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著去睡覺,但是怎麼都睡不著,外麵一個人睡在地上受濕氣,被露。
心裏多少有些不舒服。
向淩打算用這樣的方式來讓她原諒她啊,是不是太強迫性自願了。
“你起來。”沒多久她又出去了,聲音冷冷的,如同無端的一杯冰水澆在向淩的臉上。
向淩一個激靈坐起來,雙眼迷茫的望著她現在不知道是生氣還是別扭的臉。
“怎麼了?”
“進去睡,你是想感冒讓我照顧你是不是?”她那麼好心,她這個人劣根一直存在。
所以不會善良,更不會善解人意什麼的。
她是活在自己世界裏的人。
“當然不是,你誤會了。”
“滾進去,要我說幾次。”她指著房車破口大罵,長發亂七八糟的沒有整理,現在看起來凶巴巴的。
向淩興許是被她現在這個樣子給嚇到了,一咕嚕爬起來跑進房車。
安曉還立在那裏,煩躁的似乎很想長牙五張,但是她忍住了自己這個瘋狂的衝動。
向淩睡在小沙發上,那麼大的一個人,其實睡在上麵很可笑。
安曉不打算跟他說話,上床睡覺,現在自己能睡著了。
向淩其實現在睡不著了,跟她共處一室他當然是有想法的,他在等她同意他上床的那一天。
天一亮,安曉極不情願的睜開眼睛,日光刺的自己眼睛發疼。
翻了一個身打算繼續睡,但是向淩把被子從她身上拉走。
“你幹嘛?”
“吃早餐,你這麼睡,會四肢發軟的。”向淩不得不把她弄起來,時間多珍貴,總不能讓她一直睡覺吧。
“不想吃。”
“你也要為你的胃考慮,不舒服起來是不是很難受?”向淩不敢去碰她,怕她會條件反射的縮回去。
幽深的眸子看她時總是別樣的深沉。
安曉經不起他這樣的絮絮叨叨,懶散的爬起來,把頭發紮成一個髻,隨意鬆散。
跟平時上班時候判若兩人,亦或者她本來就是這樣的性格。
就算是不上班的時候,在向家,她也沒有這麼隨意過。
不過,他喜歡。
她有二十歲女人的朝氣美,也有三十歲女人的嫵媚,還有四十歲女人的味道。
因為她與別人長大的方式不同,很多東西也就變了。
不活別的,就皮囊來說,安曉是個十分漂亮精致的女人。
是個男人都會動心,向顏對安曉一直存有心思,隻是他不善表現,又加上安曉幾乎不怎麼搭理他。
所以才沒有天下大亂。
“洗個臉吧,我把水都打好了。”向淩指了指自己打好的一小盆水。
安曉剛在桌前坐下來又站起來去洗臉。
她不化妝的時候就像是從森林裏走出來的精靈,那種靈動來自靈魂無法超越。
美得不可思議。
早餐有牛奶麵包,安曉也不會吃別的,以前在向家的時候會有粥。
估計向淩是不會做粥,昨天晚上做的牛排一吃就知道是從網上學來的,連味道都是一板一眼的。
“今天有風,放風箏嗎?”
“不感興趣。”安曉頭也不抬的回答。
“我以為你會喜歡。”這是李非晚說的,安曉小的時候很少放風箏,她喜歡放風箏,然後放著放著就把線給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