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好眠。
再一次,回到房間之中的寧遠,真的同殷止涵說的一樣,睡了一個好覺,而這一覺,還一直睡到了晌午。
動了動手指之間,意識回歸,蘇醒過來的寧遠,在開始的瞬間,感覺自己的頭,特別的沉。
看著那已經升到頭頂的紅日。
寧遠一翻身,急忙的自床上,翻下身,然後,一路直至客廳。
她有點急,因為現在的時間,讓她不單單是錯過了早飯,更重要的是,讓她錯過了訓練。
隻是,當寧遠真的,走到客廳的時候,她卻看到了,另她,完全沒有準備的一幕。
季末的人,正窩在殷止涵的懷中。
好似受寵的一隻貓,態度,優雅而慵懶。
而她身上,穿著的衣物,也不再是,之前那樣的寬鬆的布衣,而是唯美的黑色小禮裙。
這到底是怎一回事,寧遠不知道,可她卻是在麵對著,如此轉變的季末的時候,有點,不能夠適應。
動了動身體。
季末的眸子,好似箭一樣的,落到寧遠的身上。隻是隨後,她開始慢慢的,勾起唇角,露出一個,好似得勝將軍一樣的,微笑。
那笑在無形之中,有著一股很深的,諷刺的味道。
就好像是,挑釁。對著寧遠的,挑釁。
“才醒麼?你倒是睡的真的很熟。”
殷止涵看著寧遠,將季末極為自然的,從懷中推開,然後,正了正身體,態度和煦的,看著寧遠那愣愣的,圓溜溜明亮的眸子。
她這會,真的,有股子讓人憐愛的勁。
不過,殷止涵相信,寧遠自身,是全然不知道她現下這種狀況的。
而他,喜歡的,就是她的,這股子勁,這股子,有幾分白紙般的勁。
“恩,我得去練功房了,起的晚了,估計李姨已經等急了。”
用手,有幾分局促的,寧遠撓了撓自己的頭。
解釋著她現下的,慌和急。
垂了一下眼簾,殷止涵笑出了聲音。
“嗬,不用著急,你現在去餐廳吃飯,吃完了再去訓練,不然,你哪來的力氣?我已經跟李泓雲打過招呼了,這一周的時間,你都將訓練的時間調整到下午,從一點到九點,知道了麼?”
一周的時間?
這是個什麼道理?
站在原地,寧遠疑惑著,看著殷止涵,她在心中隱隱的,感覺著,殷止涵這樣的決定,似乎,並不那麼簡單。
她很擔心,他是要,每一天晚上,都讓她吃掉那個所謂的,什麼能夠讓她安眠的東西,隻是,他需要每一天,都對季末檢查麼?需要,一周麼?
而且,單看他們兩個人現在的相處模式,怎麼,不論如何感覺,都透著幾分的怪呢?
“就是你所想的那樣,寧遠現在過去餐廳,去吃飯吧
歉意的對著李泓雲扯出一抹笑,寧遠伸手,摸了摸自己被打的出了紅印的地方,努著力的,強迫著自己,集中,恩?”有了點,要下逐客令的意思。
殷止涵一麵,將著寧遠整個看穿,一麵,很為直接的,表達出,他沒有了,任何想要說話的,意思。
再一次看了看那有著天翻地覆的,變化了的季末。
寧遠猶疑的,有幾分別扭的,邁開步子,離開。
他們到底,是不是在一起了呢?
“集中精神,想什麼呢?才誇你有幾分進步,你便開始不聽話了,是麼?”
已經讓寧遠早就熟悉的不得了的藤條,唰的一下,打在了寧遠的身上。
精神,而不是,再將心思,飛到那今日所見到的,殷止涵和季末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