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見來人,心中大驚,“你怎麼來了,門外可是候著兩個丫頭。”楚素娥壓低聲音喊道。
千萬交代不許楚連再進來,怎生現在卻還讓他進來了。
“我是趁著她們離開的空餘進來的,怎麼?這幾日不見又想我了?”楚連嬉皮笑臉的說,伸手摸向楚素娥的胸前。
“放肆,趕緊出去。”楚素娥心中犯了惡心,現在是越發覺著楚連汙穢肮髒,當初怎麼會和他廝混在一起,真是瞎了眼。
“出去做啥,你不正是想讓我過來,你這春心蕩漾犯了寂寞,不正是需要我來填充。”流裏流氣的語氣,說著從青樓窯子裏學來的**話。
楚素娥不敢再亂來,她心中存了分寸,興許再過些時日她便要回去了,萬萬不敢在這個時候再和楚連扯上關係。
她快速轉了語氣,拿了一把珍珠項鏈放到他手中,“我的好哥哥,你且拿著這珍珠項鏈出去瀟灑,我不管束你。我身體不適你也不要亂來。”
“可別是哄我就是。”楚連不說客氣話,拿了那珍珠項鏈塞到胸口衣服裏,手上也不忘占便宜,抓著楚素娥的手左右摸索,甚是猥褻。
楚連是典型的欺軟怕硬,對楚家祖奶奶他是怕的很,像過街的小老鼠,對著楚素娥卻像為虎作倀的假氣勢。
但凡楚素娥厲害一點兒,楚連就不敢這般欺負她。
偏生楚素娥覺著,她是女子卻和男人混在一起,還睡了這麼久,怕是被楚連抓了把柄,心中擔心,卻更加生怯,自然不敢和楚連撕破了臉。
好不容易送走了那混貨,楚素娥叫了兩個丫頭進來,狠狠的抽了幾巴掌。
“你們給我記清楚了,再是讓渾球進來,看我不挖了你們的眼珠子,要你們有什麼用,連個人都看不住。”楚素娥臉色陰狠,瞧著兩個婢女也沒之前的好聲言說。
“是、二夫人我們謹記在心再也不敢中途走開。”
“不許提二夫人,在我麵前隻能叫夫人。記住了麼?”楚素娥怒氣蹭蹭的上,氣的眼珠子直打轉。
還未說完,身子一搖晃,似是要倒了般。
兩個丫頭立刻緊張起來,“夫人、您這是怎麼了?奴婢這就去請大夫。”
“給我找鎮上最好的大夫,快去。”楚素娥躺在床上,胸中鬱結。這小破地方快是憋死她了。
她的盡快弄到大人要的東西,實在不行,便直接對大人說好了,她、真的快支撐不住了。
許良挎了藥匣子在巷弄中兜兜轉轉走了出來,心中微微帶了怒氣,這大半夜的出去就診,竟然被個女人摸了手占便宜,真讓人發火。
腹中懷了孩子還百般挑弄勾引,真是年齡大女人欲望也大,她這才剛懷孕也不至於欲望旺盛成這般模樣。
他回去肯定得洗個幾次,瞧著是個正兒八經的女人,怎生做的事讓人這般不齒。
瞧著那家中也沒有男主人,不定那腹中的孩子是偷了誰的種。
六月的之際,夏天答應說正是這個時候要去韓家退親,但現在卻、因為清哥的事便一直拖著。
兩個多月了,從清哥病了之後,他的身體越發憔悴脆弱,夏天在家裏照顧清哥,不再管鎮上的生意。
顧南城是瓜田、鎮上一起管,安然也懂事,每日去學堂讀書,休息便在家裏幫著小娘子做事情。
家中隻有清哥和夏天成婚那次是歡喜的,其餘的時間裏,並無有人歡聲笑語,洛塵不知愁苦,有時候想大吵玩鬧,便立刻被安然帶出去,不許在院子裏吵鬧。
子墨和荷香去了瓜田,摘了西瓜和幾個葵花花盤。洛塵手中頂著一個,安然提著小籃子,兩個小孩子在後麵玩玩笑笑。這才是他們應該有的生氣和活力。
荷香看著眉頭帶愁的小娘子。
“小姐最是擔心清哥,我們都知曉。但若清哥一直這樣病著毫無起色,那我們的日子也是要過的。若是清哥知道大家這般擔心他,肯定見不得小姐和夏天為他發愁,他也是為心疼的。”
“你說的我都知道,就是擔心、清哥若是離開,夏天如何辦?你看她現在幾乎每日都在清哥房內,一呆便是一天。清哥睡覺的時間越來越長,真怕清哥再也見不到明日的太陽,他若不睜眼,那夏天該如何辦?”子墨輕聲,刻意壓低了聲音。
那兩個孩子許久不曾這般大聲玩笑,讓他們好好玩一會兒,她便壓抑了自己,不許大聲說。
“手心手背都是肉,隻是委屈了小姐,這般擔心卻不能說出來,也不敢在夏天麵前露出任何哀愁。您是怕夏天擔心,也是怕姑爺擔心,小姐這般累到底是委屈了自己。”荷香怎生不知,她在子墨身邊呆的時間不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