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殷止涵還不會那麼好,那麼高超的演技。

而齊愷卻會,並且將她耍的,騙的團團轉。

“寧小姐是嗎?請跟我走吧。”

沒有頭尾,沒有過多的語言交代,似乎在今天,簡練成為了所有人都要用到的主題。

隻是,恰巧的就是這種模棱兩可,卻剛剛好的更為致命。

因著寧遠作為一個被動者,她根本就無法,她根本就沒有立場去詳細詢問。

算是自保,算是自衛的站起身。

將心底所有的疑惑都留起來,乖巧的跟著男人走出自己房間。

這是夜的靜謐,讓寧遠全身的神經都變得緊張起來。

她有點不由自主的,在腦子內出現對於過去情況的放映。

那一日,有關於殷止涵在車內的一切。

豁的一下蹲在了地上,抱住了自己的頭。

說不出自己是怎麼一回事,像是要當蝸牛一樣的,寧遠的人就那樣的走不了了。

她多日以來,強行練就的清心寡欲也全部都不靈了。

彼時,走還是不走,在寧遠的心中開始出現了致命的掙紮。

到底是要報複過來,報複過去的讓自己的生活,讓自己的人生變得混亂,變得再也沒有辦法重新開始。

還是要就此,將一切當做未曾發生,蹲在地上。

苦惱中,寧遠得不出一個答案。

但這本還靜謐的黑夜之中,卻變得熱鬧了起來。

真的真的,似乎像是在拍電視劇一樣,在上演反轉劇一樣的,這本還靜謐的黑夜之中,緩緩的,朝著寧遠這邊,又駛過來了兩輛車子。

昏黃的車燈打在寧遠的周邊,那本還在寧遠前麵的,引領著她的男人,豁然僵住了身體,開始了緊張的探看。

他的一隻手反過來扣住了衣兜,整個人都開始朝著寧遠的人重新靠近,並且,將她徹底擋在自己的身體之後。

這是怎麼了?

又發生了什麼事呢?

厭煩的皺起眉頭,看著那突然出現的兩輛車子,寧遠有點不解,也不免的有些擔心。

因著她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是誰的人。

到底是來自於兩夥人,還是一夥人。

而局勢的混亂,也讓的寧遠開始對著自己麵前的男人身份,他背後所代表的那個存在,產生了質疑。

那就是,她開始想,開始猜,甚至於開始希冀。

這個男人,其實不是齊愷的,不是夏依的,而是殷止涵的。

是那個,她曾經一度想要逃離,想要離開的殷止涵的。

隻是,那可能麼?

想著這些,心口再一次的泛起疼痛,寧遠的呼吸都變得吃力起來。

“快點起來,我們要趕緊離開這裏,不然就誰也走不了了。”

豁的一下,從腰間抽出一把黑色小巧的手槍。

男人全然不再照顧寧遠的,猛的向前一步,然後將她的人從地上直接拽起來。

“你…”

一個你字說出口,寧遠想要說男人幾句,但話到了口邊,她又真的說不出什麼。

畢竟不管怎麼看,現在的男人,都是來幫助她,來救他的。

那麼,她沒有任何資格,去對一個來救自己的男人說一句不好聽的。

她沒有那個身份,沒有那個立場。

咽下自己的話,被男人提著,好似一隻被抓住的動物。

寧遠的人在這個夜晚之內,在這一陣子的平靜生活之後,又一次開始了刺激的生活起伏。

還真是神奇,不是麼?

每次的她,總在稍事休息之後,總在休養生息過後,變成為另一幅模樣。

車上的人開始齊齊的走下來,似乎發生了什麼不一致的問題。

寧遠在同著男人往著黑暗的角落內躲過去的時候,那些人,並沒有跟上來。

他們之間,似乎有什麼矛盾,似乎,他們真的不是一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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