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殷止涵離開了。

他就那樣的,將寧遠扔在那裏。

當然,還有著,那個叫做季末的少女。

想要再開口,叫住殷止涵,鼓著很大的勇氣,可話到了口邊,寧遠卻是,張口,發不出任何一個音節。

眼睜睜的,寧遠看著這個叫做殷止涵的男人,走入了一間,不知到底是做什麼的房間。

然後,門板關和。

將他的一切,在寧遠的眼前,盡數隔絕。

“跟我走吧。”

少女的聲音,響起來。

這一次,她沒有,再對寧遠伸出手。

而是,冷冰冰的,說著完全不帶任何溫度的話。

看得出來,她對自己的敵意與厭惡。

寧遠諾諾的垂下頭,有點不知所措。

現在這裏的一切,對寧遠來說,都是陌生的。

都讓她恐懼,讓她不安,讓她害怕。

步上二樓。

寧遠跟著季末,走入了那間,她所居住的臥室,赫然發現,這裏,居然也是那樣的,普通。

好奇怪的模式。

站在隻有著雪白牆壁,裏麵沒有任何裝飾物品,唯有兩張床板和兩張薄被的房間內。

寧遠的人,有一點呆。

這裏,同著別墅內的一切,真真的,格格不入。

可到底,為什麼會出現這麼大的差異呢?

對於這個問題,寧遠一點都想不通。

“之前我就知道,在這裏,有人走,那就一定要再有人進來。”

坐到了自己的床鋪上。

抬著眼,季末像是在對自己說話,又像是,在同著寧遠說話。

“你在這裏,每天都做什麼啊?你知不知道,那個殷止涵,到底為什麼收養了我,你跟我,是一樣的麼?”

嚐試著,寧遠同著季末,做著溝通。

她想要,從季末的口中,得到一點有利的訊息,畢竟,這裏,是季末生長的地方,寧遠相信,隻要她願意,那麼,她就一定,能夠給出自己一個答案。

且不說,那到底會是一個怎樣的答案。

但寧遠相信,知道,終究要比提心吊膽的過日子,好得多。

“你說對了,我們現在是一樣,不過,很快就會不一樣了,在這,命運是掌握在自己手上的,自己感悟吧,也許會成為我競爭對手的小丫頭,我現在告訴你了,一切,就沒意思了。”

邪氣的笑,在季末的臉上,綻放出一個很大的弧度。

渾身打了一個冷顫。

寧遠想,這少女許是同著殷止涵呆久了,身上,居然也會不自然的,帶著一股子,讓人難以言說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