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將軍。”得到衛大巡的許可後,他的小眼睛都快迷成了一條縫兒,搓手對著衛大巡說道,“那個……將軍和此女郎才女貌……”
不等他說完,就被衛大巡給打斷,“福來,長話短說,你也知道,這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衛大巡顯然是精蟲上腦,無心去聽這個叫福來的說什麼,一心隻想著如何撲倒美嬌娘。
那個叫做福來的下屬聞聽此言臉上的笑容更加深了,一副點頭哈腰的模樣對著衛大巡說道,“好的,將軍。”
說完,他清了清嗓子,對著大家說道,“那我現在就開門見山,我宣布……”
這下,不等他說完,又被人給打斷,這次打斷他的人,不是衛大巡,而是萱娘,“雖南,月天下二分,但是禮法卻是不能廢的,這是規矩,將軍若是連婚事都如此糊弄,那豈不是要讓全天下的人所恥笑?”
萱娘顧及的可不是什麼規矩,隻是想讓福來多說兩句,打發一下時間也好,起碼,大庭廣眾之下,衛大巡也就隻能摟著他,不能再做一些更深入的舉動,要是什麼都草草了結,讓出她和衛大巡單獨相處的機會那可就完蛋了。
衛大巡聞聽此言,笑了,擺擺手,“這放眼天下,除了蒼主公,誰人敢取笑我?但是憑借我與蒼主公的交情,他也是不會取笑我的,除非……他想要那個秘密公之於眾。”
“秘密?什麼秘密?”萱娘從他的話語中聽出了一絲不同尋常,難道有什麼不為人知的隱情,見到萱娘追問,衛大巡慌忙笑著改了口,“沒什麼秘密,你聽錯了。”
他口中的蒼主公應該就是蒼雲飛,而衛大巡,有可能掌握著他的什麼秘密,所以才這麼有恃無恐,這個秘密應該是他的保命符,但是已經不是深究這個的時候,現在主要是想辦法逃出敵營才行。
福來聽到萱娘的話,目光瞥過衛大巡,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見,衛大巡眨了眨眼,對著福來說道,“繼續繼續。”
聽到這句,福來才敢繼續說話,“今日,是將軍和夫人大喜之日,在大家的共同見證下,願將軍和夫人能夠白頭偕老,永結同心,早生貴子,然後……然後,沒了。”
福來撓著後腦勺,也想不出來什麼詞了,他的話音剛落,卻引來將士們的哄堂大笑,也不知道是在笑他的忘詞了,還是在笑他嘴笨。
“你會不會說話啊,怎麼能詛咒將軍的孩子沒了呢?”有人抓住了他的語病,一道調侃的話語從人群中爆發出來,又引得大家一陣哄笑。
“我才不是那個意思呢。”福來想要辯解,“我隻是……隻是……”
隻是一時之間找不到什麼好的言語,隻能幹著急,看著大家嘲笑他。
“好了,大家抬酒去吧。”衛大巡一句抬酒去吧,就把大家都給支了出去,趁著大家去抬酒來喝的的空當,衛大巡想要親萱娘,卻被萱娘不動聲色的給躲開了,“你做什麼?”
“讓我親一下,來,小娘子。”衛大巡嘴巴嘟起,讓萱娘隻感覺又是一陣惡寒,身上的傷口又開始疼了起來,這種疼痛還是讓她強忍了下來。
她的衣服有的地方已經被劃破了,露出給鋒利石塊兒劃出的傷口,在她本就羸弱的身體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跡。
由於剛剛分散注意力,根本就沒有注意傷口,現在傷口的疼痛已經讓她難以忽略了,她臉色蒼白,近乎昏厥過去,腦子裏一片漿糊,但是她還是強迫自己要清醒。
因為她害怕,害怕自己昏倒以後會被這個一心想要占自己便宜的家夥給得逞,她不能對不會南宮寒,那樣的話,她永遠不會原諒自己。
衛大巡像是發覺了她的異樣,便問道,“怎麼樣,小娘子,這麼快就迫不及待想要勾引我了嗎?”
萱娘咬緊了下唇,直到腥甜的液體在口腔中蔓延,唇下的痛反而讓她清醒了幾分。
她拉開了和衛大巡之間的距離,她沒有說話,身上的傷口處傳來的疼痛刺激著她的神經,衛大巡似乎發覺了她的異樣,便說道,“傷口很疼是嗎?放心,一會兒本將軍會給你裏裏外外檢查一下身子,然後給你好好包紮一下。”
衛大巡說著,唇角的笑意越發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