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麗雯眼睛一亮,雖然父親交代,不要招惹煊王府的人,不過若是王爺主動相邀,父親應該不會再說什麼了吧。
看著眼前俊美的男子,還是當今的五皇子,王麗雯的心裏已經種下了一顆種子,而且這顆種子迅速的在王麗雯的心裏,破土而出生根發芽。
“王爺想要了解這裏,小女對這裏倒是熟悉...”話說一半,王麗雯就不說了,賀州民風開放是一回事,但女孩子該有的矜持,王麗雯還是知道的。
赫連煊沒有辜負王麗雯的期望,見王麗雯這麼說,立馬笑的能閃瞎王麗雯的眼。
“那就拜托王小姐了,王大人是賀州刺史,想來王小姐對賀州的風土人情也很了解,正好可以為本王講解一番”
說罷,便著人牽了馬來,讓王麗雯隨行,留下何生和小順,將容樂她們送回王府。
新掛上煊王府牌匾的王府內,容樂和夏春焦急的看著老者。
“大夫,我姐姐怎麼樣?”夏春見大夫起身,連忙問道。
容樂也關切的看著大夫,要不是夏草擋著,受傷的說不定就是自己和夏春。
“放心,沒有什麼大問題,隻是看著嚇人,需要多休息”大夫緩緩說道。
診斷的結果讓容樂和夏春,都忍不住鬆一口氣,尤其是夏春,見傷在脖子上,又流了那麼多血,以前就聽人說過,脖子上流血多了,有可能會變傻。
“你們看看誰陪老夫去開些傷藥”大夫說道。
“我去吧,夏春,你陪著姐姐,有什麼事找何大哥”容樂交代道,夏春連忙點點頭,雖然容樂年紀比自己小,按說該自己操心這些,但夏春也不想再在這時候,讓夏草一個人呆著。
說是取藥,其實也是在王府的藥房而已,所以很快就好了。
“大夫稍等,我還有一事想詢問”容樂見大夫就要離開,忍不住說道。
“哦,姑娘請問”大夫疑惑的說道。
容樂有些躊躇不前,可還是問出了口,“夏草姐姐她,呼,可會留疤?”
“這是自然,這樣的傷口,說來也是那位姑娘好運,沒要傷到要害就不錯了,怎麼可能不留點痕跡”
大夫的話讓容樂頓時紅了眼,雖然早就猜到,但還是為夏草難過,傷在這麼醒目的地方,容樂想到夏草姐妹倆,決定先瞞著。
傍晚時分,赫連煊才帶著王府的隨從回府,隻是進了書房就沒有再出來,也沒有讓容樂前去伺候。
夜色已黑,一道人影跪在書案前,頭部低垂著。
“護主不利,二十棍,自己去領罰,再有下次,就不比來見本王了”
“是,屬下告退”人影利索的回答,隻是在聽到二十輥的時候,身體還是忍不住,本能的抖了一下。
“主子,這王小姐確實太過刁蠻,好在容姑娘沒事”安路輕聲說道。
“王華,昊王,哼”赫連煊冷哼一聲,麵上不複平日的笑容,而是一片森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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