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手裏的糖阿涼滿意的笑了笑,然後端著茶向著太子的書房走去。
書房外,阿涼端著茶候著。
很久之後終於聽到書房裏麵傳出來的聲音:“進來。”
阿涼瞬間笑的燦爛起來,推門走進來。
“參見太子殿下。”阿涼端著茶行禮道。
蕭弘晏看著眼前的人皺眉,怎麼是她?
看著手裏的書,蕭弘晏心裏沒由來的一股煩躁,語氣不耐道:“將東西放下,退下吧。”
阿涼不知道太子突然的脾氣是哪裏來的,不情願的把茶放在書桌上,然後將手裏的糖也放下,這才一步三回頭的向門邊走。
蕭弘晏眉頭皺的更緊了,出聲道:“等等。”
阿涼聽到趕緊轉身,一臉興奮的看著太子:“太子殿下,您找我什麼事情,您說。”
阿涼的熱情讓蕭弘晏有些無所適從,蕭弘晏移開目光:“這是什麼。”
看著太子手裏拿著阿涼剛剛放下的蔗糖,阿涼傻笑著解釋道:“這是蔗糖啊,參茶這麼苦,當然要吃點糖緩解一下了。”
蕭弘晏對於阿涼的話突然不知道該怎麼反駁,看著手裏的糖,蕭弘晏不知道作何感想,這麼廉價的東西自己從沒有接觸過。
看著阿涼一臉期待,蕭弘晏沒有再多問,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退下吧,以後不要擅自做主,不要認不清楚自己的身份。”
話一出口,蕭弘晏就愣住了,腦袋裏突然出現了秋蕭的身影,秋蕭還在的時候,自己就與她說過這話,秋蕭眼裏的受傷就像是一把刀,日日提醒著自己的殘忍。
回過神來,阿涼已經走了,書房裏又剩下了自己一個人,蕭弘晏低頭看向手裏的蔗糖,愣愣的出神。
而從皇宮出來的葉刀帶著蕭雲暮回了七王府。
剛進府,芍藥就趕緊迎上來,進屋之後,接過葉刀的披風和湯婆子,將屋內的炭盆內又添了幾塊黑炭。好讓火更旺一些。
坐至榻上之後,蕭雲暮牽過葉刀的手,用自己的手將葉刀的手包住,好讓葉刀可以暖和起來。
葉刀也乖乖的讓自己媳婦握住,扭頭問道:“芍藥,周依呢。”
自從皇上將西月樓買下之後,周依就閑了下來,沒事的時候去錢莊幫忙,但是自己好像已經很久沒有見過她了。
聽到小姐問道,芍藥沒好氣的答道:“自從時小姐每日往這七王府跑,周依就閑不住,兩人不是這裏吃,就是那裏玩,就連錢莊周依這丫頭也好久沒去了。”
聽到芍藥的回答,葉刀來了點興致,這兩個人什麼時候搞在一起了,看來自己不在的時候,府裏麵產生了很微妙的變化啊。
再說時雨這性子,自己是最清楚不過了,要不是什麼很有意思的事情根本吸引不到她,現在居然能和周依兩個人每天玩到樂不思蜀,肯定是什麼很有趣的事情。
“把周依叫來,我有話問她。”葉刀興致高揚的說道。
芍藥雖然不明白自家小姐聽到這個消息為什麼這麼高興,但是也能理解,畢竟出現在自己小姐身上的事情都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