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州城的王府,如今自然是隻有煊王府。
“你們是煊王府的人”這女子有些猶豫的說道。
容樂憤怒的看著這女子,沒想到這女子居然這樣毒辣,二話不說就放了獵犬,周圍的侍衛也被拖延,好在這女子還有些分寸,若不是獵犬轉移目標,自己三人隻怕就完了。
“是”容樂咬牙說道,越過身前的侍衛,怒目看著女子。
容樂的目光灼人,一旁的夏春雖然眼含淚水,但也以同樣的目光直直的看著。
也許是惱怒被王府的名頭嚇到,這女子反應過來後,見這幾人也沒什麼,更沒有聽說煊王有帶女眷來賀州,頓時氣怒。
“哼,不過是幾個賤婢,就是打殺了,煊王爺還能怎麼樣”說罷手裏的鞭子一揚,發號施令,讓隨從動手,獵犬也再一次放出,隻是這一次,目標就換成人了。
“放肆,煊王爺在此,誰敢動手”一個有些少年獨有的,清亮中帶著一絲沙啞的聲音傳來。
“小順”容樂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分明是小順的聲音,隻是沒見著小順,反而是騎著高頭大馬的赫連煊,迎麵而來,再仔細看才看到小順,與何生共騎一馬,縮在何生的前麵。
在場的人都沒再動了,也不敢動,隻容樂身前擋著的侍衛,趁著好機會,迅速將獵犬製服,看的對麵的女子焦急不已,但礙於已經臨近的赫連煊,卻是不敢如之前一般,隨意發作。
“屬下見過主子”
赫連煊轉眼已到跟前,隻是卻沒有和身後的侍衛一般,紛紛下馬,反而是高坐於馬背上,笑容滿麵的看著眼前的場景,隻是笑意卻沒有到達眼底,尤其是瞧見容樂三人的狼狽,眼底更是閃過冷芒。
“小女王麗雯見過王爺”這時,容樂才知道了這女子的閨名。
赫連煊沒有說話,隻眼睛一直看著容樂,對於王麗雯上前行禮的動作,視若無睹,讓王麗雯尷尬不已。
其實容樂也沒怎麼樣,主要是手上沾染了夏草脖子上流的血,加上驚嚇,麵色有些發白,頭發也有些亂罷了,可是瞧在赫連煊的眼裏,就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且確實有人受傷,萬一這傷是在容樂身上呢,赫連煊想到這裏,這才轉頭看向王麗雯。
“刺史王華之女?”赫連煊語氣輕快的說道,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赫連煊的心情很好,但已經下了馬的何生可不會這麼傻,自家主子很少如此說話,但每次用這種語氣說話時,就代表有人要倒黴了。
何生了解赫連煊,但王麗雯可不了解,見赫連煊說話的語氣,想來是沒有生氣自己的行為,畢竟自己也算是打了煊王的臉麵,當然,王麗雯一開始也不在乎,隻是突然見到俊美非凡的赫連煊,難免的不希望對方反感自己。
“家父正是”王麗雯驕傲的回答,刺史為正四品官,是賀州除赫連煊以外,最大的官員,王麗雯有驕傲的資本,而且平心而論,王麗雯的樣貌也是好的。
就在眾人的的注意力,都放在赫連煊的身上時,何生已經迅速的來到容樂的身邊,將三個丫頭的情況,都仔細的詢問了一邊,見隻有夏草受傷,容樂和夏春沒有什麼問題後,不著痕跡的朝赫連煊點點頭。
“這附近的景色不錯,本王很是好奇,可惜沒有個熟悉環境的,本王頗有些無奈啊”赫連煊語氣無奈的說道,說的和真的一樣,何生暗自撇撇嘴,小順不就是因為熟悉環境,才送到容樂身邊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