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滑動自己的手,順著殷止涵的腰身一路往上。
終究沒有那麼大膽,沒有那麼的不顧臉麵的,往著殷止涵的下麵進行襲擊。
寧遠在考慮過後,打算就此摸進殷止涵的胸膛。
可她的手,卻在馬上便要成功的當口,被著殷止涵反手,一把抓住,鉗製起來,變得無法動彈。
“以後不準你碰我的煙。”
義正言辭的,在寧遠的意料之外,她再一次的聽到了殷止涵的警告。
覺得這多少的有點煞風景,至少並不適合在這個時候被殷止涵說出來。
想到他說出來這種話的可能,寧遠猛的抬起頭,去看他的神色。
果然的,他並沒有半點情動的意思。
他還沒有投入。
這也就是說,她的功夫用的還不夠到位,可是寧遠想不通,既然他沒有那個想法,沒有那種欲望,那麼他又是為什麼,豁然的壓上她的身體,同著她做這種事情。
他以為他是在滿足她?是在給著她,她想要的需要麼?
假使說是的話,那麼,她在他的眼中,又到底是怎樣的不堪呢?
那豈不是,比她所想象到的,比她之前所為自己下的定義,貼的標簽,還要下賤出很多倍,還要不如出很多倍麼?
他當她是什麼,是一個以著欲望而存在的麼?是一個沒有男人,是一個不能夠忍受寂寞的女人麼?
還是說,他認為他早就把她鍛煉的,沒有了男人就過不了,就會抓心撓肝一樣的欲女了呢?
鬆掉了回攀著殷止涵的手,身體豁的一下摔垂到了床墊之上。
那本還貼的緊密,貼的好似連體嬰兒一樣的寧遠同著殷止涵兩個人之間,開始拉開了一段距離。
將著攤開的兩手放到身體的兩側,仰著頭,彼時的寧遠,就隻有雙腿,還在勾著殷止涵的腰身,但是其餘的,他們兩人,卻再沒有了糾纏和交集。
寬鬆的白色襯衫,扣子半開半合的,錯亂的在寧遠的身上散開。
沒有狼狽,有的隻是更多讓人想入非非的YOU惑。
隻是那本該出現在殷止涵臉上的,眼眸內的火花,卻十分意外的,一丁點都不存在。
今天他是不是轉了性了?
歪斜了頭,用著丁香的小舌滑動自己的唇角。
寧遠由著之前的積極主動,開始轉化為不急不緩的進攻招數。
她不希望自己同著殷止涵的角色上,有什麼不同。
因為那會讓她更加覺得屈辱,即便,不可否認的,寧遠永遠都會認可,之前的她,之前那被殷止涵連著要了幾天幾夜,訓練了幾天幾夜的她,真的真的,差一點就出現了那種病態化的下賤狀態。
那種真的會變成喜歡上欲望,並且依賴欲望的女人。
可那種狀態,卻在殷止涵將對她的控製放鬆之後,全部的,消失掉了。
而她的本心,也很好的,重新回歸到了她的身上。
有些東西是與生俱來的,是骨子內的東西。
就這件事情來說,寧遠最為認可的,便是這個理論了。
“做什麼,這麼望著我,怎麼不繼續了,你之前不是挺急的麼?不想要了?”
好似很為在意寧遠的想法,隻是開口之際,對於他的在意,寧遠根本無法感受的到。
她能夠感受到的,全部都是殷止涵對於她的刻意羞辱。
並且,她也隻那麼認為,隻那麼以為。
“沒有什麼啊,不過,你要是真的一點都不想的話,那麼,其實我也不是很想,之前你跟我說,今天晚上看我的表現,可就現在的情況看來,似乎我們更適合明天談這個問題。”
寧遠說著話,聲音卻軟軟的。
放在身邊兩側的手,慢慢的抬起來,然後將著自己穿在身上的,那屬於殷止涵的白色襯衫亂掉的扣子,徹底解開掉,卻不是要脫衣,而是要重新的,將衣服穿好在身上。
將那散亂了的扣子,重新的,扣好在身上。
以退為進,有些時候,不隻是別人會,她寧遠也是會的。
表麵上說著一套,實際上卻做著另外一套。
呼吸,眼神,小舌的動作,好似拒絕,實際卻是在做著邀請的身體,寧遠的臉上挑釁的露出一點展現鋒芒的笑容。
曾幾何時,是誰在她的耳邊對她說,想要掌控一個男人,最好的法子,便是在床上談條件了?
那麼在今天,寧遠她倒是想要看看,她和殷止涵兩個人,到底誰是贏家,誰會是那個勝利者。
始終處於不利的地位,始終處於被動的地位,她真的是受夠了。
再這樣下去,搞不好她都會瘋掉。
將自己的眼神放空,將自己的心放空。
寧遠開始強迫的,讓自己變得一心一意。
因為這樣,她才能夠有把握,她才能夠將殷止涵的人,實實在在的贏上一次。
而不管從什麼角度來說,贏一次,這對寧遠來講,真的是太重要了。
殷止涵的人,漸漸的開始出現一點轉變。
沒有離開的他,在望著寧遠的同時,眼眸開始越發的出現一個聚焦的點,越發的,有些挪不開視線。
他的情緒開始出現波動,他的眼眸,開始出現一種叫做火花,叫做欲望的東西。
很好的,很樂見的,看到殷止涵的轉變。
寧遠的投入,寧遠在做著當下這些她之前,始終所不齒,始終所不願意做的事情的同時,漸漸的,也有了更多的動力和勇氣。
她開始不管不顧,沒有了之前那自己給自己下的條條框框。
並且很快的,她便收獲到了她想要的成果。
很快的,殷止涵的人便再度俯下身來。
他開始不再當一個冷眼的旁觀著,不再采取任何觀望的態度。
而是,成為了這場大戲之中的一份子,並且,還有著十分精彩,十分賣力的演出。
“你的反常讓我不安。”
當一切全部都歸於平淡,全部都畫上了句點的時候。
頭歪在寧遠的肩膀上,在寧遠的耳邊。
殷止涵的聲音,很輕,很恍惚,很飄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