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一鳴那憨厚的臉立即漲紅,滿臉窘迫還在唯唯諾諾,“君少您說得很對,我聲音最難聽,平時連我老婆都不讓多說話。”
原來這馬-屁還可以這樣拍呢,長了見識,瞌睡蟲太多而打起哈欠來,沐佳捂嘴,“警察大哥,君少,你們慢慢聊,本人有事得走了。”
“走去哪?死女人,你把我手夾了,夾得很痛,跟你說,不讓夾一次哪兒都不準去。”君易帆在林睿文兩兄弟的幫助下勉強能走起直線。
“嗬嗬,偏不讓又能奈我如何?是非不分,自作自受,還真是個愛撒潑的野猴,想死急著去投胎也別拉著我啊。”沐佳躲著他。
“MD,你還敢罵我是撒潑的野猴子,老子現在就做了你,睿明,快抓她,老子要掐死她。”君易帆現在醉醺醺,上眼皮和下眼都在打著架,咬牙切齒跳著腳就撲過來。
他的力氣很大,比不過,沐佳警戒的躲在馬一鳴身後。
可馬一鳴看似比她還怕,叫著君二少不要不要,夾著尾巴閃開。
“夠了!阿帆,哥會給你找回公道,把今晚的事情再說一遍。”
君易揚看她把警察同誌當護-身-符用,難以察覺斂了斂眉,淡淡的命令,不怒而威。
這個好辦,君易帆嘰嘰歪歪說起來,著重點自然是在自己所受的委屈。
“哥,事情就是這樣,你一定要替我作主!”
“說完了,就是這樣?阿帆你身上還有沒哪傷著?”
不等話音落下,便公式化口吻問著弟弟,君易揚輕敲著辦公桌。
白皙修長,骨骼分明的手指透著強、健和優雅。
“這還不夠啊,哥你看你看,這些手指都是被她關車門故意夾的,夾得紅腫,我以後都不敢見人,不用想就知道她心腸多歹毒。”君易帆熟門熟路的展示自己‘淒涼’。
在一個陌生女人身上栽了跟鬥,他怎麼也吞不下這口氣。
“狼、狽、為、奸!賊喊捉賊,我了勒個去,早知再大力一點夾斷算了。”腹誹著,沐佳狠狠掃了眼還在告狀的男人。
這些自出娘胎以來便身份非富即貴的少爺公子哥,都有些高人一等的優越感,被人恭維阿諛多了就受不得多大的委屈。
於是他表情自然淒苦,滿腹委屈。
看似比沈箏玥那會故意自己割破手指或潑墨弄髒衣服而賴到她頭上,更要可憐兮兮。
這兩人是同一類的貨色!
流年不利,淨是招來這些甩不掉的大麻煩,沐佳捂嘴又打了個哈欠。
“哥,你看她現在還在惡狠狠瞪我呢。”
循著弟弟的話看過去,君易揚被她眼裏的忿忿不平和慍怒眼色看得微微蹙眉。
慵懶放下翹著的二郎腿,踱步過去,居高臨下看著她,“沐妹妹,我二弟所說是真是假?”
“別叫妹妹,我們都很不熟,還是稱呼沐小姐好聽點,君少你弟他說的是真的,不過這事罪魁禍首是他,幸好沒事不然我也絕不放過他,希望你處事的態度公平。”沐佳後退一步,不去看他能把人迷得七葷八素的臉。
“那沐小姐覺得本人的態度要怎樣才算公平,要給阿帆個過肩摔?還是把他手腕也掰扭折?”