,保安好奇的撓撓頭,嘴裏麵嘀咕了句:“也不知道哪個領導又犯事兒了!”
方欣的家裏,她給王鳴拿了一罐飲料,然後就舒舒服的挨著王鳴身邊坐下。她仍舊穿著那件淡綠色的睡裙,裏麵真空,隨著呼吸,胸部起伏不定,兩顆小小的蓓蕾隱約可見。
“王鳴,你說這些謠言是高原兩口子傳播出來的?”方欣喝了一下冰涼的飲料,把身子貼得更緊了。
王鳴點點頭,在方欣露出的大腿上瞟了一眼,心裏頭有點癢癢。兩人每次見麵都要好好的幹上一把,這次當然也不例外,一看方欣這身穿著,就知道她的心思了。
“據我所知,舒慶賀還是個挺正直的官,他肯定不會知道他閨女女婿在下麵這麼瞎搞!”方欣順手抓起茶幾的遙控器打開電視,撥到香河市電視台,裏麵在直播香河市的一個會議,舒慶賀正在講話。
電視裏的舒慶賀一臉的正氣,說話字正腔圓,十分的親民,使人一看就覺得肯定是個好官兒,能給老百姓辦實事。
王鳴撇撇嘴:“方姐,這些當官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裝模作樣的本事比演員都專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