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兒沒事兒,你們小兩口感情好,懷上是遲早的事兒。
芳芳你可別聽那小賤人的話,男人嘛該抓住的時候就得抓緊,別想著節製,趁著他對你上癮,好好懷個孩子鞏固地位。
那小賤人,我遲早會幫你將她發賣了,以後啊,這個家還是得你做主。你莫要焦急,老婆子我可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
孫氏嘴上一副寬容大度的模樣,心裏卻著急的盼著孫子的到來。不然也不會不顧徐芳芳的身體,讓她趕緊懷孩子。
徐芳芳苦笑不已,強顏歡笑的敷衍的孫氏,不敢讓孫氏看出她有絲毫的埋怨。
沒錯,這段時間由於趙昊的過度索取,他天天晚上疲累不堪,白天也沒力氣幹活。
一天到晚隻想睡覺,最主要的是,幹那種事的時候,她一點快感也沒有,隻感覺趙昊是在折磨她。
她越是慘叫,趙浩幹的越有勁,每一次歡愛,徐芳芳都覺得自己快要死去,別人都是快樂的像是小死一回,而她則是痛苦的小死一回。
有時候,徐芳芳甚至能聞見自己的下體有一股奇怪的味道,瘙癢不止,她每天是既害怕趙昊對她索取又希望趙昊能狠狠的幹她,她也不明白自己是怎麼了。
徐芳芳大約知道自己的身體是出問題了,可是跟萱娘的關係惡劣至極,她實在沒臉拉下來去請求萱娘。
尤其是今日萱娘對她似笑非笑的眼神,讓徐芳芳在內心狠狠的詛咒著宣揚,希望她能被野男人幹的死去活來,永遠翻不了身。
徐芳芳隻敢這樣在內心想想,而孫氏則是徹底實行自己的陰狠行為。
用完早膳之後,孫氏便提出徐芳芳和她一起出去串門,順便給某某家的閨女做媒。
可是徐芳芳卻以身體過於疲乏想睡覺為理由,拒絕了孫氏的請求。
孫氏想著,既然徐芳芳隻是睡覺,也不影響她的計劃,便不再多做考慮,安排好一切隻身出門去了。
於是院子裏,整個大院裏,除了睡覺的徐芳芳和幹活的萱娘,再也沒有別人。而萱娘還在洗著大盆大盆的衣服,這些都是孫氏走之前,吩咐她必須完成的任務。
隨時走後沒多久,萱娘的衣服洗了將近一半,院子裏突然傳來敲門聲。一個非常熟悉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孫大姐,孫大姐,開個門啊!”
是經常跟孫氏搭話的那位老頭,說是老頭其實也沒有多老,不過年紀卻可以當萱娘的爹。
這個村莊是趙家莊,村裏的男丁都姓趙,萱娘如果沒有記錯,門外正站著的今年老男人就是小巷裏和他們隔了三家的趙銀虎。
趙銀虎,今年52歲,聽名字也能知道,他上麵有一位大哥,命叫趙金虎。兄弟倆早已分居,一個在東頭,一個在西頭。
萱娘之所以對這趙銀虎有印象,不隻是因為他經常跟孫氏搭話,主要是他家裏有位母老虎,天天在外揪著趙銀虎的耳朵拖回家,一天到晚盯著別的女人,生怕別人跟她丈夫多說一句話。
趙銀虎非常好色,每次見到萱娘,都要用自己賊溜溜的小眼,狠狠的瞄上一兩眼,萱娘從未搭理過他。
而每次趙銀虎偷瞄的時候,卻總被自己家裏的母老虎抓住,然後就是一陣指桑罵槐,暗示萱娘就是小狐狸精。
以前萱娘膽小怕事,從未回過嘴,所以罵到最後那母老虎自己也鬧個沒趣,拖著趙銀虎的耳朵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