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9 少年情懷,她不知(1 / 3)

馬匹徘徊不前站在城門之外,夏天和清哥等人下了馬瞧著城門內外來來回回的人,果真是京城才有的氣派。

車水馬龍、絡繹不絕、人聲鼎沸、極度奢華。

腳下的地板仿佛就是鍍金做的,京城的人兒仿佛是金裝打扮的。

眼下,從戈壁灘而來的他們商議到了京城如何去做?

其實,哪裏需要商量,整支商隊隻有夏天掌控全局,其他的人不過是押鏢,說簡單一些就是為了保護著些西瓜,要是讓他們動腦子去想,可就費事兒。

“之前是誰說來過京城的?”夏天輕聲問道。

人群中並未有人回答,等了一會兒才有一個中年男子答道,“回少東家,我之前是來過,不過那都是十年前的事了,現在、不太清楚。”

“那就是說現在沒有人知道京城的路了?”夏天問。

再無人回答。

“我們先進城,現在才不過是早上,很快便能打聽到你想知道的。”清哥在旁邊說道。

他不知道夏天所想、所要。

不過眼前,他們沒有其他法子,隻有進入這城才能找到洞曉裏麵的一切。

夏天點頭,林殊立刻轉身,“我去讓大家準備好,進程之內最好不要走亂。”

夏天和清哥兩人牽著馬往前走,身後是淺慢緩行的車輛,入了城門接受檢查,順利方放行通過,夏天掂量著手中的令牌,公主倒是可靠。

知道他們這次進入的人多,車輛也多,便給了她隨身令牌。

張雅經常帶領商隊走動,自然知曉。

夏天經驗不足,事情做的尤為仔細,倒是沒出多少亂子。

入城,找了客棧。

他們人數眾多,卻也安排妥當了。

客棧之內,打開房間窗子,夏天瞧著外麵,更是熱鬧到令人興奮,清哥瞧見門並未關隨即進來,走到她跟前,夏天還沒發覺。

“想出去走一下嗎?”

“好,正有此意。”夏天轉身,嘴角上揚,儼然是男子式的笑容。

清哥瞧著歡喜,他們之間的距離在漸漸拉近。

而夏天也深知,京城、瞧著繁華熱鬧,表麵上看著有多好,背地裏就有多黑暗。清哥會功夫有他在身邊,安全而踏實。

人在異地,格外珍惜能觸手可及的感情,清哥於夏天來說最是熟悉不過的那人,她會依賴也是正常。

……

七月初期,學院的學子機會都過了學院的初級測試,也就是說,接下要到京城去參加正兒八經的科舉考試了。

學院夫子,瞧著坐在下方的數位學子,眼神卻落在兩個年紀相當的孩子麵上。

“明日便出發去京城參加科考之事,大家有何顧慮或是看法,一並說了出來,若是有困難的話,也好盡早解決。”夫子是個很嚴厲的老頭,卻對即將去京城可靠的學子,多了分寬容。

“本公子是沒有任何困難,想來、楊兄應該是在盤纏上不夠,他應該需要學院的救濟。”羅郎輕蔑的看向楊洛逸,低聲似在嘲諷。

少年抬眸,優雅似畫,眉目之間盡是柔和、沉穩。

“不用學院資助盤纏,我手中剛好。若是沒有其他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休息了,不是明日要按時出發嗎。”他輕聲而說,身材修長越發顯得光明磊落。

羅郎最是瞧不過他那張讓人惡心的嘴臉,明明窮的要死,還要死撐著,他真的有那般厲害?看他能撐到幾時。

“怕你到了半道兒沒有盤纏,別說坐馬車怕是騎驢都過了不那盤山,路上的劫匪最是喜歡你這樣,一推就倒的主兒。”他邪肆的眼光落在少年身上。

若不是曾瞧見他和學院學子在澡堂子裏洗過澡,他真的以為這個人是女人。

長的、真是漂亮。

比他之前見過的任何女人都要與眾不同,看到了,總想要欺負他。

若是女人的話,他肯定會收在床上,可惜不是。

白白糟踐了那麼一副好身軀和臉蛋。

聽到羅郎的話,小逸皺眉,他倒是沒想過在去京城的路上會遇到強盜劫匪,這、確實是個問題。

他點首施禮,對羅郎輕微帶笑,“多謝你的點播,在下已經明白,這去京城的道路上怕是凶險十分,我會提前做好的準備的。”

“你、”羅郎麵色愣怔,生了怒氣。

這人是腦子不管用麼?他剛才那些話明明故意說的,他怎麼還說一些感謝的話給他,真是腦子被驢踢了。

小逸轉身離開,在去京城之際,他想寫封給家裏人送去,還有她。

瞧見他離開,羅郎揮袖,“我也走了,反正沒我什麼事。”

“羅郎就不同了,他家裏在京城有人,聽聞表叔可是在京城做大官,若不是他紈絝成性,也不會被扔到這裏曆練,現在回京參加科考。不管怎麼說,羅郎那表叔肯定會提拔他的,我們就沒那麼好命了。”

“是啊,所以,我們還要更加努力。”

“羅郎雖是紈絝,但學業絲毫不差,尤其是那丹青更是厲害,我們、如何比的下去。”

不怕人壞,就壞的人還他麼有文化,這就奇了怪了。

有錢人家不是多出紈絝子弟麼,怎麼羅郎紈絝的同時學業也做的這般好?真是讓人嫉妒生恨。

“你們也不差,雖是不能和楊洛逸、羅郎相比,但若勤加努力肯定有所作為。先去準備一下,記得明日啟程不可耽擱時間。”老夫子摸著花白的胡須瞧著他培養出來的人。

“夫子,聽羅郎說了路上可有劫匪,我們如何解決?”其中一學子憨厚的問道。

“路上結伴而行,羅郎在前,進門緊隨其後,到了京城地界就好了。”

學子多數出於寒門,像羅郎這樣的並不多見。但那個叫楊洛逸的少年,像、也是大有來頭。

老夫子讓學子們離開,自個回屋。

身邊童子在身,低聲喊了聲。“夫子,您要不去休息。”

眼看午休將過,他在邊上提點。

“今兒就不需要午休了,我記得你前些日子說、漠西來了一封信,是送到這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