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你看到了吧?有意思麼?驚訝麼?瞧你現在被嚇的這個樣。”
不知過了多久,季末的人,突兀的,再一次出現在寧遠的房間。
她的態度,依舊孤傲,全然不見昨夜之內的狼狽。
隻是,寧遠不知道,現在的她,到底是以著什麼樣的心情過來的,但她卻是可以從季末的言辭中知道,昨日的門,是她為自己開的。
她們兩個這一次,到真是,心意相通。
季末來放她,而她寧遠卻是,沒有吃藥。
這也算的上是一種默契了?不是麼?
“裝什麼啞巴,到了現在,你還不明白麼?你以為殷止涵養著我們是做什麼的?恩?我告訴你,是玩物,是他自己的玩物,也是送給所有他生意場上朋友的玩物!他將我們訓練成一個名媛該有的樣子,卻是也讓我們將那下賤的服侍男人的法子,學的齊全。”
聲音豁的一下,大起來。
寧遠從被子內,小小的,探出頭來,她看到,季末那現在因為激動而顫抖起來的雙肩。
“為什麼你以前始終都不告訴我?現在卻有了這份的好心?”
有點飄忽無力的話語,自寧遠的口中而出。
她在質疑季末,是的,她在質疑。
現在的她,還不至於忘記了,曾經季末對她的,種種敵意。
“為什麼?因為我失敗了,我的表現不夠讓殷止涵滿意,你懂了麼?我想留下來不被他送走,可是,他對我不滿意,所以我要走了,被他送走,這裏之前離開的女人就是這般對我的,她說,她以前也有被上一個離開的女人告誡,所以,我在離開的時候,我也會告誡你。”
豁的一下坐下身來。
季末的眼神,帶了一點回憶的脆弱。
不知道在這個時候,還能夠說些什麼,要說些什麼。
寧遠隻是抖著身體,窩在床上,看著季末。
“他可能知道了,我指的是昨天的事情,你好自為之吧。”
像是說完了她想要說的所有的話。
季末站起身,一句話都不說,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間,再一次讓這空蕩蕩的房間內唯有寧遠一個人。
外麵很快的響起了車子離開的聲音。
寧遠像是感知到了什麼,豁的一下,自床上跑下來,然後,一路出了客廳,站在門口卻是隻看到,那遠去的車子。
“寧遠,你又打赤腳了,我不是告訴你,女孩子不可以著涼麼?”
殷止涵那熟悉的聲音,自寧遠的身後,響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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