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香惠沒想到自己的一句話,能把歡快的氣氛搞的些許沉悶,心裏有些自責。
“風哥哥,對不起。”樸香惠道。
周承風道:“嗨,多大事,用的著這樣?吃吃吃,來,雷利,大胡子,血月,我們走一個。”
“來,走一個。”雷利舉起酒瓶。
八寸舉起酒瓶沒有說話。
“幹!”郝建仁道。
“幹?你幹個我看看?”大胡子道。
郝建仁“生氣”道:“艸。大胡子,你特麼一天不拆我台,你心裏是不是不爽?我這叫烘托氣氛,知道不?”
“烘托氣氛?哈哈哈,我以為你又要開始裝13。”
“外日!!!你滾。”
二人瞎渾打岔,你來我往,樸香惠捂著小嘴笑了。
“他們真有意思。”樸香惠道。
周承風開口道:“習慣就好了,趕緊吃,一會兒涼了就不好吃了。”
“嗯。”樸香惠撕下兔腿,大口大口的奮鬥起來。
幾人能吃能喝,酒足飯飽,隻剩下一地的碎骨,連樸香惠都捂著肚子,覺得太撐,她還從來沒有這麼吃過,也不知道會不會發胖?
“風哥哥,晚上住哪裏啊?”樸香惠問道。
“住大巴裏啊,我座位下麵有睡袋,你拿一個。”
“哦。”樸香惠有些臉紅。
不過回到車裏後,樸香惠還是心細的為周承風鋪好“床”。
周承風的車裏一般情況下都是沒有閑雜人,司機大胡子,乘客也就是他自己,加上八寸,郝建仁,有時候還帶著些物資。
兩個睡袋鋪在大巴車過道上,樸香惠和周承風頭對著頭,而車裏其他人,為了不打擾周承風“好事”早就消失不見。
樸香惠還是頭一次和一個男人共處一室,而且還是今天剛認識,不免有些拘謹。
出奇的安靜,樸香惠能聽見自己的心跳,嘭嘭嘭,越來越快,而周承風身上劇烈的酒氣,樸香惠總覺得很親切很自然,還很香,味道不錯。呃!!!
“呼呼呼。”周承風哪裏會想那麼多?已經呼呼大睡,酣暢入眠。
難得能睡一個安穩覺,樸香惠困意來襲,很快睡著了。
一夜無話,翌日。
周承風晃了晃有些昏沉的腦袋,卷起睡袋起“床”了。
看著還在流口水的樸香惠,周承風叫道:“樸香惠小姐,起床了,喂起床了。”
“嗯。。*+??”嘰裏咕嚕的,樸香惠還在做夢。
“有喪屍,快起床,喪屍來了。。。”!
“啊!!!喪屍,救命啊。。。”樸香惠終於驚醒,回歸現實。
“風哥哥,你好壞,騙子。”
“噠噠噠噠噠噠噠”,突然車外傳來了劇烈的槍聲。
“靠,不會真的有喪屍吧?”周承風懷疑是不是被自己說中了,趕緊衝下車。
數百隻屍鳥,不對是喪屍,周承風也不知道這是什麼玩意,喪屍居然還帶著翅膀?應該是鳥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