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書寫到景帝為故事書吸引,李皇後趁機舉薦鄭答應覲見。
內臣來傳喚時,徐才人、齊常在和鄭答應三人正聚在一起遊戲玩樂。鄭答應不知所為何事,徐才人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唯有齊常在暗暗疑惑:“皇上究竟看沒有看故事書,為何遲遲不見傳召自己?”
徐才人和宮女們一起幫助鄭答應整了整妝容、換了件衣服,又把頭上的金釵拔了於她插上,叮囑她萬事小心,這才放了她隨小太監前去。
鄭答應來到禦書房內,皇後李娘娘早已退去,隻見禦書房正對門上首當中端坐一人,兩廂各有一太監垂手站立,熏香爐內煙霧繚繞,巨大的爐火盆內炭火燒得正旺,入得內來直覺溫暖如春。
羞答答以宮規拜見,口稱:“秋爽齋答應鄭秀玉拜見皇上,祝皇上福壽延年、萬壽無疆。”
景帝趙錦龍聽得聲音清脆,用目觀看隻見下首一個體態婀娜的女子已跪在了塵埃,吩咐:“抬起頭來。”
鄭答應謙遜道:“臣妾容顏平庸恐有辱聖眼。”
景帝知她謙讓,忙說:“不妨事,快抬起頭來。”
鄭秀玉微微抬頭複又很快低下。
雖是匆匆一眼,景帝已看出眼前的這位姑娘有傾國傾城之貌,更是欣喜,忙吩咐太監攙扶了起來,近前看座答話。
落座已畢。景帝舉起案前的故事書問:“這個可是答應親筆?”
鄭秀玉見問急忙站起來答道:“是臣妾親筆,隻是……”——她剛要說出實情,卻被景帝打斷。
“愛妃好才情。不知素日都讀些什麼書,可會吟詩作對?”景帝和藹地問道。
鄭秀玉見皇上語氣和藹,膽怯之心略微減了幾分,抬頭答道:“回皇上,臣妾三歲時父親便請了私塾老師來家啟蒙講學,承老師教誨,除了讀女兒經、列女傳外,四書五經、經史子集也粗粗讀過,會謅的幾句詩。”
皇上聽了眼前一亮,想考考這位“女才子”,命她賦詩一首。
鄭答應施禮求問題目。
皇上還在沉思,近前的太監小順子走上前來,出主意道:“皇上壽誕剛過,不如就以皇上的千秋為題,如何?”
皇上點頭同意。
鄭答應隻覺得眼前的太監十分麵善,恍若遴選那日給自己奉茶之人,可隻有一麵之緣又隔了這麼多日記得不太真切,又有聖駕在前不敢妄加推測,眼前作詩要緊,是以輕啟朱唇,做了一首五言絕句:“九州齊歡笑,八方俱來朝。舉杯慶華誕,競相祝舜堯。”(網絡小說要求更新速度快,此係在下騎車上班途中花費了六七分鍾的原創,水平有限,還請讀者海涵)
皇上見她才思敏捷、出口成章,不遜於當年曹植七步成詩,讚道:“愛妃真乃錦心繡口,可謂深宮奇葩。”複又與她談起四書五經,見她不僅篇篇倒背如流且有自己的看法主張,不禁從心眼裏往外喜歡,要欽賜她才女稱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