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知道這些有的沒的,我隻是想找你說說我自己的事。”
在靜默的聽蘇幕講完了所有他要說的話後,莫殤然開口,將他的八卦興致就此截斷掉。
“哦哦,好吧,你說說你同著寧遠之間又出現了什麼問題?她發現了你?要跟你鬧分居,還是什麼其他的問題?”
顯得滿不在意,對於莫殤然的心情,似乎根本就不能夠理解的,蘇幕的語氣帶了幾分輕佻。
他儼然將著局外人的狀態,展現的十成十。
隻不過,無處訴說心聲的莫殤然,在這種時候,即便是蘇幕這個樣子,他卻依舊病急亂投醫的,沒有再多選擇的,隻能夠將自己的想法,將自己的壓抑說給蘇幕聽。
“我現在覺得每天跟寧遠在一起都變得很累,那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我很壓抑,這種精神上的折磨,我現在才發現,真是要比著身體上的,還要來的痛苦的多,並且更為重要的是,我的心內還是十分明確,我喜歡她,我是愛她的,可是,我卻沒有辦法,敞開心扉的對她,這聽起來好似前後矛盾,但是你知道嗎?這種事情卻是實實在在的發生在我的身上。”
叨念著,莫殤然的情緒,可以說是這麼長時間你,第一次出現了大爆發。
可是對於他的問題,蘇幕卻真的是沒有一點辦法。
感情這種東西,要麼放手,要麼堅持。
現在的莫殤然,不過是陷入了一個他自己的怪圈內。
這是任何人都幫不上忙,都伸不上手的事情。
“我知道,我也了解,隻是這種事情,外人是管不了的,你跟著自己的心走吧,之前我說了那麼多,到了現在,我真是沒有說的了。”
給出自己的建議,蘇幕說了等同於沒有說。
因為對於莫殤然,他沒有起到任何幫助的作用。
你來我往的,又閑說了幾句。
將著電話掛斷掉,遲遲的,莫殤然終是開著車子,再一次回到了那屬於他和寧遠的家。
看起來已經等了很久了,坐在沙發上,寧遠一路看著莫殤然,打著門外走進來。
“你最近回來的愈發晚了,好像是同著之前一樣,隻是,我的直覺卻告訴我,你有不一樣,因為每一次你走進來的表情都會出現一個轉換,一個從好到壞的轉換,也就是說,你本來在外麵的心情是不錯的,並且,我還發現了一個最大的變化,看看這個是什麼?莫殤然,你的身上有女熱的頭發,並且這根頭發的主人不是我。”
一副審問的架勢,一副捉奸的架勢。
寧遠用著手指,將麵前茶幾上放著的一根黃色的女人頭發夾起來,離著很遠的距離,她手指微動,將其晃動在莫殤然的麵前,晃動在他的眼前。
她知道,他看得見,她知道,他看得清楚。
其實真的,她寧遠真的很希望自己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就這樣糊塗的過下去,畢竟,她是沒有任何打算離婚的意思,並且,她對於莫殤然也是有著愧疚的。
但是沒有辦法的,在讓自己忍出內傷的情況下,寧遠還是選擇了,將話說出來。
因為很簡單的道理,她不願意,她不想虐待她自己。
並且,饒是這般做了,她也相信,她沒有道理的篤定,莫殤然不會離開她。
他們兩個人才結婚不久,甚至於可以說是沒有幾天,不是麼?
曾經莫殤然那口口聲聲的,要將她拴在他身邊才能夠放心的話,現在居然如此簡單的,居然在如此短暫的時間內,便被他打破。
全然不會去否認,人心變化的速度。
寧遠在這件事情的處理上,有著冷靜,有著冷情。
“你想要說點什麼?寧遠,你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不要用那種態度對我,我已經很累。”皺起眉頭,似乎都變得有點後悔自己為什麼要回來,有點想要轉身離開的煩躁。
莫殤然在開口之間,已然有些不再去注意言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