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隻聽隔壁房間傳來女人陣陣的詛咒暗罵聲音,一直在監視那個女人的林禦,眉頭緊蹙。
桌子上座機接起,“剛才有沒有給許小姐送藥?”
“會大少爺的話,已經送了,關於鐵打損傷的藥送了五種,全都交給許小姐了。”
“嗯,我知道了。”
男人說罷起身往外出。
正好出門了瞧見旁邊房間的門被打開,剛才那個小身影,沒錯是許迦,他怎麼進去了?
“開門。”林禦盯著門板看,語氣不容忽視,也不容反抗。
剛進去的小迦看著趴在床上的女人,“外麵有人喊,我猜一定是我那便宜父親大人,母上大人啊,你到底是有沒有得罪到父親大人,我怎麼感覺他看你好像不太順眼。”
“說我,他看你就順眼了,哼。”這混蛋兒子,真是有了爹忘了娘,小白眼狼。
“他是我爸爸,當然看我順眼了。我就是好奇了,誰還能打你屁股,你是不聽話了麼?哈哈,我是很想控製不去笑,但就是覺著好笑,之前你對我家暴,現在終於被家暴了吧!”
“你混蛋,我告訴你,我打你是為了讓你好好學習,被打是因為、……。”因為口出狂言,還罵人,這不是活該是什麼。
在許青蘿嘟囔的時候,小迦已經開了門,仰起頭看著神一般存在的男人,因為讓他玩了最棒的遊戲,小迦便認為這個男人像神一樣存在。
“爸爸……。”他很是乖巧的喊了一聲。
林禦低首看著還沒到他腰間的小男孩,之前聽他喊父親大人倒是有些趣味在其中,並未有太過的感覺,現在聽到他喊爸爸,一種為人父的感覺湧現。
伸手在他頭頂揉搓了下,“乖,你先回房去睡覺。”
“好,那爸爸可不要再家暴她了,其實她也很可憐的,為了給小迦一個完美的假期,一直在努力研究課題,她好久都沒有約會了,一直悶在實驗室裏……。”
小迦好像要說出這幾年許青蘿的委屈,林禦站在門旁任由他說個不停。
在裏麵床上趴著的許青蘿無論如何都不能給自己擦上藥,她脾氣火爆,早就受不了了。
“該死的,都是什麼見鬼的藥,打了我再給一些藥,誰他們知道這些藥是不是毒藥,老子才不用。”她惡狠狠的怒吼。
“自己笨還埋怨別人,活該你疼。若你下次再罵髒話,我保證你會比現在更疼。”
“林禦是吧,我就奇怪了,我礙著你了,你為什麼要和我過不去?我不過是在言語間得罪了你,我現在賠禮道歉,還希望您來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馬,我現在連夜帶著小迦就離開。”
她發誓這次的語氣比任何時候都來的認真,她是在認真的想問清楚。
“首先,我沒有說和你過不去,很而且,我未來的計劃中,會和你過下去,其次,你得罪了我,但你的道歉我不接受。”他淡定十足的看著床上側身躺著的女人。
他發現一個很好玩的規律,他若是淡定十足她越是害怕不敢亂說,若是他發脾氣或是懲罰她,她會更加張狂。
這個女人,拿不定是吃軟還是吃硬。
“臥槽,不接受,那我什麼時候能走?我告訴你,你可別打我注意,我可是有未婚夫的人,你別單純的以為我生了小迦你就要娶我,這可不是在古代,這是十分開放的現代,收起你那老八股的作風。”
“你說什麼,敢說我老八股?你剛才說你有未婚夫?他是誰……?”男人眼神變得陰狠。
對於這個女人說感情,太淺薄,隻是覺著有些順眼,而且她還是生了她孩子的女人,有種奇怪的感覺。
但在聽到她有未婚夫的時候,心中莫名的蹭起一團火。
“是誰管你什麼事,我告訴你,趕緊放了我。”許青蘿語氣甚是張狂帶著囂張,但看著男人幽深的眼眸和此刻沉悶的氣氛,她心中有些怕了。
這個男人貌似不好惹,至少在北城這麼多年她不知道他,也是在昨天,才知道這個長得人神共憤的男人叫林禦,許青蘿根本沒時間去查關於他的信息。
“活該你疼,自作自受。”男人狠狠的撂下一句話,直接離開。
剛才進來還想看一下她的傷口如何了,被她一句未婚夫氣到了,但是,他絕對不會承認的,他怎麼可能會看上那個脾氣不好,長相一般的女人。
長相一般,有些說不過去吧,許青蘿長得不差,又是高等學曆,一米六五的身材前凸後翹,一直都是五顏六色的頭發不僅沒有違和感,還讓人覺著她很好活力。
就是那張臉看著不像是個怪女孩,平日裏穿著有些暴露,她是那種妖豔但不賤的女人。
*
剛從女人身上下來,林耀輕喘息的靠著床邊點起一支煙,事後一支煙,簡直賽神仙。
還沒好好享受,這邊一個電話,刺耳的鈴聲在夜裏響起。
“大哥,什麼事這麼晚了還讓你打電話過來?”林耀對林禦不敢糊弄。
“幫我差一些事,許青蘿的未婚夫是誰給我查出來,還有許青蘿這段時間和誰聯係最緊密。全都查出來。”
“好,明天早上我把所有的心思送過去。我現在在外麵……。”
大哥應該體諒他啊!
“盡快。”
林耀哭笑不得,大哥,這個時候說快,是不是有點不好啊,他可不希望他床上的生活來的快。
晚上折騰了一番,加上屁股真的疼,許青蘿便稀裏糊塗的睡著了,在她睡著之後本來還有點電的手機,閃了一下,直接關機。
電話那邊的梁笙,一直打電話沒人接聽,剛發了個語音消息,隻等著許青蘿回信,卻不知道她這邊已經關機了。
今夜,注定是有些人睡的像豬,一些人淺眠難以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