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動著門板,拉動了幾下才發現他竟然鎖住了。“混蛋,誰叫你鎖上門的。”一位這樣就可以鎖住她了嘛,她現在就在拔動著門鎖,她一定要下車。
“吱——”
一個迅猛地飄逸,在一個角落處停了下來。李顏歧掰正了陶樂馨的身子吻上了她柔軟的嘴唇,舔舐著她的齒貝。
舔上去真是又冰又涼,真沒想到竟然這麼鋒利,像隻不聽話的小野貓,把他的手都咬出血來了。
看著陶樂馨吃驚的眼眸,李顏歧頭往後離開了她的嘴唇,真是比鎮定劑還有效,立馬不亂動了。
感受到他鄙夷的視線,她的臉微微紅了紅,“你幹嘛吻我?”
李顏歧右眉向上一挑,正色道:“孤男寡女共處一車能幹什麼好事。”
“你!”陶樂馨氣憤地說不上話來,剛才臉上浮現的紅暈此刻早已被怒氣所代替。
開次開動了車子,李顏歧上下環視了陶樂馨一遍,最終視線停留在她的胸部,輕挑著說:“別急,回家慢慢享用你。”
順著他的視線她看向了她微敞開的衣襟露出高聳的胸部,雙手猛地護住胸口,“色狼。”
李顏歧開心地笑了出來,疾馳奔向了回家的道路。
來到了家裏。
李淇瑜站在了門邊,看著回來的兩人。“你們怎麼會一起回來的啊,還有李顏歧的手怎麼在流血啊?”
李淇瑜詭異地一笑,眼睛瞥向了陶樂馨:“這你得問哪隻母老虎了。”
“是啊,也不知道哪個手賤的,明明知道母老虎傷人還要送上去給它咬。”脫去了風衣把它掛在了衣架上,纖細的腰身對李淇瑜和李顏歧。
她拿出了紗布和紅藥水塗一把扯過了李顏歧的手,認真細心地為他塗抹著傷口,是不是地吹兩口冷氣,他是笨蛋嘛,都出血了為什麼不縮手。
李顏歧做在沙發上,從他的視線看著陶樂馨認真的神情,突然很想把她抱在懷中,事實上他這麼想的時候已經這麼做了。
“你幹什麼。”嬌甚地瞟了他一眼,塗個藥水還不能安穩會兒。就要從他的懷中起身,誰知他的盡然越收越緊,臉也湊近著就在兩人快要吻到的時候。
“你們在幹什麼?”李淇瑜從衛生間裏走了出來就看到這兩個人就快要親到一塊去了。
被別人的注視下感覺到了不自然就要從他的懷中離開,可是李顏歧回了陶樂馨一個愉悅的笑容後轉頭問向了李淇瑜,“你覺得我們倆配嗎?”
這一問真是刺痛到了李淇瑜,看著兩人貼得密不可分,他的眼眸一緊,“你在開什麼玩笑,你不知道李墨軒喜歡她嗎?”
“嗬!我沒有開玩笑。”講話的當中多了一份嚴謹。李顏歧放開了陶樂馨示意她上去,就在陶樂馨從他身上跳開的那一刹那。
他有些低沉的嗓音再一次揚起,仿佛是壓抑了許久,“我喜歡陶樂馨,我以為我可以忘記她但是我忘不掉。”
感覺到陶樂馨渾身一顫,他轉頭再次看向了陶樂馨,眼底像是在說著:“你也在嘲笑我嗎?”他自己都在嘲笑他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竟然把心丟了。
李淇瑜注視著眉目傳情的兩個人,他幾乎快聽見心碎的聲音了,擔心陶樂馨獨自在家會受到老爺子的迫害,他一個人硬是攬下了全部的工作讓李顏歧回來,就是因為六個人當中他醉放心李顏歧,家裏就是李顏歧對陶樂馨沒感覺,可是沒有想到兩人竟然發展地快。
是呀,他也不是在一夜之間被陶樂馨吸引的嗎?為了跳段舞蹈不惜蒙麵,總結出了一句話是男人都會愛上陶樂馨。
“大哥,你怎麼了?”察覺到李淇瑜的心不在焉李淇瑜試探性地叫了聲。
“沒怎麼”李淇瑜低垂著雙眼,隻是他眼中的憂鬱沒人可以看見。
“陶樂馨,你接受我嗎?”李顏歧繼續追問著。
“不覺得這樣很可恥嗎,明明自己有女朋友。”說著與心裏截然相反的話,她不會忘記今天李欣是有多麼的快樂。雖然心裏在說著願意,她不會讓自己去做小三去破壞別人,她不會忘記她前世的母親是怎麼死的,如果不是繼母強行參入的話,柔弱的母親也不會氣得腦溢血。
李顏歧輕哼了下,低著頭自嘲著:“說到底你還是不肯接受我。”但是立馬又盈亮了眸子,“是不是我和李欣分手你就願意和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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